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名妓(2 / 2)
“他会对她做什么?”塞勒维卡问,温芙瑞德回想起上次罗伊丝被雷德利爵士带离玫瑰摇篮三天,回来时全身上下都有捆绑和鞭打过的淤痕。
“她能应付的,她很坚强。”温芙瑞德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三天后,雷德利爵士派人将罗伊丝送回来了,罗伊丝的脸色非常苍白,头发凌乱,但她一句话都没说便跑去了二楼的舆洗室。
年轻的法兰西小姐们前一天已经平安回来,此刻也守在门外想看看罗伊丝的情况,但罗伊丝并不打算出来,直到温芙瑞德敲门,她才让温芙瑞德进了屋。
过了一会儿,温芙瑞德回到“樱桃核”,从柜子中取了些瓶瓶罐罐的药粉和干净毛巾。
“怎么了?”塞勒维卡从黑烟中现身,温芙瑞德急匆匆地抱着东西离开并没有回答他。
塞勒维卡轰走法兰西小姐们后打开门缝偷看,罗伊丝正脱下长裙坐到木桶浴缸里。
恶魔的脚步没有声音,所以他走到两人身后时,她们并不知情。
温芙瑞德拨开罗伊丝的长发用湿毛巾擦拭着她背上的几道血痕,那看起来是用很结实的鞭子抽打出来的。
“他是个变态,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还没心脏病发作而死。”温芙瑞德咒骂道,罗伊丝苦笑起来:“天呐我真希望我能杀了他,我有很多机会下手,但是我没有勇气。”
“你不能……如果你那么做了就得陪他去死,我想让你们全都好好活着。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他带走的就是南茜,或者其他刚成年的女孩,你牺牲自己保护她们免于伤害,这是最大的勇气,我为你骄傲。”
“我还能说什么?我都这么老了,二十五岁……就连雷德利爵士都快要看不上我,我无法保护她们太久了。”罗伊丝的口气有些自责,温芙瑞德从她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罗伊丝揉搓着温芙瑞德的手臂。
塞勒维卡蹙眉退到身后的黑烟中消失了。
没过两天,罗伊丝就像满血复活一样,塞勒维卡从紧闭房门的“樱桃核”里都能听见她从一楼传来的嬉笑声。
“叩叩”两下敲门声,罗伊丝拉着安德森先生钻进了屋里,安德森先生看上去十分憨厚老实,总是笑呵呵地盯着罗伊丝一声不吭。
“抱歉,我能再借用一下这间屋子吗?别的房间又全满了,但我最喜欢的客人需要我。”罗伊丝笑着搂住了安德森先生的脖子,安德森先生甚至比罗伊丝还矮上一些。
塞勒维卡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怎么了?就十分钟就好,求你啦!”
塞勒维卡拍了拍沙发示意罗伊丝坐过来。
“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来搞定他。”罗伊丝使劲亲了安德森先生的脸颊将他推进了舆洗室。
“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先生?”罗伊丝甜甜地笑着坐到了塞勒维卡身边。
“为什么你还在笑?”塞勒维卡拧着眉头问。
“因为……我开心啊,这是什么问题?我不能开心吗?”
“你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塞勒维卡的话问愣了罗伊丝:“你还好吗?谁惹你生气了吗?”
“过着这种生活……你怎么可能开心?”塞勒维卡的正言厉色让罗伊丝非常困惑:“好吧,只是一间屋子,不想借的话我们就不借了。”罗伊丝谨慎起身,她被塞勒维卡搞得一头雾水。
“相信我,我了解你……完全了解,因此我曾经是你……”塞勒维卡起身抓住了罗伊丝的手腕迫使她面对自己:“那个笑容……那个吻,都不是真心的,对吗?你只是非常善于伪装而已,但是你的内心并不快乐。”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安德森是我最喜欢的客人……”
“那雷德利爵士呢?”塞勒维卡的问题让罗伊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终于……
“他是个禽兽……一个怪物。”罗伊丝的嘴唇在颤抖,看啊,即使只是提到那个人,她都会怕成这样。
“那就拒绝他!别再跟他出去了,别管他要带哪个女孩走,关你什么事?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企图保护别人?你以为你是谁?”塞勒维卡的话是出于好意,罗伊丝也明白。
“只需要说出一个字就好……不!只需要说出这个字!”塞勒维卡注视着罗伊丝的双眼,这时安德森先生下|身裹着大浴巾出来了,他不知道这两人在吵什么,只是惶恐地站着。
“我……要不我还进去等会?”安德森先生指了指舆洗室问。
“没关系,他这就出去了。”罗伊丝那充满活力的甜美笑容又浮现在她的脸上,她拉着塞勒维卡将他推出了“樱桃核”。
“罗伊丝!”塞勒维卡抵住了要关上的房门,罗伊丝从巴掌大的门缝中无奈又苦涩地笑着轻声说:“我只是个妓|女……我没有权利说‘不’。”
罗伊丝说罢关紧了房门,随后便只能听见她那爽朗的笑声。
塞勒维卡隐忍着攥紧了拳头,自他死去成为恶魔后,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或事如此愤怒。
雷德利爵士瞒着妻子在郊区有栋别墅,那也是他带罗伊丝离开玫瑰摇篮后去的地方。像是寻求某种怪异的心理安慰一样,即使不带妓|女,他也要偶尔来这别墅的一间屋子中独自待着。
那屋子里挂了满墙充满情|欲的女性裸|体画像,冰冷的石台上摆放着各种近乎称得上是刑具的物件,比起铁质面罩、手铐和铁链,鞭子都显得不那么渗人了。
雷德利爵士抚摸着那些被用旧的皮鞭,将它们放在鼻尖轻嗅着闭上了眼睛。
“你真的很享受施虐对吗?”突然出现的男声吓得雷德利爵士一个趔趄。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雷德利爵士警觉地从石台上抓起了一根铁棍,塞勒维卡背着双手缓缓向他走近:“我曾遇见过和你有同样嗜好的人,不同的是他更倾向于掐脖子,虽然不疼但也挺要命的。”
“你他妈到底是谁?滚出我的房子!”雷德利爵士挥舞着铁棍阻止塞勒维卡靠近,塞勒维卡淡然地躲闪开,抬起右手夺走了雷德利爵士的铁棍。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雷德利爵士难以置信地看着双手。
塞勒维卡将铁棍扔到地上,脸上的讥笑消失了:“你喜欢疼痛……那我就给你。”
石台上的十来把颜色、材质、粗细不同的皮鞭像是被无形的手控制着,抽打在雷德利爵士的身体各处,雷德利爵士一边哀嚎一边蜷缩身体企图逃跑。
一条皮鞭缠绕住他的脖子将他微微吊起,雷德利爵士可以用脚尖站立继续被那些鞭子抽打,可他无法移动也不会被吊死,塞勒维卡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地死掉。
不久后雷德利爵士的全身都已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像是被扒了层皮一样,他的脸也是血肉模糊,无法再发出任何求饶和尖叫。
塞勒维卡无聊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雷德利爵士差不多快不行了,鞭子也都断的断、裂的裂。
吊着雷德利爵士的鞭子松开后,雷德利爵士像条死鱼一样摔在了地上。
塞勒维卡来到雷德利爵士身旁轻轻蹲下,眯起眼睛冲他笑了:“我想我有点理解你了,感觉……确实很爽,你呢?”
雷德利爵士的嘴唇和鼻子都被抽地稀烂,微微抖动着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