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角谷地(1 / 2)
韩信已经全身发黑,不省人事,可是,韩信的一双手却还是原来的肤色,一点变化也没有,千骨之蛊不应该是这样的呢?
难道韩信被下的不是千骨之蛊么?
宁心靠在一棵大树边休息,看来体内蝌蚪的灵魂也是受挫不浅。
我乱七八糟的找了些木棍荒草,点了堆火。
似乎有火光,总能给孤寂的心理一点安慰。
地下的落叶很松软,我把背包放在脑袋地下,抱着酒壶。
夜色已经很浓了,树林里也不是很温暖,凉意袭人,月光幽幽淡淡。
我说:“很累吧?”
蝌蚪说:“有点,刚才夜童的一招很厉害,你要是晚出来一步,就再也见不上我了。”
我说:“夜童收了宋思玉数年修炼的全部法力,你说她厉害不厉害?打你个魂飞魄散还不跟过家家似的。”
蝌蚪道:“夜童好幸运,她居然得到了这么大一个馅饼。”
我说:“我也有机会得的,是我发扬风格了。”
蝌蚪说:“你让给夜童了吧?”
我说:“恩,我很伟大哇?”
蝌蚪说:“嗯,你就是一中华考试专用铅笔。”
我说:“那是什么意思?夸我呢?”
蝌蚪说:“用句英语夸你,你就是一个sb。”
我撇嘴:“你这是夸我呢么?你分明是嫉妒我。”
蝌蚪道:“夜童那样的女人,哼,白给我我都不要,她心不正。”
我说:“你别那么说她,她那是单纯,容易让坏人蛊惑。”
蝌蚪说:“哼,单纯?受的了蛊惑却受不了感动?那叫个狗屁单纯呢,对喜欢自己的冷言冷语百般挑剔,对自己喜欢的笑脸相迎百依百顺,这叫单纯?这叫傻……。”
我说:“别说脏话,你说我可以,不能说夜童。”
蝌蚪说:“你就惯吧,到时候,有你哭的那天。”
我说:“女人可不就是用来惯的么,谁让你喜欢人家呢?”
蝌蚪说:“女人都是贱货,把对她的放纵当成不要脸的资本。”
我突然想起,刚来幽村的时候,王熊给我讲述幽村之秤对女人的惩罚,我听的冷汗直流,蝌蚪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说什么多么公正的惩罚之类的,宁心还说他怎么会跟女人这么大的仇恨。现在看来,他对女人的成见还真的深刻。
我说:“你让女人伤过,我敢肯定。”
蝌蚪说:“伤过我才能大彻大悟,不想看你也有那一天,痴情顶个鸟用,你为了她在一边痛苦,肝胆俱裂,撕心裂肺的时候,人家还指不定在哪个男人怀抱里亲密呢。”
我说:“会么?你说的太残忍了。”
蝌蚪说:“收起你的痴情吧,给那些懂得珍惜的人,免得成了杯具贻笑大方。”
我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不介意的话,告诉我行么?”
蝌蚪说:“人倒霉往往是从好奇开始的,好奇害死猫,懂么?”
我说:“好奇为什么要害死猫?好奇这人分明不爱护小动物。”
宁心的头摇了摇。
蝌蚪说:“人家说痴情的人脑子都不够用,我一直不相信,今天看你的表现,我信了。”
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蝌蚪说:“好吧,有什么好奇你只管问好了。”
我说:“从来幽村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老戴个帽子,把脑袋缩在帽子里,这么热的天气,你不嫌热么?还是你想搞个行为艺术什么的?”
蝌蚪道:“哦,就这个,我说了你别笑我,你翻开我背包看看,那里有我不戴帽子的相片,你看了就明白了。”
我倒是不怕好奇把我害死,伸手进蝌蚪的背包摸索,没有翻了几下,就翻到一本薄薄的相册,我暗自好笑,这个家伙,把自己的照片随身带着,很自恋。
借着腾腾的火光,我打开了蝌蚪的相册。
第一张就是蝌蚪不戴帽子的照片,我看的眉头一皱,怪不得蝌蚪要戴帽子,如果是我,我也一定一定要戴帽子,我没有继续往下看,叹口气。
我合上相册,塞回了背包抱歉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好奇心特别的重?”
蝌蚪说:“一般吧,起码你没有掀开我的帽子看,说明你懂礼貌。”
我说:“反正现在你也死了,无所谓了对不对?”
蝌蚪说:“的确,无所谓了,我的尸体都让韩信给化掉了,我的好兄弟。”
我说:“你认识韩信那么多年,就没有看出他心狠手辣么?”
蝌蚪说:“韩哥那人隐藏的很深,城府非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
我不屑道:“我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丫的不是说明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