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追溯（5）（2 / 2）

他或者她的双眼穿越了空间，穿越了时间，穿越了一切，沿着沙加散发出来的小宇宙无限的延伸出去。

很快，他或者她看到了那片远离现世的净土，自然也看到了那染血的巨大瓷瓶，还有那只露出来了头部的女孩。

那是雅典娜，司战女神雅典娜。

只是，哪怕是沙加也不曾像他或者她那般清晰地看到雅典娜的情况，沙加只是短暂的触及到了雅典娜的小宇宙，短暂的听到了那句话——他一直追寻的答案。

“雅典娜大人，现在的阿斯加德真的是大神奥丁在掌控吗？”

“不，那是另一个人，那是……”

雅典娜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虚弱，即便远在阿斯加德，沙加也能感受到雅典娜的艰辛。他虽然有心想要去往雅典娜的身边，可是那已经不是他能够插手的地方了。

短暂的联系瞬间断裂，沙加震惊的看着前方充满光明的入口，雅典娜的话语在他的心中不断地回荡着，难以形容的震撼在胸腔里徘徊。那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通过雅典娜的口中说出来却又如此不容置疑，但这却又是最合理的。

忽然，沙加睁开了双眼看向了左侧，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迷惘：“错觉吗？”

“大意了。不过，也不愧是最接近神的男人，下次看来也要小心咯。”他或者她虚无缥缈的声音在无人触及的地方响起。在看到雅典娜的瞬间，他或者她的手指颤抖了一瞬，然而对于常年静坐在处女宫与神佛对话的沙加来说，那瞬间的悸动怎么会不被他察觉。

他或者她似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被发现，可是也当引以为戒啊。”

他或者她的身影早已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