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八(1 / 2)
过去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嗯?”面对雪虎支支吾吾的自说自话,魏彦吾饶有兴致地回答着,“你是想问,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何会招致如此下场真要这么说的话,呵,那你好生想想,绘绘子又做错了什么?”
“绘绘子”我拧着眉目,望着对向而坐,喜形于色的老龙,“她几乎活吃了那个研究院里的所有科学家——比起人来讲,她更像是一个……乌萨斯培养出来的怪物。”
“错了,枫彬语,大错特错,这便是你永远无法理解我们的根本原因。”魏彦吾摇头说道,“实际上,绘绘子什么都没有做错,她的错,在于其怪物身份本身。”
“什么意思?”
“一个国家培养出来的战争机器规模越是庞大,它所掌握的力量就越发的非比寻常,国家对于这种工具的支配也更加的牢固和严格。在从那个研究所逃离出来以前,绘绘子没看过乌萨斯晴空万里的寒夜,不会使用最为简单的电子设备,在比那更久以前的时日里,她甚至连一顿饱餐都吃不上。”
魏彦吾:“她做错什么了吗?一个涉世未深的修女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求得吃饱穿暖,衣食无忧。就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难道是什么大逆不道的非分之想吗?”
魏彦吾:“不是的,枫彬语,很多坏事是你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才会做出来的,就好像绘绘子,呼,你和她相似无比,谁让她是【沃勒泰尔】计划里唯一一个完全适应者呢?”
“【沃勒泰尔】……”我重复着这样的名字,“那个内卫也这么称呼过她,你们到底……对绘绘子做过些什么?你们向我隐瞒父母的去向,也不让我知晓绘绘子的具体情况,你让我怎么信任你们!”
“安歧。”魏彦吾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
老龙仿佛早有预料,只等他一声令下,雪虎身后的安歧便将一份黑色的文件夹随手甩在了茶几之上。
我:“这是什么?”
安歧夏树:“关于绘绘子的一切。”
我:“这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要问的问题?”魏彦吾冷嘲热讽道,“问父母去向的人,是你;问我绘绘子相关事宜的人,也是你,枫彬语,我没办法解决那么多无关紧要的疑难杂症,但我还是决定,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你那无休无止的好奇心,但前提是,近卫局既然把【残】交付给了你,你就要尽到一只【笼中之鸟】应有的义务,这是我们之间达成合作的基石,没有了这些,别说你的父母,你自身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