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谁插足谁?(1 / 2)
你是说,如果我承认她是你未婚妻这件事,我们就还是朋友的意思么?”
薄月白眼底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薄唇只轻轻吐出一个字,“是。”
唐余馨忽然笑了,确是在同时眼泪也汹涌而出。
“薄月白,你有没有心,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就真的一直把我当作普通朋友!
好,就算是这样,那你现在就为了她,要亲手毁掉我们四人帮吗?
你,我,子瑜,云祁我们四个人那个时候那么要好,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不等薄月白开口,司纯却轻笑了一声,“唐小姐,是你一直在试图插足你朋友的感情。
是你一直在用你们所谓的关系绑架他,他可曾主动伤害过你什么?
大家都是女人我今天就告诉你一句忠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戏码,只有对着心爱着你的男子才有用。”
话意显而易见。
因为薄月白不爱她,所以她唐余馨所说的一切所闹得一切,不过是庸人自扰,都是矫情。
唐余馨下意识看像薄月白。
他神色淡淡,似乎对司纯的话并没有什么异议。
唐余馨的脸色当即有些泛白。
她不甘心的抿了一下嘴唇,从不语的薄月白身上别开眼,瞪向司纯。
“插足?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费尽心思插足?
我告诉你,你才是第三者!我和月白两个人都还在襁褓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是你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陈年老婚书,仗着不要脸硬生生的插足在我们俩中间!”
“哦?”司纯疑惑出声,“你说插足,那我请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
唐余馨愣了一下,不甘心的道:“我们现在是清清白白的,但是如果不是你插足,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司纯懒懒的将头发绕在手指上,“余馨姐姐,我好像一直忘了问你一个问题呢?”
唐余馨见司纯忽然放软了语气,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心中警惕起来,接着忍不住蹙眉道:“你想问我什么?”
司纯目光轻轻的落在她的脸色,粉唇轻启,“余馨姐今年多少岁了?”
唐余馨不明白她忽然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回答了。
“我和月白同一年的,今年二十六岁。”
司纯了然的点点头,表情似乎却又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看她这个样子,唐余馨心里又又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我二十六岁有什么问题?你不要在这忸怩做作,有什么就说!”
司纯一脸“这可是你让我说的”的表情,蹙着眉开口,“我记得我们华国法定结婚年龄好像是二十岁吧?
如果真的按照余馨姐姐说的那样,是我插足你们,那我是不是出现的太晚了呢?
我前不久才认识月白,可余馨姐姐明明在六年前就可以结婚,怎么会说是我阻碍了你们?”
唐余馨被戳中痛处,紧咬着牙关瞪着她。
“余馨姐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司纯慢悠悠道:“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给自己正个名罢了。
余馨姐姐可别把六年没有嫁人的锅甩到我身上,我身子弱,实在承担不起。”
薄月白一直知道她擅长气人,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么伶牙俐齿的一面。
他不由的侧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表情是那么自然无辜,就像她和刚才的发言的那个人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沉默了许久的唐母冷静的开了口。
“六年没结婚又怎么样,我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只要最后能安稳度过一生,又何必急在这一朝一夕。”
“唐阿姨说的真好。”
司纯没有理会唐母在她开口后当即冷下来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前提也要是‘有情’。
唐阿姨知道‘有情’是什么意思么?如果真的知道的话,您何必为了一己私欲乱点鸳鸯谱呢?”
唐余馨直接皱眉怼她,“司小姐,你还是叫我母亲‘唐夫人’吧,唐阿姨只是月白的专属称呼,你和我妈很熟吗?叫‘唐阿姨’,你还不配!”
薄月白语调微冷,“一个称呼而已,你连这点度量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强行拉着司纯过来和你们谈?”
唐余馨没想到薄月白竟然会这么袒护司纯,眼睛更红了,但是谁知谴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个他最厌恶的司纯就又开口了!
司纯有些惊讶的扬了扬眉,“我和唐夫人不熟吗?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们已经熟悉了呢。
毕竟如果不熟的话,刚才唐夫人为什么还要帮我介绍结婚对象?”
唐余馨气结,鼻孔翕动不已。
薄月白原本疏冷的轮廓瞬间就仿佛凝结为冰,唐母眼睁睁的看着他骤变的神色,心惊不已。
唐母强装镇定的伸手拿过刚才放在桌上的咖啡杯,微抿一口,蹙眉道:“凉了。”
她望向薄月白,淡笑道:“月白,你看我这记性,你刚到,阿姨都忘了给你点杯喝的。”
说着她就要抬了抬手,“服务员......”
“不必了。”
薄月白低洌的嗓音直接打断了她。
唐母讪讪笑了一下,“你一定口渴的.......”
薄月白望着唐母,目光淡冷,“唐阿姨,我敬你是长辈,一直对你尊敬有加。
不过我希望薄家的事情你还是少掺和一些,如果我再听到我的未婚妻被所谓的长辈介绍其他结婚对象,我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
唐母蹙着眉看着薄月白,“月白,阿姨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感激阿姨就算了,怎么反而还埋怨阿姨?”
唐余馨也从刚才的伤怀中暂时走了出来,她瞪着薄月白。
“我妈从小到大那么疼你,你不念着之前的情分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教她做事?你就那么听这个司纯的话吗?”
薄月白俊美的轮廓凝着一层冰霜,他冰冷的启唇,“我说过,我的婚事,我的未婚妻,不需要任何人安排或是指摘。”
唐母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做好了不再伪装苦口婆心的长辈的伪装,她忽然笑了。
“月白,你真的以为一张薄薄的婚书就能决定你的婚姻?还是你以为你喜欢谁谁就一定能成为你的妻子?”
司纯亦是笑笑,“唐夫人,你连自己女儿的婚事都决定不好,还在这故弄玄虚妄图染指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