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六(2 / 2)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安歧夏树眯眼笑答道,“就像切城研究所里那些被你们赶尽杀绝的有为青年,还有【圣伊丽莎白】里那群罪有应得的实验人员一样,可不是吗?大家的下场都殊途同归嘛。”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罪该万死的叛徒!”
“我得承认,内卫,我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你们了,在我看来,你们确实发展迅猛,只是……”卡特斯伸出手,固着在水泥墙体中的白色长戟就像是感受到了主人手中散发出的强大磁力,猛地挣脱了牢固的墙壁,在空中快速翻滚,最后又稳稳地回到了卡特斯的手中,“嗯——你看上去并不是落日峡谷的幸存者。”
“哈哈!可笑!萨伏伊!你沉溺于愚虏给予你的高官厚禄之中,醉心于酒池肉林的你,犹如井底之蛙,目中无人。”内务那阴邪的笑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因为看见了我身上的这些伤口,就觉得战胜我会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叛变者!将你们三人碎尸万段如探囊取物般易如反掌!”
“呼——”卡特斯摇头冷笑着,“别再前进了,同胞,这并非是乞求或妥协,而是我的最后一次警告,如果我们之间还是无法达成一致的话——”
“一致同胞!你有何能力与资格来和帝国的决议谈条件”
“你面具里泄露出的恐惧元素,就是我用以威慑资本。”安歧夏树一语中的道,“你清楚现在的情况,皇帝的利刃,你更清楚继续在这里耗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你身后的牵线人渴望一场复兴战争,但乌萨斯真的还有那个资本来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对称战争?……”
内卫:“收起你那可笑的威胁,不知荣辱的混蛋!此时此刻,此地此处!有谁能阻挡帝国的意志”
安歧夏树:“我。”
“……”
言简意赅的回答让乌萨斯军人感到无比恼怒。
“当然,也不仅仅只有我。”卡特斯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嘴脸,她探了探手,将以下话语娓娓道来,“就算是在武德爆棚的乌萨斯,敢言自己能和内卫拼个不分上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当然了我也不例外,所以啊,利刃……”
安歧夏树:“我并不寄希望于自己,但假使我没能彻底阻止你在龙门的为所欲为……”
内卫知道安歧的潜台词是什么,先是差点被帝国培养的无解魔鬼逼上绝路,后又遭遇到了叛国奸贼的言语羞辱,名为耻辱的央央怒火已经在他的内心深处压抑许久。
这个女表子!
这个自始至终都在笑里藏刀的贱人!
她让身为军人,且极度重视名誉和尊严的他打心眼里感到抓狂而愤怒。
“我再说一次,你不能再前进哪怕一步,同胞,帝国的内卫还需要中流砥柱。”安歧夏树的语气突然冰冷了些许,“否则,就只有让我,还有正在赶来的大炎禁军来让你停下。”
内卫不屑于回答,他再度拔出长剑,一步又一步向卡特斯走来——他誓要为帝国铲除掉这几个巨大祸害,因此用那尖锐高昂的咆哮声对面前的女人疯狂嘶吼道,“引颈受戮!叛徒!”
“如你所愿。”
见威慑无效,一袭黑衣的安歧将汇聚在左手的雷系法术附着在了自己的长戟之上。
昏天黑地的战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