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一(2 / 2)
雪虎挣扎地想要站起身来,急转直下的血液溢出他的嘴角,将洁白无瑕的牙齿染得面目全非,红白交错。
但大发慈悲的w并不这么想。
坚硬的军靴不偏不倚地踏上了枫彬语胸膛上的弩箭,在场的所有人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审问专家要对自己的俘虏做些什么。
蹂躏——
摩擦——
用力踩压——
用力践踏——
再用力磨平他的刀疤——
让痛苦占据敌人的大脑。
让死亡变成苦难者可望不可求的夙愿。
w几尽疯狂,在其脚部的不断施压之下,箭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入枫彬语脆弱细嫩的皮肉当中。
巨量的出血染红了萨卡兹本就鲜红的鞋底。
病态愉悦的笑脸似乎是在向众人彰显:她——w,喜欢这沐浴鲜血的快意和感觉。
人生中最为残酷的折磨,也不过如此。
嘶吼和痛嚎分担出的痛苦是这般的微不足道,惨叫回荡在光线暗弱的“牢笼”中,让人听了不由得心惊胆战,退避三舍。
源源不断的阵痛简直要把我逼疯。
我张大了嘴,声音与身体一样颤抖不已,双手则紧紧握住w的小腿,妄图竭尽全力地阻止她的步步紧逼。
“结束……生命,使命,一切都要……结束。”
思绪从痛苦里缓缓流出。
结束……
生与死,皆系于一物之上……
那个能了结一切的东西……在我的……
枫彬语明白,魏彦吾所说的“英勇就义”的时刻,已经来临。
舌头抗拒着高度紧绷的神经,在牙齿间艰难摸索。
但是,下一刻,异物感却油然而生。
“呜呜呜呜呜呜——”
这就是绝望。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无奈和痛楚,顺着枫彬语惨绝人寰的哀嚎流露而出。
w刚刚的所作所为,不单单只是为了让敌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女人的糙手粗暴无情地顺入了雪虎的血盆大口中,在其舌头的急促指引下顺藤摸瓜,没过多久,便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死亡密码”——一粒红豆大小的胶囊。
“氰化钾,唔哦~不错不错,对于魏彦吾家的狗而言。”萨卡兹看了看手中的灰色毒药,脚上的力度却没有丝毫衰减,“都6901年了,方式还是这么单一无聊啊,真没意思,用剧毒物质来抑制呼吸酶活性,从而造成细胞内窒息,这样的话,痛觉神经还来不及反应,你就能——早死早超生了。”
“啊—唔啊——”
也不知道,是渐渐适应了无可比拟的疼痛,还是对自我了结的心灰意冷,惨叫哀嚎声愈发短小,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呼吸和连续的喘息。
“先别忙着自杀啊,伙计。”图谋不轨的笑容并未从那张白得瘆人的漂亮脸蛋儿上抹去,女人抽出腰间的匕首,抚摸着亮若白镜的刀口,“接下来,就要检验一下你的意志是否如别人所说的,哈哈哈,坚定不移。”
“其他人都料想得到,你有那个誓死不屈的觉悟,不过啊~emmmmm,我还是比较相信乌萨斯人的那一套。”
“Пyлr-дypa,шtыk-moлoдeц~”(ps1)
(ps1:俄语,大意为“子弹是笨蛋,刺刀是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