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真好(1 / 2)
薄老夫人嘱咐薄月白好好带司纯在薄家转一转,便离开了。
现在偌大的客厅就只有他们两人和往来的佣人了。
司纯留意到薄家这些佣人的素养很高,虽然他们心里都对她很好奇,但是却没有偷偷摸摸去瞅她的行径。
司纯悄悄凑到薄月白耳边夸赞道:“你们家佣人很听话嘛。
明明很好奇你这位薄三少带来的女人,但是都很安分,只看我一眼就低下头了。”
薄月白偏头看着她带笑的神色,忍不住勾了勾唇,“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看你,何必急在一时。”
司纯先是微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言下之意,耳尖罕见的泛起了红意。
薄月白倒是没有留意,不过见她只是浅笑不语,于是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从沙发上起身。
薄月白牵着她上了楼。
路上,司纯问道:“去哪?”
他应道:“我的房间,”
两人来到三楼西边尽头,薄月白打开房门,微微侧身,让司纯先走进去。
除了地板是高洁的象牙白色,房间整体的色调以黑金为主。
他的房间的装修风格一入眼,司纯便觉得很熟悉。
这种配色和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司纯好奇的转了一圈,最后在沙发上坐好。
薄月白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没有着急坐下,而是走到床边,从床中央拿起一个精致的白色礼盒。
他走过去递给司纯。
她一边接过一边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呀?”
薄月白在她身边沉腰入座,“打开看看。”
白色的长方形礼盒,上面还用粉色的绸带寄了一个蝴蝶结。
司纯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解开,在掀开了礼盒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忍不住道:“好漂亮。”
礼盒里面是一条金色薄纱刺绣礼服。
司纯手指划过,便觉得手感超好,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让她觉得自己被做女人的幸福感笼罩。
她心情愉悦的将礼服展开,裙子的整体是抹胸款式。
金色的刺绣像是银河上波光粼粼的碎星,薄纱的设计又为其笼上一层神秘温柔的光辉。
礼盒里面还有一张卡片,司纯大略一看,上面是国际奢侈品牌d家对这条礼服拥有者的祝福。
没有女人不爱美,不爱美好的事物。
从内而外的开心让她心神激荡,她放下美丽的礼服,侧身直接抱住薄月白。
她的两只手臂缠在他的肩颈,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
她抿着唇角,嗓音低低道:“你真好。”
薄月白便顺势揽住她的腰,回抱住她,轻笑道:“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司纯现在又愉悦又满足,不过女人天生就是爱作的,尤其是在宠爱自己的人面前。
她抱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拿到他们家的高定礼服,可不算太容易的。
你又不确定我今天会来帝京,怎么会这么早就准备好这一切的?”
薄月白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刚想说话,就又听她道:“如果今天我没有来,你会把它送给谁?”
薄月白有些无奈的笑笑,“除了我未婚妻,谁都没资格动她。”
这话说的很甜,司纯忍不住就笑了。
稍顷,薄月白提议道:“我带你去楼下走一走?”
“不要,我很累,”司纯的脸还是贴着他的胸膛,她在他的怀里小幅度的摇头,“我这几天心力交瘁,我哪也不想去。”
薄月白点点头,“那好。”
司纯抿了抿唇,又道:“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薄月白垂眸摸了摸她的头,嗓音低沉的允道:“好。”
司纯觉得两条胳膊有点累了,于是双手便下滑到他的腰缠住。
她的手一路过来也算老实,并没有什么逾距的行为,但也体会到了薄月白薄衬衫下精壮有力的肌肉。
她的手在来到他腰之前都很纠结。
因为手下的触感实在太美好,她好想停驻下来揉搓挤压。
不过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就算她相信薄月白的为人,也不愿意亵渎两个人的感情。
毕竟,他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薄月白答应过她,要处理完唐家的事情就会认真处理他们俩之间的事情。
虽然两个人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但是这个份量实在是太微薄了。
知晓婚事的人太少,质疑的人太多。
今晚薄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薄老夫人有意为她正名,她也只好静候事态发展了。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半个小时。
因为时值夏天,天色不会过早黯淡,但是司纯来到帝京时就已经是下午了,又经过了一系列的耽搁。
这会太阳已经西沉,朝霞也弥漫在天际了。
这个时间不少宾客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到来了,透过阳台未全部关闭的窗户,能听到下面偶尔响起的汽车引擎声。
然而两个人还在保持着拥抱的姿势。
薄月白的大手仍然有力的搂在她的腰上,而司纯的手但是没什么力气,懒懒的攥着他腰上的衬衫布料。
薄月白忽然低声道:“你打算就这样出席晚宴?”
“要带我去做造型吗?”司纯从他怀里抬起头,手指也爬到了他深邃俊美的脸部轮廓。
“嗯,带着礼服。”薄月白握住她在他脸上作乱的手,顺势就要牵她起身。
礼盒很大,因为司纯另一只手还被牵着,所以她一只手要紧紧抱着礼服才确保它不会掉。
司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忍不住问道:“薄三少是个大忙人,怎么这会儿也没有人来打扰你,连电话都没有人给你打?”
薄月白微微勾了勾唇,应道:“刚才和你在一起,我把手机静音了。”
司纯忍不住莞尔,薄月白此时推开了房门,两人刚踏出房间,楼下宾客的喧嚣声便传了过来。
司纯被薄月白握着的那只手捏了捏他的手指,问道:“不会他们都到了吧?”
“这个时间来的人不过一半,”薄月白目光随意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尔后垂眸看她一眼,“你害羞?”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