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5252(1 / 2)
六和坚持不做工会领导,这让月榕心灰意冷里面又平添了许多愤恨不平。明天就要考试了,她知道她必须静下心来。她冷冷的收拾着东西正准备离开,金箔和邢会计抬着一箱东西进来了。“呵呵呵,月榕别走啊,吃点儿橘子再走啊吧!”金箔笑着说到。
“就是,尝一下了,这橘子好新鲜的,呵呵呵,我去给六和先送点儿哦,呵呵。”邢会计说着就打开箱子用手捧了七八个大的给六和送去了。金箔从箱子里面捡了一个说到,“尝一个月榕,呵呵,可甜了。”
“不吃。”月榕冷着脸说到,她连应酬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吃一个再走呗,这是马经理特意从老家带来的特产,还有好几箱哩。”金箔说到。
“------马经理?哪个马经理啊?”月榕问到。
“就是天天来讨债的马经理吗,脸上都是大麻子的那个。”
“呃?他为什么送这么多橘子啊?想行贿啊?”月榕随口问到。
“嗨呀说的这么难听,送几个橘子能算行贿啊?人家这是感谢,感谢吗。”
“感谢什么啊?呵,感谢我们欠账不还吗?”
“怎么不还了,今天不是付了他一百五十万了吗?怎么能叫欠账不还呢?”金箔说到。
“啊?今天付给他了一百五十万?我怎么不知道啊?是六和批示的?”月榕问到。
“不是,是姗姗叫给的。呵呵。”
“姗姗叫给的?诶,真是要气死我了,她叫给你们就给了啊?你们怎么也不想想她一个废品能有这个权利吗?哼,她脸皮可真厚诶,上次的警告这么快就给忘了!呵--”月榕恼恨的说到。她没有看见迟姗姗已经走到了门口。
“乔月榕,我怎么没有这个权利了?啊?我和你是平级怎么就没有这个权利啦?还说我是废品?哼,你不是废品你怎么也和我一样是个副职啊?有本事你也弄个正的当当啊?嗬-”姗姗双手抱臂很傲慢的斜睨着月榕说到。
“六和说过业务上的事情让我全权负责的,你只是替她接待一下领导就行了难道你忘了?”
“她说过吗?在哪里说过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呵呵呵你是副的我也是副的我怎么就不能管业务了?你这个副的和我这个副的有什么不同吗?”
“我这个副的是凭本事挣来的,我做的心安理得;你这个副的是拼关系塞进来的,你应该感到羞愧难当。”
“嘿哟哟哼哼,你管我这个副的是怎么来的?你手里的这沓钱,可能是杀人犯用过的,也可能是哪个妓女用过的,难道他们用过你就不要了?过程不重要,只要目的实现了就行。你也副我也副我们理应平起平坐,我有什么好羞愧的?呵呵呵我理直气壮的很,呵呵呵------”姗姗指了指月榕手里的钱说道。
“你------厚颜无耻。”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就厚颜无耻了你能怎么样啊?呵呵呵乔月榕今天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凡是和我做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也一样,我一定要把你踢出去让你回车间重新改造去,呵呵呵---”姗姗得意的笑到。
“你心理变态啊迟姗姗?都是同事说话怎么这么刻薄?你和月榕有那么大的仇怨吗?”六和拿着半个橘子和邢会计跑出来问到。她在里面正吃着橘子呢听见外面吵闹就赶紧跑了出来看看。
“我说话刻薄?哼,她说我是关系户说我脸皮厚你没听见啊?这不是第一次了啊,她背后诋毁我好多次了啊?你都没听见吗?段六和,你怎么每次都怎么偏心呢?你这样下去怎么能服众怎么能领导别人?”
“嗨呀你别扯我我们就事论事。今天的事情你确实做的不对,赶紧给月榕赔个不是。”
“要我赔不是凭什么啊?哼,要赔你赔我没错。”姗姗理直气壮。
“错就是错了你强词夺理有意思吗?快点儿,快点儿认个错。”
“呵,我错了?我哪错了?我怎么不知道。”
“啊呀胡搅蛮缠!姗姗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想想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职权范围吗?我还特意交代你务必不要插手业务上的事情的?”
“你说过吗?没有吧!你要是交代过金箔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是吧!呵呵,六和是你错了哦?呵呵呵。”姗姗取笑到。
“唉呀,好好好,不和你打口水仗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大家都听好了啊,今天的事情怨我,是我没有给大家宣布没有明晰责任。现在大家都在这里我正式宣布啊今后业务上的事情月榕全权负责,月榕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至于姗姗呢,她就只负责接待领导,仅此而已。大家都听清楚了吧。今后若再出现类是情况所有经手人等一并处罚绝不姑息。”六和板着脸说到。
“哼!六和你就是乔月榕操纵的一个傀儡,一个摆设,你满脑子都是浆糊你根本就不配做领导。你这样帮着乔月榕我不和你说了,我找廖文远说理去,不把她踢出去我就不信迟!”姗姗扭头就出去了。
“呵呵呵呵气大伤身,到哪儿和廖总好好说话啊,别气坏了身子。呵呵------”六和笑到。
月榕面如死灰她的脸更难看了。
“月榕,月榕,你别和姗姗一般见识啊,她生活的不幸福所以说话才这么刻薄。你随便听听就行了哦,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六和看月榕脸色阴沉赶紧劝到。
“言为心声。她说的只怕是她的真心话吧!唉!。”月榕拿了包低着头走了。
“月榕,月榕,你要是和姗姗实在合不来我就申请把她调离!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可不能生气啊!”六和在身后喊到。
月榕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强忍着眼泪低着头快步往家走去。自从毕业以后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她觉的自己就像大海里漂浮的孤舟一样,四顾茫茫永远找不到靠岸。老泰已经吃过饭了,正躺在沙发上拿着一本诗词集看呢,小宝在屋里写作业。月榕鞋都没还就卧室跑去。她把包扔在地上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怎么啦?出什么事情啦?”老泰跑进来问到。月榕只是一个劲的哭。
“诶,真能急死个人诶,到底谁又惹你啦?为什么哭啊?”老泰拉着月榕问到。
“呜呜呜------呜呜呜我想哭。呜呜呜------”
“你想哭?诶,你吃饱了撑的?这过的好好的有啥可哭的啊?”
“呜呜呜过的好好的?事事不顺我能过的好好的吗?呜呜-”月榕更伤心了。
“怎么不好了,有吃有喝有房子家庭小康略有存款还不好吗?难道非要成为天朝首富才算好吗?”
“呜呜呜吃的是粗茶淡饭喝的是凉白开水,房子是七十年产权,存款不过十万,累的像狗活的如猪这种生活水平能算好吗?呜呜呜------”
“呵,那怎么样的生活水平才能算好呢?”
“呜呜呜考上公职,在京都能买房置地成为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唉,乔月榕你心有执念不能随遇而安能不命苦吗?你整天这样的自我折磨有什么意思啊?呵,还命苦?你的命怎么苦了?”
“呜呜呜我的命还不够苦吗?我千辛万苦的考进机关了却上不了班,为了生活,我整天要和迟姗姗那条疯狗打交道。呜呜呜在科里我是最优秀的,可却要屈居六和之下。呜呜呜工会领导多好的职位啊可她偏不做,非要赖在财务里当废品。呜呜呜呜呜呜供应商行贿送的水果她连问都不问就拿起来就吃,呜呜呜------”月榕哭的满面泪痕。
“唉呀呀我都听糊涂了,你这到底在和谁生气啊?一会儿迟姗姗一会儿段六和的,到底是谁惹你生气了?”老泰挠着头问到。
“呜呜呜你听不出来啊?迟姗姗不过是条疯狗我避开就是了,六和却是我命里的克星啊!我想躲都躲不开的呀!呜呜呜上次就是因为她来了才没有让我顶替顾长明的,呜呜呜这次又是这样,她只要答应做工会领导,我就能提拨成正的了,可她就是不答应呜呜呜呜呜呜。”
“哦是这样啊,这么好的事情她为什么不答应啊?”
“呜呜呜脑残吗!呜呜呜提拨她做工会领导是汪大头的意思,她怕答应了就纠缠不清了呜呜呜。”
“汪大头?哦哟啧啧啧这老家伙真不是东西呀!嗨,人家六和做的对,我若是她我也会这么做的。”
“呜呜呜六和做的对?呜呜呜你在帮谁说话啊?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你怎么就不设身处地的替我想一想呢?呜呜呜------”
“唉呀月榕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难道为了你的升迁就让人家六和给老汪当情妇?你这友谊也太不值钱了吧?唉!------”
“呜呜呜你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呜呜呜你从来就不知道维护我的利益,呜呜呜嫁给你这样的人我真是倒霉死了,呜呜呜气死我了你走吧呜呜呜------”月榕得不到老泰的宽慰,她索性不再理会老泰了,把头钻到被子底下大哭起来。
“唉呀好好好我走我走,官迷,你是真的有病了。唉!-”老泰不是善解人意的人,月榕叫走他就真的走了。走时还不忘把门顺势关上。
“哇哇哇呜呜呜哇哇。”月榕听见关门声知道老泰真的走了,她哭的更悲伤了。
哭了一个多小时老泰也没再进来安抚几句,月榕觉的悲痛万分,自己的婚姻状况为什么会这么糟糕呢?工作不顺,婚姻也不顺,老泰甚至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给不了啊!她越想越烦,越烦越伤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夜不能寐,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忽然想起明天还要考试的,这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梦里继续纠结。混混噩噩的睡了许久,月榕睁开眼见明晃晃的阳光铺了一地,她艰难的站了了起来觉的头有些眩晕。房间里很静,餐桌上放着的早餐是凉的,老泰和小宝应该走了很久了。月榕恹恹的歪在沙发上半闭着眼。
“当当当、、”墙边的座钟一声声的响着。月榕瞟了一眼心里更气了,“唉,这个老泰就是不合时宜,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非要把他小时候用的座钟搬过来用,唉!啊呀?今天要考试哩!几点了,啊呀呀十二点?啊?天!已经考完了!啊呀呀呀------”月榕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老泰拎着菜正好进门。
“你早上怎么不叫我?你不知道我要考试了吗?啊?你是不是存心要气我的?呜呜呜--”月榕又哭了起来。
“考试?噢!今天要考试了啊?我忘了。”
“你忘了,呜呜呜你轻描淡写的一句忘了就完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学习的多辛苦啊?啊?呜呜呜我前三天就告诉你了你怎么能忘了呢?呜呜呜------”
“唉呀我是真的忘了,今天上面要来视察工作领导要我们提前一个小时上班,我连早饭都没吃哩!我是真的忘了。”老泰解释到。
“呜呜呜呜呜呜------”
遂高在老汪办公室门口略一犹豫就走了进去,他知道老汪为什么叫他来。老汪背着手正惶惶的在屋子里转圈。一看遂高这么晚才来气更大了,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骂到:“你怎么才来?我几点给你打电话的?啊?路上要走一个小时吗?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想躲开我呀?朱遂高,你拍着胸脯想一想我待你可不薄啊!你是觉的有老权罩着你就用不着我了吗?你真tmd是个小人啊?”
“唉呀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是路上堵车,真的路上堵车,不信你可以调查一下么,我要是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你这么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遂高信誓旦旦的说到。
“哼,出什么事了?你还有脸问啊?你经手的你不知道吗?”
“我经手的?哦,是新建的洹水大桥坍塌砸死人的事情吧!放心,我已经把调查结果公诸报端了,那是天灾不是人祸,是百年不遇的大风给吹塌了,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的。”洹水大桥建了不到三天就坍塌了,还砸死了两个人。
“啊!大风吹的?妈的!这样的理由你相信吗?两个亿建造的大桥难道是纸糊的?你当老百姓都是傻子吗?你难道不知道应该揪出两三个责任人先平息一下民愤再说?朱遂高你tmd是想毁我啊?”老汪的气的口水乱喷。
“唉呀,不是我不想啊,是不能啊!你忘了,那个,那个银行卡,人家给过你辛苦费的。我们不能拿钱不办事坏了你的名声啊!是吧!”遂高擦了擦喷在脸上的口水提醒到。这个工程老汪收了两千万,遂高也顺便收了五百万。
“噢?我收了钱的?唉,事情太多tmd 我把这茬给忘了。嗨,算了拖几天再说吧!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老汪的气瞬间消了大半。
“死亡赔偿金都给过了,封口费也给了,再拖他个三五月谁还记得这茬啊?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办事你尽管放心好了,呵呵。”
“嗯!也是。唉!今年运气不好看来得尽快冲冲喜。那个,我让办的那个事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没结果呢?”老汪问到。
“哦!那个啊!呵呵,呵呵,快了快了,呵呵,呵呵------”
“每次都是快了快了,这快了到底是几个月啊?到现在我连她的手还没摸过哩,你的办事效率就这水平啊?”老汪又生气了。
“呵呵,呵呵,马上,应该马上就好,呵呵,呵呵。”遂高笑到。
“你tmd。---”老汪话还没骂完桌子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他没好气的问到,:“喂,谁!说话。哦,呵呵呵,是贾领导啊!呵呵呵,什么?又有人举报我了?啊乱搞男女关系?我没有啊?冤枉死我了,我哪有钱买别墅啊?还包二奶?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以人格发誓绝对没有,对对对,是是是,呵呵,呵呵,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是是是,呵,呵--”老汪把电话放好,他长舒了一口气把额头上的汗水抹了一把擦到衣服上。电话是纪检贾领导打来的,说有人检举他收受贿赂买别墅还乱搞男女关系。
“是纪检贾领导吗?又出什么事了?”遂高故作紧张的问到。
“唉呀!md,是哪个龟孙王八羔子在背后搞我啊?买别墅娶老婆也要管哪!唉!”
“嗨,现在的小人多啊,你过的比他稍微好一点,他就会羡慕嫉妒恨背后使坏的。别理他,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就行了。”遂高劝导到。
“怎么能不理啊?唉!这样吧,你赶紧把那套别墅给卖掉,六和的事情暂缓,先暂缓吧!唉!”老汪泄气的说到。
“好。嗯只是,只是卖房子是大事,这么仓促的话只怕价格方面会损失很多诶!”
“事态严重顾不得那么多了,赔钱也要马上卖出去,记住,明天我就要结果哦!”老汪严肃的说到。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我马上就办马上就办,呵呵,呵呵。”遂高点头哈腰的应承到。
“唉!去吧!我休息一下。呼---哧-----呼-----哧”老汪疲惫的卧在了沙发上闭着眼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呵呵,呵呵,好,你休息,你休息吧,呵呵。”遂高把门给轻轻的关好轻轻的走了出去。一切尽在掌握中,遂高的心情出奇的好,他高兴的吹着口哨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副驾驶座上放着几瓶酒,是一个远房亲戚送的样品,因为卖不出去酒厂濒临倒闭,亲戚想让他帮忙推销推销,底价50,事成之后有提成。遂高看了一眼,随手拿起一瓶来,‘---滋阴壮阳黄金大补酒---呵------。这名字起的。’他不屑的把酒扔回了副座上,稍一考虑,他拨通了老廖的电话,:“呵呵呵廖领导啊、、!呵呵呵我是小朱啊!老汪有个事想让你帮忙啊!呵呵,他亲戚有个酒厂想让帮忙推销一下他那个特效酒,‘黄金大补酒’呵呵呵,那是,虽然没有名气但效果杠杆的,底价200,20%的回扣、都是自家兄弟不能见死不救啊!呵呵呵,好好,下属部门每人限购两瓶!呵呵呵,好,好,回扣你直接从价款里面扣掉就行了,呵呵呵,呵呵呵,好,好,有事勤联系,呵呵,呵呵。”遂高放下电话心情更好了,他悠闲的又吹起了口哨。
六和回到家,见鄣廊正照例陪着妈妈做康复锻炼。“我回来了,妈今天感觉怎么样啊?有进步吗?呵呵呵------”六和笑到。
“动了,会,会动了”六和妈半抬起手指轻微的握了一下。
“诶呦喂真的会动了诶!呵呵呵鄣廊谢谢你啊!辛苦了。”
鄣廊淡然的笑了一下。
六和爸正要出去打牌,看见六和回来了就问到,:“你发工资了没有啊?我都没钱打牌了啊?”
“哦,还没有发哩,我前天不是给了你五百了么,输完了?”六和小心的问到。
“现在物价这么高五百块钱够干嘛啊?哼,小气鬼,你看你张叔他闺女,一月给你张叔三五万的零花钱。看看你们,唉,仨不顶人家一个,老子真是白养你们了。一堆废品。哼!”六和爸骂到。牌友张叔的闺女嫁了个大老板,有钱的很,每次打牌都会炫耀他闺女给了他多少钱多少东西,这让六和爸很不爽。“那我先给你三百吧,等发了工资我再多给你一点儿。呵呵。”六和从瘪瘪的钱包里掏出三张大团结。
“三百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啊?哼,白眼狼,拿来。”六和爸不屑的把钱扯过来瞟了鄣廊一眼说到,:“晦气,又多了一个吃白饭的,哼。”他把钱揣进兜里走了。
“呵呵,叔叔慢走。”鄣廊笑到。吃过晚饭六和挽着鄣廊的胳膊沿着街边慢慢的走。电话响了,是廖文远。
“你好廖总,有事吗?”六和问到。
“嗨呀六和啊,你是怎么做事的?姗姗和月溶的事情怎么就没有协调好呢?闹的这么大动静影响多不好啊!唉!”
“--是出,出什么事了吗?”六和听的廖文远口气凝重也慌了神。
“姗姗去总公司贴你的大字报了。我派了三个人好说歹说才把她给拉回来啊!唉!”
“啊?那,姗姗要是还生气的话,要不我辞职吧。”
“无能。唉!明天再说吧,我先给你通个气,她肯定会找老汪的,你心里有个准备吧。”
“哦!好--”六和放下了电话。
“呵呵又挨训了,看来你这个科长做不长了。”
“唉!钱财和地位都是身外之物,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顺其自然吧!呵呵------”
“呵呵呵你心真宽哪!呵呵呵------”
六和紧紧的依傍在鄣廊身边。
“鄣廊你看路边的这些榕树长的多好啊,叶子细细碎碎的,开花的时候可美哩花朵毛茸茸的,我最喜欢榕树了,你喜欢吗?呵呵------”
“呃。”
“呃是什么意思啊?你要是喜欢的话应该点头说‘嗯’;要是不喜欢的话应该摇头说‘不’,你这么‘呃’的一声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嗯。”鄣廊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呵呵那就是喜欢了,呵呵我的鞋子漂亮吧?-----”六和说到,昨天商场打折她买了一双新鞋。
“嗯。”鄣廊又嗯了一声。
“呵呵我也觉的很漂亮呵呵呵,我们回家吧,我累了------”
“嗯。”
两人回到鄣廊的住处。
“你情绪怎么这么低落诶?话都懒得说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