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熬汤(2 / 2)
跨海巨舟到达枫叶大陆还需要一两年左右的时间,这还是在一帆风顺的情况之下能够赶到的,如果中途出现了一些意外,那时间也许还需要更久一些。
这珍贵的时间,难得的天时地利人和,莫少甫并没有辜负东方静旋的期望,他虽然桀骜不驯却知道孰重孰轻。
莫少甫的红颜知己任何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是惊鸿了众人的存在,而他却有三个,如果在加上他捡回来且养大的妹妹,那就是四个。
其壁无罪怀壁则罪,这个道理莫少甫懂,她们二人也懂,人心是复杂的,有一部分人会自认为自己优秀且傲娇,如果得不到的东西就会千方百计去毁掉。
一般情况之下郭珂,石天羽,乃至于公孙寒韵她们都没有生命危机,可不代表就是绝对的安全。
因为总有那一丝几率遇到真的不要命的家伙,只是为了报复或者偏执的占有欲而去做出疯狂的事情。
就算是这些上古家族给予族人最好的保护,可那终究只是外力的保护,和莫少甫不谋而合的还是东方静旋,还是那句话,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提升郭珂和石天羽二人的肉身力量,乃至是战力,让她们多了一些自保的能力,这就是给莫少甫最好的礼物。
因为他们都太渺小了,说他们势单力薄都有点高估了他们。
年龄,心性,修为,影响力都极其弱小,需要时间去成长,去磨练。
丹炉的反震力量不断的冲击这东方静旋,让她一身白衣随风散开,白皙的玉手似乎在散发这惊天动地的力量,去压制丹炉的冲击。
一丝丝汗珠,犹如晶莹剔透的珍珠,缓缓从额头滴下划过吹弹可破的脸颊,滴落在锁骨之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静旋那白色衣裙已经被大半的汗水浸湿,贴合在那妙曼的身姿上,充满这诱惑。
在搭配这她那宛如冰山美人一样的气质,房间中充斥着冰冷的诱惑。
那感觉就像在北风呼啸的寒冬腊月,你看到了一个衣衫单薄的绝世佳人,她神色不喜不悲,冷的却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身材却像夏日的热浪,冲击这你的视觉。
冷于热的交替,就和此时此刻房间中充斥肆虐的力量一样。
妖龟是何等之物,在浅海区域生活的海龟,都极为难以炼化,更加不用说这些生活在深海区域的妖龟,无论从血脉,生存环境,等等都要比普通的海龟高出很多倍。
且,东方静旋不是一次性熬炼一只,而是很多只,不然以她自己真仙之下第一的修为力量,不可能这么艰难。
但在艰难也需要去硬抗,这是莫少甫的机会,也是东方静旋的机会,也是郭珂和石天羽二人的机会。
这是礼物,更加是恩赐,如果没有这些天时地利人和,东方静旋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外界需要耗费多少心血还可以获取到如此逆天的资源。
当然这礼物是给莫少甫的,也只有东方静旋能够切合与自己能力,给莫少甫量身定制一件礼物。
随着丹炉里面的力量逐渐平稳下来,东方静旋也可以腾出一只手去擦拭自己那香汗淋漓的额头。
跨海巨舟在带着一丝黑色的海水中,划过一条宽约千丈的波纹,消失在波纹的尽头。
随着海面上那如火把一样的太阳,被无形的巨人托举起来,还算温柔的阳光透过光幕照在甲板上面。
一脸憔悴的况如风揉着惺忪的眼睛,迈着摇晃的步伐,缓缓的走出第一层甲板下面的船舱,睡意未退的脸上,带这淡淡的愁容。
昨夜黄粱一梦,现实却犹如晴天霹雳,击退了这个傲娇的男人。
举目而望,如眼皆是稀稀拉拉的人影,偶然间有人回过头看到况如风,就像看到了出门的恶犬,下意识的转头离去。
因为昨天,和前几天莫少甫的闹剧,很多弟子都躲在房间里面不敢出来,甚至于连好奇心都被这闹剧,闹腾的没有了一丝一毫兴趣。
对于这些,况如风只是对着自己左边的脑门用力的锤击了几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深吸几口气,转着自己还带着血丝的眼睛,吐出几口浊气,在深吸几口大气,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脚,迈步去往第三层甲板上面。
既然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偷拿了洛萱萱的肚兜,那自己就坏人做到底,莫少甫斗不了,还欺负不了一个洛萱萱?
有时候可以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去,可这里是跨海巨舟,这里都是甲板,昨天的位置,已经是昨天的位置。仟千仦哾
因为跨海巨舟一直在往前走,再也回不到昨天的位置。
刻舟求剑?!!
三层甲板之上,这里人烟稀少,除去那两具妙曼的背影极具吸引力之外,其他的都显的可有可无。
自莫少甫离去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二人都各自沉默。
眼中本不太刺眼的太阳,此时此刻变的让人无法直视,只能看着太阳之下波光粼粼的海面折射过来且被拉扯成布条一样的太阳。
石天羽把玩着自己的秀发,眼睛看着前面,不知道是看着海面,还是思索这自己脑海中的小九九。
樱桃小嘴上下张合了一下,词句还没有发声,就被傍边站着的稍微有点冷漠的少女抢先了一步。
她没有任何犹豫,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脸上看不出多少喜乐,只是很淡然的平静。词句平静且有力的传来,“石天羽,我不在乎莫少甫有多少红颜知己,我只在乎他可以活着走到圣界巅峰。”
那一句话很直白,没有什么含蓄,也没有什么心机,更加没有一点点指责和质问,而是很平静的叙述这词句中原本的意思。
石天羽眨巴这眼睛,眉毛随着眼珠子跳动了几下,一边的樱桃小嘴微微上扬了一点,似乎在表示自己主人的倔强和不服输。
也就是在郭珂话语落地之时,石天羽微微上扬自己的嘴角,接了一句话。
“我也不在乎任何事情,我只在乎莫少甫他自己。”二女的话就像在对峙,又像在比拼,但好像却是在承诺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