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即将到来的第三局(两章连发)(1 / 2)
,男排,男排
暂停结束,比赛重新开始,
林幕没有再次上场,温霄卿将替换林幕完成第二局接下来的比赛。
阵容重新上场,包括现场解说员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领先进入关键时刻,核心主力不上场,人们不由的都要嘀咕下。
球员累了?还是教练对这位核心不满意?
不过看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的教练和球员的那个淡定模样,似乎也没有啊。
而且前面比赛这位核心似乎也休息过不少时间,似乎应该不至于多累。就算是体力不好,真累了,也不差这几个球吧。
不得不说,这个蓬蠡队的教练够大胆的。
球队区坐席上,卢林稳稳的坐在场边,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少人的目光。
但他毫不关心,此刻他正在和林幕凑在一起交流着,他也在指点着之前他所看到的一些问题。
人们的猜测他更不关心,就算是上温霄卿,稳着打,他不相信领先4分了还能被掰回去。
他现在需要为第三局做准备,同样也需要给林幕再交待下第三局。
前面两局林幕发挥的正常,蓬蠡队哪怕是替补主力阵容轮换的比较勤快,总体打的也不错。
目前领先,球员们的体力充足,而庐州五中的主力球员却正好相反,情况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第三局,该是蓬蠡队这一阶段的自我展示,当然,也是向看台上那一片展示的时候了。
谈不上私心,体校排球队,包括他和林幕或者也包括其他几名队员,需要这些。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交待完一些细节,卢林微微的笑了笑,对着林幕问道。
“嗯!?嗯!”
林幕稍一疑惑,随即恍然,淡定的点点头。
打比赛,带领着队友打一场全力放开了的比赛,或许有目的性,但他心里毫无压力,说起来还有些期待。
上一次打鸠兹,他们打过一段,但当时队伍还没算磨合的太好。打庐州体校也打过,但“观众”不是他们所希望的。
经过了庐州体校那一场比赛的洗礼,他自认为,现在的蓬蠡队和当初也不在一个层次。他对于接下来的比赛,其实还挺期待。
难得的让他有些发自心底的兴奋和激动。
不过,他还是稍稍的抚了抚自己的情绪,可以兴奋但不能亢奋,可以激动但不能躁动。他现在有对于比赛心态的自身理解。他也时刻都在根据理解调整着自己。
感受到卢林和另一边的冯静的目光,林幕有些领会,他不由的笑笑,眉毛微微动了动,轻松的开了个玩笑:“冯姐,你看教练平时都非常沉稳、淡漠,似乎除了训练、比赛都挺不上心的样子。可没想到也挺功利的,是吧?”
“呵呵!”
冯静笑着摇摇头,斜睨了卢林一眼:“你这位师父我认识了不少年了,可了解真不多,可能是隐藏的比较好吧!”
“哈哈!”
卢林爽朗的笑了笑。
功利吗?不算吧!
卢林可不认为是功利,当然,他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展示球队也为了展示队员。
用两局比赛来和对方周旋,再用全状态去打第三局,充分的把他们自身表现出来。这只是策略而已。
虽然说本来这届比赛在能进前二的情况下,比赛肯定是要全面锻炼为主要目的。但锻炼队伍也不差这一局。
能有在鲁教练面前展示的机会,可也相当难得,这似乎本来就该是他们这个层次队伍训练、锻炼的目的才是。
有这个机会何乐不为。
当然,要打的好才行,否则可就适得其反。至于能不能打好和庐州五中的下一局,他倒也不担心。
不过,展示也只是展示,就算球员的技术和意识能让鲁教练眼前一亮,但也只是这样。
就算目前他最重视的林幕,在有些方面还是欠缺了。
林幕的意识他从来不担心,鲁教练是老资格的懂球教练,肯定能看的出来,这也是他的目的。
但就体能素质上,林幕还差的太多,在青年比赛毫无问题,但跟成年人比,毫无优势可言。
没办法,才不到16岁,半路出家,就加强体能训练也刚没开始多久,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第一步展示,还有后续的关注,要始终能给人一个不断飞速提升的印象,这在他看到鲁教练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雏形。
想到了这些,卢林脸上的笑容不由淡了些,“小冯,林幕下一步的体能训练步子要加快些。包括其他的孩子们,都要有一定程度的加快。这一届比赛,我们在体能上吃亏了不少啊。
离明年的比赛也就三个多月,刨除掉春节和放假,他们实际上可以补强的时间不到3个月。体能和技术之间的平衡点,很需要些精细的专业考量。
我以前是运动员,我们那会儿的训练都是不管不顾的上,虽然总体看起来似模似样的,但其实我们都知道,有些的确是影响到了。
现在时代不同了,有些人还依然是按照传统在练,有些人也在尝试着用科学合理的方式改变。好坏与否争论不休。可我始终相信,科学有他的必要性。
让技术和身体结合起来是目的,让身体素质不断提升,飞速提升也不会影响到技术发挥和身体成长的潜力,这才是训练的真正意义所在。
所以,你看,如果分阶段式的,大概每三个月一个小周期,每半年到一年一个大周期。每个周期都可以看到比较大的成长。
这样,理论上会不会有问题!?”
身体是技术的保障,这在球类的竞技运动中,毫无理由可讲。林幕要始终能达到关注的预期,甚至超出,体能必须要走在前面。
话是这么说,但他可不想以牺牲孩子们的身体潜力来博取短期关注。
“或者这么说吧,应该是要把控怎样一个度?我不太懂,体能训练是我安排,但我就是按照以往自身的经验加了些自身理解。如果高强度的话,营养理疗方面能否结合起来?结合起来,是否能科学合理的达成目的……”
冯静这次没有任何随意,稍沉吟后,很认真的说道:“加快步子,无非就是尽最大可能的让体能训练踩着极限的边缘走,再通过辅助手段减少损伤的影响。要是说完全没有损伤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在这样的过程中所要涉及到的不但是身体上的负荷也有心理上的倦怠。说起来,都属于运动学的范围。从专业角度来说,你安排的训练和我根据学生预测生理数据和实时表现结合起来,达到快成长的目的不难,可,实际上……”
“实际上,老卢,我们该考虑下体校队伍的性质,以及学生训练内容和程度的必要性,同时,也要考虑到队里的孩子们的接受度。
不是嘴上说不累,心理和身体就能接受的……”
说到这里,冯静看向了林幕。
冯静的话既是说给卢林听,更是说给林幕听。
小林的表情是淡淡的,但看样子,应该是在思索我说的话。
在她们的认知里,林幕这小子不同于很多差不多年龄的学生,她们也从来不把林幕当小孩来看待。所以说,像很多体校和梯队那样,就直接命令指派毫不顾忌的那种教、训模式,他们从不考虑。
在做任何训练前,他们都会把方式、意义和利弊说清楚,如何选择,要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