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1616(2 / 2)
“唉呀不懂,你学习这么好还怕考不上啊?还用别人的名字?哦天------”
“嗯呀!你连这都不懂啊,你怎么上的大专呢?------每个省的录取分数都是不一样的,比如bj的考生300分就能考上的学校你要考600分才行!明白吗?呆子!我那个时候那样做是想考北清来着,唉,命不好,还是差了一分没考上,户籍和学籍也有点儿出入。我马上就要考公了,我必须未雨绸缪把档案资料改一下,免的将来有什么把柄落下。影响我的仕途。”月榕越说声音越小,小到六和要竖起耳朵才能听见。
“改一下?可以吗?会不会出事啊?”六和担忧的说到。
“不会的,胡大师手眼通天这对他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家老泰说他的好几个领导都改过档案呢,也没见谁出了事。钱和好烟我都准备好了,你赶紧带我去吧。”月榕拍了拍鼓鼓的手提包说到。
“我听的害怕呀,心虚的很。现在就改会不会早了点儿?要不等你考上了在改?”六和害怕的劝到。
“不行啊。六和,你设身处地的替我想一想,我家老泰指望不上,除了自己我还能靠谁?我必须考上才能改变命运;才能不用看迟珊珊那张臭脸;才能活的不这么卑微低贱。你一定要帮我啊。”月榕恳切的抓住六和的胳膊说到。
“好好好------我带你去,到哪里你自己和我姐夫说啊!”六和觉的自己和月榕的关系这么好,即使有风险也应该竭尽全力的帮助她。
东风和致修正在看电视吃饭,他俩现在很少因为钱吵架了。六和的工资不低,维持爸爸妈妈的基本生活绰绰有余,这让他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听月榕简明扼要的说明来意后,范致修沉吟了片刻,他缓缓的说到,:“嗯这样啊!依我之见,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招惹胡精那种人。他只是一个政商掮客,牵扯的人物又太多说不定将来真会出事,你马上就要考试了,现在改不见得就好,不如缓一缓怎样?”
月榕一听急忙说到,:“我等不下去了,钱我已准备好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才行啊!”
“唉------既然你执意要改,那就随你吧,只是我这几天比较忙,这样吧,我把我朋友的电话和地址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范致修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张便签写下了朋友的联系方式。
“哦这样也好谢谢大哥啊,老是麻烦你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月榕从包里拿出了一条烟想放在茶几上。
范致修和东风一见赶忙拦了下来。“我烟酒不沾你赶紧拿去办事吧,你是六和的朋友我不拿你当外人,你也不要见外给我送礼。”致修推脱到。
东风也劝到,:“都是自家人,你就不要客气了。赶紧去吧,待会儿人家该休息了。”
月榕见他俩执意不要,只好把烟又放进包里。六和看月榕要走,赶紧把电视遥控器放到一边,又抓了一大把的瓜子准备和月榕一块走。
范致修说到,:“六和你等会儿走,你姐还让你带药哩!”
“噢就是就是,你不说我都忘了,给咱妈买的补药,你顺便带走吧!你买的搁那儿了啊?”东风往客房找药去了。
“哦-----好。”六和回到。
月榕何其聪明,她笑着说到,:“呵呵大哥大姐那我先去吧,别去的迟了见不着人家。六和不等你了啊!明天见呵呵呵------”
“呵呵呵路上慢点儿啊------”致修笑到。
月榕走了。范致修板着脸说到,:“六和啊,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事能帮吗?唉往后不要再往家里带人来了。”
“怎么不能帮啊?上次不是也帮了吗?”
“性质不一样。上次老泰和领导吵架说了两句气话,找中间人说和说和不是什么大事也不会捅出什么篓子。这次不一样啊,搞不好会出事的。唉我看你这个朋友啊-----太急功近利聪明的有些过了呀。”
“生活太不如意她也是没办法呀,你能帮就帮吗。”
“我自己干了十来年还是个副职我能帮她什么啊?唉,能帮的我也帮了哦------电话地址不都给她了吗,她知道应该怎么办。”
东风从客房找出两盒药递给六和嘟囔到,“是这两盒吗?怎么只买两盒呢?”
“吃完还可以再买啊?吃药还要囤积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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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高搂着嫣然舒服的靠在床头。床上散落着一大片大红色的请柬。
“噢------咦?怎么没有那个叫六和的喔?你们关系不是很好么?漏掉了吧?”嫣然随手翻看着床上的请柬问到。
“漏掉就漏掉吧!四五百号人呢少一个不算啥。”遂高心虚的说到,他是故意漏掉的。
“那怎么行?多一个人多一份祝福哩,况且都是一个镇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失礼呀!补上补上。来再写一张吧。”
“哎呀算了吧,一个铁厂的临时工,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写什么写呀!”
“写啦,还有廖文远他们的呢。反正都要跑一趟滴,还能多一份礼金哩。呵呵呵------”嫣然把笔递过去执意要遂高再补写一张。
遂高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写了一张。
“再核对一遍呀,看看还有谁给落下没有,特别是沃厝镇和呷边镇的领导。”嫣然不放心的又说了一遍。
“知道知道,我都核对了好几遍了,没有落下的。”遂高翻看着请柬说到。
“我们请老汪当我们的证婚人吧,他人脉广请他有面子。”
“哦!他呀那好吧!”遂高不情愿的答到,他原想请家里的大伯的。
“今晚上我们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很喜欢你哩,说你嘴甜能干知道体贴人!”嫣然说到。
“嗯也好。嫣儿,嗯---嗯问你个事啊嗯嗯------你是怎么进入呷边镇的?”遂高沉吟了一下问到,上次去过嫣然的家后,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父亲早逝家境清贫,母亲不过是个清洁工,她一个棉纺厂的临时工怎么能有本事进入机关啊?”
“哦这个啊?我爸在世时有恩于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他后来发达了在县里当领导,出于感恩吧就给我弄了个指标调到沃厝镇上班了。呵呵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有什么疑问吗?”嫣然镇定的说到。
“哦呵呵呵呵没有没有没有我随便问问吗,嗯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啊?将来有机会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要不是我怎么会遇见你这么好的人哩!”
“他呀!就是骈得利骈局长啊,唉!可惜我们没机会了,他前年喝酒喝死了唉-------”嫣然叹了一声。
“噢是骈得利啊?知道知道,我听人说过的,说他上午一个酒场下午一个酒场晚上又一个酒场,结果就喝死了。唉太不知道爱惜身体了。”
“唉就是呀!呵呵呵别说他了,我又想你了,来呀来呀呵呵呵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