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酸了?(1 / 2)
薄月白口吻淡淡,“做错事,被爷爷送到国外修学思过了。”
虽然隐隐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是司纯还是有些惊讶。
毕竟薄氏集团是华国首屈一指的企业,更是国际上有名的大集团。
自家集团优秀至此,而且从薄月白和薄尔雅这对姐弟的优秀业绩来讲,他们薄家的基因真的是没得说。
薄老爷子根本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大孙子推出去啊。
这就想当于在封建落后时代,薄家是一个拥有很多土地的富豪地主,薄家子孙也都十分有地主思维和头脑,精通打理土地。
正常的薄家家主一定会时常把子孙叫到面前耳提面命,恨不得再出现几个听话又聪明的孩子在他面前学习土地继承,怎么反倒把自己一个孙子送到其他地方?
司纯想不太明白,皱眉问道:“这得是犯了多大的错,让你爷爷这么狠得下心?”
薄月白淡声道:“虽然不是杀人放火,但是他暗中做了一些事情,和他父亲当年做的事情本质无二。”
司纯瞬间就懂了,敢情薄家二少受亲生父亲的洗脑,做了一些有损薄家大房与二房不睦的事情。
估计做的事情还很恶劣,不然薄老爷子不会狠下心谴他出国。
司纯表示懂了,她点了点头,但是又问道:“你怎么忽然跟我讲这些,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多了解一下你们薄家吗?”
薄月白回道:“今晚薄言肆也会回来。”
“你让我做好心里准备吗?”司纯忍不住抬眼看着他。
薄月白垂眸这个角度看着司纯,觉得她十分娇嫩可人。
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头顶的发丝,“别担心,有我在,他还不敢怎么样。”
司纯现在越来越觉得薄月白冷情的外表渐消,对她的保护欲越来越强了。
于是她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对着我,总不至于像女人一样阴阳怪气吧。”
“不要高估任何人,”薄月白收回手,牵着她继续走,“在此之前,我也未曾想过余馨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司纯不由得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啊。”
“酸了?”薄月白忍不住莞尔,不过眼睛却没有去看她。
“你这么好,有人惦记不是很正常么?”司纯倒是没有生气,神色淡淡的,“爱情,当真是能让一个女人变得面目全非。”
刚才在帝京咖啡厅的谈判,是司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唐余馨。
在原主的记忆中,唐余馨是帝京名门千金,含着金汤匙出生,浑身自带贵气。
身段颜值在圈内女星里也是首屈一指,出席圈内各大盛会都是妥妥的c位。
这么一朵骄傲的人间富贵花,要不是司纯刚才亲眼目睹她因为薄月白不断失态崩溃,也是不敢相信爱情会连这样的女人都荼毒。
薄月白倒是没有说话,看起来这件事似乎在他心里未泛起什么波澜。
司纯看他这幅模样,情绪有些复杂起来。
他还是冷情的他,不过是对于他并不上心的人。
如果你不是拥有九条命的猫的话,还是建议不要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唐余馨显然不是,二十多年的感情终究付诸东流。
她司纯这只百年的狐狸,也只会在薄月白向她表露心迹后才动了真情。
司纯微笑着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轻声道:“不过,真正的爱情也并不是唐余馨那样的,她那充其量不过是独角戏罢了。”
薄月白闻言眉峰微挑,“那你说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司纯只是垂眸浅浅一笑。
......
帝京薄家。
一辆黑色商务车在薄家铁艺大门前停驻,司机恭敬的打开后车门,薄老爷子沉着脸下了车。
他刚站定,另一辆火车便呼啸而至,同样的停在薄家大门前。
货车司机与管家交涉几句,管家便了然的颔首,挥了挥手示意门口的侍者开门。
货车司机吆喝一声,顷刻间便有两三个壮汉下了车,他们卸下货车后面的按摩仪器根据侍者的指挥踏进了薄家大门。
薄老爷子蹙了蹙眉,对管家招了招手,“你过来。”
管家忙不迭的走过去,微微俯身,“老爷子,怎么了?”
薄老爷子目光落在已经进入薄家园圃的两三个壮汉身上,问道:“家里各式各样的按摩椅摆了有好几间屋子,谁又买了这么多?”
管家应道:“刚才那人说是三少买的,但是是和三少一起的女人亲自挑的。”
薄老爷子眼睛一瞪,脸色又沉了,不过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和薄月白在一起的女人,除了司纯还能有谁?
买这么多按摩仪器是给他做寿礼的吗?
就在他脸色阴晴不定之时,阿漫和薄老夫人走了出来。
薄老爷子隔着铁艺大门瞥她一眼,故意加大了音量对管家道:“她以为给我买这么多东西,我就会接受她?
真是痴心妄想!她就算把一整个店的按摩椅按摩床都搬来,我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薄老夫人似乎事先不知道他已经到了,她本欲走出来的脚步一顿,两个人隔空对视一眼。
薄老爷子看着薄老夫人的此时的脸色,眉毛一皱。
她这是什么表情?
司纯给他送礼物贺寿,自己嫌弃几句,自己的妻子并没有表现的像之前那样愤怒,反而在微愣之后忽然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的话很好笑吗?
薄老爷子有些不明所以,不由得看了身边的管家一眼。
管家只知道这些东西是薄月白和司纯买的,对于薄老爷子的疑惑也是回答不出来。
薄老爷子摸了摸后脑勺,思索片刻后,博老夫人才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她唇边的嘲讽的笑意还在,定定的盯着自己的丈夫,“博怀瑾,这才一会儿不见,你不要脸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
薄老爷子当着一众仆人的面被嘲讽,他感觉自己本来就少的可怜的面子更是所剩无几了。
他不甘示弱的瞪着自己的妻子,“为什么凭百说我?你更年期是想一直延续到进棺材是不是?”
薄老夫人唇边掀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比你年轻十岁,怎么也得是你先进去,你还是先别担心我了,先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