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2 / 2)
林岳也被逗笑了,看着娟姐,眼里投射出感激的目光。林岳觉得跟娟姐在一起真的很舒服,让自己很放松,不用担心感情不稳定,不用担心小女生变化多样的脾性,不用担心自己的感情投射错了对象。一切很自然,没有压迫感,像一个温暖的归属。林岳一度认为,娟姐就应该是自己的爱人,未来的妻子,自己孩子的妈妈,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被人理解,包容和一种满足感。
林岳侧身抱住了娟姐,娟姐笑着倒在林岳的怀里。娟姐比林岳大,但是却可以让林岳既能体会小女生的玩闹,又能体会自己被关怀的温暖。既是大人,又是女生。林岳想着得偶如此,夫复何求。
“你说林扬为何会选择不说这个事情,选择了隐瞒,甚至连我都没有告诉,她一定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的。”娟姐若有所思的跟林岳说道。
林岳抱着娟姐,轻轻的将嘴唇贴在娟姐的头发上,“我觉得,应该是不想说吧。不想让人知道,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嗯,我觉得也是,她应该不想让章启程知道吧。我了解的林扬,不是个乱来的女孩,她外表表现出来的热情与亲和力,与她本身,我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娟姐这样说让林岳有些疑惑,说道:“不一样?你觉得她不一样吗?我觉得林扬是个挺活泼的女孩儿,开始我觉得不太适合章启程,以为启程是喜欢她的长相。但,章启程曾经跟我聊过她,他跟你一样,也是觉得林扬并不是外表看起来的样子。”
“哦?启程也觉得林扬不一样吗?我跟林扬认识很久了,我从她的为人处世上,从来看不出她是个小女孩。但也不像社会上那些人的油滑,她会将身边的事,处理的。。。处理的让人感觉很舒服。我比你们都大,我都这么认为。”娟姐看了看林岳,继续说道:“按说。。。我觉得,以前啊,我觉得林扬是不会喜欢章启程的,但是,她在看到章启程的时候,眼里有光,你知道吗?那种充满了期待和欣喜,还有一种。。。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的注视。我偶尔从侧面看到的,那又像是一种仰视,或者崇拜吧。”娟姐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仰视?不至于吧,她多大?跟我们应该差不多吧,你如果说崇拜的话,我觉得也有可能。毕竟,启程在台上演出的时候,还是很有范儿的。”
“不是,不是,我说的那种仰视不是这种小女生对明星的崇拜,而是发自内心的欣赏。林扬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而且我认为她的家教非常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是个疯丫头,在外面玩儿,但是,她真的跟那种女孩儿不一样。”娟姐对林扬有不同的定义。
林岳没有立刻表示认同或者反对,想了想,说道:“嗯。也许吧。。。我看章启程是挺迷恋她的。章启程也不是一般的小痞子混混,他有自己的主意,挺有思想的。之前高中时,跟我们学校的牟兰,大美女,只可惜,哎。。。”
娟姐起身,坐在了林岳身旁,伸手从茶几上拿烟,看了看林岳,递给了林岳一支。林岳拿起打火机给娟姐点燃。娟姐说道:“我听林扬说起过,林扬说的时候,甚至在替章启程惋惜,你知道吗?这种情感我当时是没有感触的。后来,我就看到了林扬眼里的光。她述说着跟章启程的一些点滴,你知道吗,林扬的羞涩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可是,他在说起章启程的时候,我看到了。女人特有的那种羞涩,你们男的是体会不到的。但是我知道,我看到了她羞涩的样子。”
“羞涩?哈哈,你不羞涩啊?我看看你羞涩啥样子。”林岳趁机将脸靠近了娟姐,故作镇定的注视着她的侧脸。
“滚,别闹。”娟姐轻轻的用胳膊肘抵住了林岳进一步靠近,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还是应该想办法找到林扬,我很担心她,搞不好她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甚至是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她这样做的行为很反常,我担心她做出极端的事情。”
林岳想起宗晨旭说的事情,有些犹豫要不要给娟姐说,娟姐看到了欲言又止的林岳的表情,问道:“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为何这个表情,想说就说。”
“嗯,你说的可能是对的,林扬她。。。她可能,可能是第一次。”林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什么?那,那你那哥们儿这罪过大了,他这么跟你说的?”娟姐有些不敢相信。
“嗯,是的,他说,有血,是。。。那啥。”
娟姐看着林岳,眉头又微微的皱在一起,“你这宗,宗什么玩意儿,就枪毙十回都不解恨,砍一百次头也不冤枉。那可是女孩子最珍视的,最宝贵的啊,咋就,哎。。。”娟姐抽了口烟,继续说道:“我现在理解林扬的举动了,她一定是觉得难过,自己最宝贵的就这样。。。那,心理上肯定是过不去。哎,这孩子能去哪啊,咋就不告诉我呢,哎。你把你那宗什么玩意儿给我约出来,我教训教训他。”
“你别,他家有权有势的,不是你说教育就教育的。这个人渣,我算是也看清了这个人,让他等着天谴吧。”林岳也愤恨的说。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林扬,哎,这孩子咋不跟我联系呢。”娟姐搓着双手,很着急的样子。
“等等吧,我觉得林扬如果在你们眼里是大气的女孩儿,她会挺过来的,慢慢也会好起来的。”林岳安慰着娟姐。
“但愿吧,哎,你,先别跟启程说吧,这个事儿别人说不好,林扬不说,咱就没法说。估计章启程知道了,也饶不了那宗什么玩意儿。你也先别急着说知道林扬出国的事儿,一切都等林扬回来,看她自己的意见吧。”娟姐叹了口气,将烟屁掐熄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