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霹雳堂(4)(1 / 2)
雷志威道:“我们悲惨又如何,可怜又如何,难道先祖之仇不报吗?”
雷鸣道:“我怀疑你们究竟有没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如果有情有爱,怎会一定要同室操戈、同门相残。”
雷志威反问道:“你们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吗?”
雷鸣道:“我们绝对有,我们有情有爱便怎样。”
雷志威道:“你们真伟大。”
雷鸣道:“伟大不敢当,有情有爱是人之常情,因为人类是有感情的动物。”
雷志威道:“既然你们这么伟大,又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那么,你把霹雳堂与堂主之位交出来。成就你们伟大与有情有爱的壮举。”
雷鸣道:“哦!你阿谀奉承,说这么多好话,原来是觊觎霹雳堂与堂主之位。”
雷志威道:“说什么有情有爱,一讲到利益,你不是露出自私自利的面目。”
雷鸣道:“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用。守护霹雳堂是我们单字辈的使命,不是你们名副其实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得到的。”
雷志威道:“与你多话是浪费口舌,手下见生死。”
两人一边说,一边打。已斗了八十多招。
此时,雷志威运八成功力,顶天指向雷鸣的两耳边听宫穴点去。如若被点中,虽然不至命。但此招极毒,中者必失聪耳聋。
此时,雷鸣不再净是闪避,有攻有守。
雷鸣道:“杀人只不过是头点地,你想弄聋我双耳,没这么容易。”说完双手左右往外一格,顺利的格开雷志威的攻势。同时,后退一步,保持距离,一个侧踢,右脚向雷志威的胸部踢去。这一脚势若千均,如被踢中必然倒飞一丈,不死也重伤。
雷志威道:“这一脚像个样子,来势凶猛,可惜伤不了我。”说完左移两步,雷鸣踢个空。雷志威又道:“雷鸣贼子,你刚才不是只是闪避吗?以达到消耗我内功的目的,现在怎么有攻势了。”
雷鸣道:“被你识穿了我的目的,你真是其奸似鬼,唯有凭实力分生死了。”
这时,任小靓道:“他们的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
陈战寒道:“两百招之内是伯仲之间,超出两百招后,雷鸣必然胜出。”
谭小政道:“深有同感,师弟所言甚是。”
陈战寒道:“雷鸣武功果然不凡,与我相差不远了,本来想出手相助,看来不必了。”
任小靓担忧道:“寒郎,你为民除害,杀了雷速之事,雷鸣会不会找你报仇。”
陈战寒道:“雷速已经被逐出门墙,我相信雷鸣不会太为难我。况且,我与雷战是结义兄弟,雷战一定为我说情。”
任小靓道:“但雷速是雷鸣的妹夫,他为妹夫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
谭小政道:“小靓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不怕一万,怕万一。我们一定要提防雷鸣报仇。”
陈战寒道:“雷鸣身为霹雳堂堂主,侠义一方,我相信他是讲道理的。”
任小靓道:“如果雷鸣没有报仇之心,当初就不会叫雷战为难你。”
陈战寒道:“只要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雷鸣一定与我化敌为友。”
任小靓担忧道:“但愿如此。”
陈战寒见任小靓满脸忧愁,有一种我见犹怜愁态。心痛的道:“小靓,你不用担忧。真有最坏的打算,雷鸣不是我对手。”
谭小政道:“当世之中,能够是师弟对手的,寥寥无几,小靓你不必过份担忧。”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谭小政两人的话。心想:“是呀!寒郎武功盖世,岂是一般人可敌。”便笑道:“是小靓多余的烦心了,多谢寒郎、师兄的开解。”
陈战寒道:“关心则乱,这是人之常情。况且,小靓你这么深爱我,当然意受其乱、心受真烦。”
任小靓此时回复开朗的心情。便娇笑道:“谁深爱你,臭美。”
陈战寒故意扮作可怜相。道:“小靓不爱我了,我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不如出家做和尚,一了百了。”
任小靓见陈战寒这副可怜的样子,不知是真还是假。便道:“寒郎,你敢出家做和尚,我也敢出家做尼姑。”
谭小政故意捉弄道:“好呀!一个做和尚,一个做尼姑,生老病死不相往来,这世间又少了一对情根深种的情侣。”
陈战寒、任小靓一齐道:“胡说八道。”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齐笑起来。
一个武林人士道:“噤声,别喧哗,留意场内战斗。”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把注意力放回战场中。只见雷鸣、雷志威两人打得极其激烈。
此时,雷志威左手平胸,右手顶天指点向雷鸣的头维穴,此穴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如果被点中,轻者晕厥,重者至命。
雷鸣岂是易于,左手顶天指点向雷志威右手背的阳谷穴,此招攻敌之所以必救。
雷志威顾不得伤敌,连忙曲臂缩手,但求无过。道:“雷鸣贼子,怪不得你敢嚣张,果然有些本领。好,看我这招连环快腿。”说完,一连踢了五脚,把雷鸣逼退五步,此连环快腿果然厉害。
雷鸣也不甘示弱。道:“好,还你五腿。”说完攻出五脚,其势有过之而无不及,把雷志威逼退六步。显然,雷志威退多一步。
雷战高声道:“雷志威,同样是攻五腿,而你退多一步。你输了,大堂主赢了,你还有面自打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