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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老大,没想到你刮了胡子以后,还是个玉面小郎君呢。”
宋臻听了燕双归的话后摆摆手,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双归,你就别嘲笑我了。”
“我说的是真的,老大,若不是我早已心有所属,怕不是都要被你迷了去。”燕双归这话说的倒是十分坦诚。
不过说真的,燕双归好像真的没见过宋臻刮了胡子的样子,毕竟她到枫林晚的时候,宋臻就已经是满脸胡子拉碴的模样了。
宋臻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一脸郁闷,“这样子一点都不霸气,我还怎么当枫林晚的老大,还怎么让大家信服!”
燕双归放下手里的东西,拿出一小瓶治疗烫伤的药膏,帮宋臻涂到脸上那几个被蜡油烫出的小红包上面。
“大家信服的从来都是宋臻这个人。”
整个枫林晚上的人,从来都没有把宋臻当成土匪过,大家都是从各处逃难来的人,能找到一个遮风避雨,让他们不再饿肚子的地方就行。
燕双归帮宋臻上过药后,离开的时候恰巧碰见来找宋臻的武仲。
“双归,老大没事吧?”
“没事,烫了几个小包,我已经帮他上过药了。”
“对了,武二哥,我问你个事,老大到底为什么那么宝贝他的胡子啊?”燕双归拦住准备走的武仲。
宋臻也真是奇奇怪怪,明明长得也不差,干嘛每天非要把自己捯饬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整个枫林晚,只有武仲自小跟在宋臻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也最为亲近。
武仲听了燕双归的话,叹了一口气,“其实老大也有自己的苦衷,宋伯父去世的时候,老大也才只有十七岁,又长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枫林晚里便开始有人动了别的心思,虽然老大后来也解决了那些闹事的人,可自那以后老大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燕双归听了武仲的话,不由得一阵唏嘘,也难怪宋臻把自己捣鼓成这样,当时那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恐怕也只能把自己打扮的凶狠了些,才能吓退那些人。
深夜,柳成荫还一个人在屋子里点着蜡烛,借着跳动的烛光独自一人在沉浸在书本里。
忽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晚风将烛光熄灭,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只余下一层偷偷躲进屋子里的薄薄月色。
柳成荫起身想将蜡烛重新点燃,只听到‘砰!’的一声,原本好好摆放在书桌一角的花瓶忽然掉了下来,书桌旁边顿时布满了花瓶碎片。
更诡异的是,就连静置在书桌上笔居然自己立了起来后,书桌上的宣纸也自己漂浮到半空中,任由蘸了墨汁的毛笔写写画画。
一旁的合起的书也自己打开,快速的翻动着书页,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柳成荫无动于衷的走到书桌旁,那些原本疯狂舞动的笔墨纸砚在柳成荫靠近的一瞬间全都安静下来。
柳成荫伸手拿起宣纸,看着上面被画乱七八糟的东西,冷笑一声,直接张口就道:“宋浔,出来!”
宋浔躲在柳成荫的窗户底下,旁边围着一圈‘人’。
“嘤嘤嘤,他好可怕,人家好害怕。”
“你胆子也太小了,他又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