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厉鬼索命(2 / 2)
村民家人莫明其妙,无任何病兆的邹老大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一家人抱成团哭,闻者伤心,看者落泪。村不错走上前劝道,“人死不能复活,死者已去;活着的人还应面对现实;摊上这事就应想开些。”但是又有谁能料想到,更不幸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就这样,邹二钱串家二个月内死亡十七囗人。我的舅母回忆她的父亲突然病重时的情景,父亲倚在炕墙,大腿上左面坐着女儿,右面坐着儿子,父亲用双手慈爱地抚摸一双儿女的头说:“这是爸爸生命中最后一次抱你们,你们还小对生离死别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你们长大了就会想到此时爸爸的心是多么的难受。”他又嘱咐妻子,一定要坚强地生活下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把孩子带好,抚养他们长大成人,不要他们遭受过多苦难。他又喊来哥哥重托帮弟媳一把。每当舅母说到与父亲生死离别时,都会泪流满面。
邹家百天之内死亡十七囗,本村疑似因此事牵连死亡五人,死者情况基本一样,人死亡后不硬尸首,而且每个要死之人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邹家停棂的木板凳没挪过地方,也没闲置过,屋里炕上住着活人,外屋地上停放着死者。一家人怎么也弄不清楚,死神为什么跟他们一家老小过意不去,纠缠在他们身上,今天是活人,也许明天就阴阳两隔了,谁也无法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没有悲伤,只有麻木,此时欲哭都找不到调了。
一天夜里,舅母的母亲搂着孩子在炕上睡觉,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抓破窗纸,这个东西像猫一样大小,撞破窗纸就蹦进屋里。舅母的母亲胆子也特别大,她喊了一声有鬼,这个东西精灵似的一下子就长到一米多高,灵巧地蹦上靠北墙摆放的地柜上面,头一下子顶上屋顶。舅母的母亲第一根火柴没划着火,当第二根火柴划着火点燃油灯时,插严的三道门无声的全被打开了,一道阴森森的影子,穿过堂屋消失了。惊醒的家人汗毛倒竖,血仿佛凝固,时间刹那停止,好像末日已无情地降临,恐怖,异常地恐怖,仿佛死亡的气息再每一个人唇上吻了一下。
这时本村的百姓也不容,说她家死这么多人,也刮连待其它村民,邹家不幸,村人遭灾。肯定犯和,必须找阴阳先生除鬼解难。四个阴阳先生,同时对书,说她死去的二娘埋到万人坑里,又犯里和又犯外和;死一万人才能把这坑填满。所以必须在吉日正午时挖出尸首火化。全屯所有大人全部集中到坟地,白天众人多没什么可怕的,涉及到众人生死,所以愤怒的人群把她二娘的坟墓掘开,把尸体从墓穴里拉出来,虽然是六七月的季节,可是尸首一点腐烂的样子都没有,像她生前一样,小脸红朴朴,充满血色,一条腿已蜷支起,好像随时走出墓穴。另有一种现象,真实的物证存在,困惑在场所有的人,谁也解释不开谜团。
“泥球” 类似农村孩子手里弹的圆泥球,用细杨树枝穿成三串半,每一串三十几枚,在棺木板底下还堆了一堆,能有一百多个。阴阳先生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鬼魂走出墓穴回村闲逛,她恨谁就把这泥球打在谁头上,这就是传说中的掌手雷,打在谁身上魂神俱灭,必死无疑。阴阳先生一家之言没有深信的必要,不过散堆放的泥球和穿成串的泥球,不可能是活人放进的,只能是死者工作的结果。证明了什么道理,又说明什么呢?我们可以抛开所有的迷信,但“泥球”的来历又谁能解释清,唯一指证的就是她已死去的二娘,人虽死,但是阴魂不散,她把灾难临在家人和村民头上。,
村民把她无情地火化之后,骨灰被无情抛散四方,一切悲剧才宣告结束。这是一个恐怖而又血淋淋的真实故事,一个讨命的厉鬼让二十几条鲜活的生命随她而去,一个个幸福的家庭从此支离破碎,确实残酷。记忆承载着不幸的历史,回味只不过是伤囗上撒下一把盐。法律再这里显得十分苍白,只有上帝才能给出正确答案。从此之后,邹二钱串子,家破人亡,有亲投亲,有友奔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