七十九、7979(2 / 2)
“这有什么不好找的,谁的后台最硬你就找谁不就得了。再说了,职位越大他下面就越需要最忠实的执行人,你向他效忠他还能拒绝得了你啊?”
“哦呀还真是这个理儿------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哩!呵呵,呵呵,呵呵呵。”遂高犹如醍醐灌顶般的被激发了灵感。
“那糊粥谁的后台最硬?”姗姗问到。
“这个,呃,嗯------若论后台非李明洋莫属啊!她老爹就是李**啊!”
“哇呀真的啊!那在天朝可真够硬的哦!你傍上他还怕不就能飞黄腾达啊。呵呵。”
“傍上她?怎么傍啊?我这种级别的她根本就看不在眼里啊!”遂高踌躇到。
“事在人为。只要能投其所好一定能和他攀得上关系的。这天朝就没有人不爱钱的,你送钱给他他还能不要?”
“送钱?呵,她在钱堆里长大怎么会稀罕咱们这几个钢镚儿?唉!不行的。”
“噢!那送钱不行那就送美女,只要是功能齐全的男人没有不喜欢美女的。”姗姗又献计到。
“呵呵呵美女就更不行了。她自己就是一个为了美丽而不惜饱受千刀万剐的女人,你再送个美女给她那不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吗会自找不痛快的。”
“哦她是个女人啊!那,那怎么办,要不给她送个美男子?”
“男人她也不缺啊!况且我们去哪里找美男子送给她呀?”
“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不知道她有什么癖好那怎么办啊?”
“噢---知道了,她喜欢古董。老汪送过她一幅宋朝时期的花鸟图她就收下了。呵呵呵,对对对,古董,送她古董一定能成功。”遂高茅塞顿开。检举老汪的人层出不穷,有的还是实名举报。眼瞅着就东窗事发了,谁知老汪技高一筹,他花了一千多万买了一幅花鸟图亲自在李明洋的别墅外苦等了三天才送了出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李明洋是诚信之人,一个电话过去事情就平息了。
“那你有什么古董送给她啊?”
“呃这个,古董我还真没有。嗯,诶,这去哪里找古董呢?唉!唉!买一个?要是买着假货了可怎么办?咱又不懂,唉!”遂高拍着脑袋又发了愁。
“要不去孙家老宅偷一个?听老姜说孙家老宅有很多古董哩。”姗姗小声说到。
“孙家老宅?孙赢裕家啊?诶,只怕晚了呀,她家早就被江洋大盗翻腾了无数遍了哪还会有什么古董啊!”遂高说到。
“试试再说嘛!说不定运气好还真能捡着宝哩!”
“诶也好。再休息几天我的腿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去她家看看再说。真要不行,就只能冒险买一个了。唉。”
“嗨你也不用这么烦恼。不就是一个古董吗,小偷从孙家偷出来总是要卖出去的,弄不好老姜就认识那些人哩,我回去给你好好的问一问,他要是真有联系我就叫他给你找个靠谱的,买一个真古董给那姓李的送过去你的事情不就解决了嘛。”姗姗说着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你------真的想好了?”遂高忽然问到。
“想好什么啊?”
“想好要真的嫁给老姜了?”
“不嫁给他嫁给你呀?呵呵,嫁给你你会要吗?”姗姗转过身看着遂高问到。
“呃,呃,呵,呵呵,这个,呵呵。”遂高非常为难的笑到。他心里早就给姗姗定了位---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做情人尚可,做老婆是万万不可的。
“呵呵呵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呵呵呵走了哦!”
鄣廊一边和遂远闲聊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这个智障应该到家了吧,先给她打个电话道个歉哄哄她?还是再等等让她气消了再说?”鄣廊心里拿不定主意。
“那这么说六和这次是真的吃醋了,她脑子死犟死犟的,你要想取的她的谅解那可得下点儿功夫了。”遂远说到。
“唉可不是嘛!我都要被她给急死了。”
“那你要是担心她你就去找她吧!我在这里等着就是了。”遂远说到。
“嗨,别管她,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也好。反正我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
月榕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职工餐厅的角落里吃饭,隔了不远是姗姗和金箔她们几个。
“呵呵呵邢素纨这月你的奖金最高啊,你得请我们吃饭哦!”金箔笑到。
“嗨呀不就是吃顿饭嘛啥大事啊?想吃啥你们尽管说我请客。”邢素纨慷慨的笑到。
“呵呵呵我们要吃海底捞。”王会计嘴快。
“海底捞有啥吃的,我们去吃烤羊肉吧。”姗姗接话到。
“好,好好好。吃烤羊肉吃烤羊肉。”金箔说到。
“呵呵呵呵呵---”几个人开心的闲聊着,完全忘记了以往的不愉快。
月榕淡漠的在角落里听着像是和她们不认识一样。她机械的吃着饭,猛然瞥见廖文远进了餐厅,她赶紧假装没看见把头低下专心致志的吃起饭来。桌子旁边一双铮亮的皮鞋,月榕知道是廖文远,她没有抬头。
“这里没人吧。”廖文远说着坐在了对面。月榕看了廖文远一眼没有回答。
“你怎么天天吃土豆丝啊?脸色这么苍白不能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吗?”廖文远小声说到,把几个菜盘推到了中央。
“呵,和我一块吃饭不怕别人说闲话影响了你的光辉形象?”月榕冷淡的问到,像是在挑衅。
“大庭广众之下我们吃个饭她们能有什么闲话可说啊?唉,月榕,我是担心你呀。你不要整天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傻坐着,没事就和同事们聊聊天,或者出去走一走散散心。觉的身体扛不动了在家休养也行,千万别硬撑啊!”廖文远说到。邢素纨她们反映说月榕整日里郁郁寡欢一句话都不说像是抑郁症的前兆。
“呵,担心我?是怕我得了抑郁症吧!”月榕一语道破。
“呵呵,你心胸开阔怎么会得抑郁症呢?我是想让你和同事们多交流交流好开展工作。”廖文远故作轻松的笑到。
“唉!是吗?”月榕看着廖文远的眼睛问到。
“呵呵是啊!没事就和同事们多聊聊天,既能增进感情又有益于身心健康何乐而不为呢?”廖文远躲避着月榕的目光。
“我不想说话。”
“为什么呢?”
“因为我废话不想说,客套话懒得说,知心话---无人说。孤独终将会成为我的生活常态的。文远,如果我哪天真的得了抑郁症,你应该知道,你就是我抑郁症的根源。”月榕落寞的回到。廖文远心里一阵刺痛。思想水平在一个层面上的人更容易引起共鸣。月榕不是他心仪的女人,但他是懂的她的。
“对不起。我是真的无能为力。月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廖文远残酷的说出了心里话。
“我知道。是我自己一直在自作多情。”
虽然食之无味,但两个人都在不停的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