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恐怖教养院(1 / 2)
康涅狄格教养院出了骇人命案,护工查波克内森被吊死在大厅的环形吊灯下,他的心脏被掏出来放在他被砍断的双手上,整齐地摆放在自己的尸体下方,舌头也不见了踪影。
查波克内森只有十四岁时就曾因赤手空拳打死自己的雇主被判绞刑,但弗雷德里克麦丘从负责审判的神父手中救下了他,留在教养院做一些脏活苦力,时至今日已经十五年。
由于洛尔迦的腿伤还没恢复不能到处走动,他们的周末贵族茶会只能在洛尔迦卧房外的会客厅进行。
约翰逊和帕特里克将洛尔迦半抬半扶的弄到了会客厅的长沙发上,女孩们胡乱弹奏着洛尔迦新买来的两把鲁特琴。
杰森来之前去找了卢卡斯,佣人说他被邀请去参加海克恩小姐的成人礼晚宴,一早就和克拉伦斯海克恩出门了。
杰森独自走进会客厅时对上了洛尔迦的目光,他无奈地摇摇头,洛尔迦失落一秒便重新微笑着和杰森拥抱问好。
“那是什么?是鲁特琴吗?你们谁会弹?”杰森凑到女孩堆里闲聊起来。
“可惜了,我们中唯一会弹这玩意的人不在。”玛格丽特说。
“卢卡斯哪儿去了?自从洛尔迦回来他还没出现过,他知道洛尔迦受伤回家了吗?也没看见莉莉来过。”索莉莎一脸茫然。
“那对姐弟交了新朋友可没空管我们了,最近他们和海克恩兄妹来往的很频繁,我不懂,海克恩家族的权势和地位完全配不上他们。”玛格丽特用肩膀怼了一下索莉莎不屑地说:“那个海克恩小姐,又丑又肥,卢卡斯一定是疯了和她往来。”
“但是克拉伦斯,我的上帝,真希望我以后的丈夫能像他一样英俊。”索莉莎和玛格丽特不约而同嬉笑起来。
听到这话的洛尔迦竖起耳朵,看向杰森时发现杰森一脸为难便大概懂了。
“你们在笑什么呢?老远就能听见,真正的淑女可不该笑的这么大声。”雷推开门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嘿伙计!你可算来了,我们一直等着你呢!”帕特里克兴奋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哥都快被那案子逼疯了”
“快!告诉我们一切。”约翰逊拉着雷坐在洛尔迦对面的沙发上,几个女孩也都凑了过来。
“只有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事吗?”杰森举起手说,洛尔迦也跟着举了:“还有我,谁让我只能躺在床上睡大觉呢,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就是康涅狄格教养院昨晚的谋杀案啊,受害人足足八英尺高,强壮的和熊一样,却被剁掉双手挖出心脏剪去舌头吊在屋顶,血流的满地都是。”
杰森一脸凝重坐到洛尔迦身边。
“天不亮我哥就被叫去调查现场,棘手的地方在于……找不到凶手,宵禁以后所有犯人都被锁在屋里,只有受害人和一个修女可以自由走动,可那修女已经五十多岁,而且就是她发现并上报的。”
“那院长呢?”杰森问。
“他晚上去参加一个舞会,凌晨才回来,很多人能证明他整晚都没回过教养院。”
“现场什么线索都没有吗?你不说地上都是血吗?肯定会留下脚印什么的吧,凶手又不会飞。”帕特里克问,雷无奈地摊开双手说:“没有武器、没有脚印指纹、没有任何入侵痕迹,什么都没有。”
茶会散场后,杰森并没让盖文带他回家,而是驾驶马车来到了康涅狄格教养院附近,教养院大门紧闭着。
可能是因为阴天的缘故,灰色的教养院看起来阴森压抑。
“少爷,别告诉我你想进去。”盖文表情充满抗拒,这教养院的诡异院长几乎是他最想揍的人名单第一个。
“还记得弗雷德里克麦丘曾邀请我来参观他的‘艺术品’吗?我相信现在就是最合适的时机。”杰森淡然地戴上帽子推开门下了马车。
“但是……”
“去敲门盖文,我有预感,他和这案件不可能毫无关系。”
盖文心想只要自己好好跟在杰森身边,就算进去也没关系。
于是他扣响了教养院的黑色大铁门。
“什么人?”正在院中扫地的老伯来到大门口问。
“麦丘院长在吗?”
“我想他现在应该没心情会客。”
“告诉他,杰森温伯尼前来拜访。”
老伯瞥了一眼杰森,扔下扫帚进屋去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弗雷德里克麦丘出现了,他热情的打开大门,将二人迎了进去。
“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您怎么来了温伯尼少爷?”
“我听说了教养院发生的事,非常遗憾麦丘先生。”
“是啊,确实很遗憾,查比虽然年少无知犯过错,但这些年他已经完全改变了,他吃苦耐劳、待人友善,所有人都很喜欢他。”
弗雷德里克麦丘的回答让杰森起了疑,他为什么会如此自然的叫着查波克的昵称?
“所以他没有仇人?”
“据我所知没有,他几乎每天待在教养院从不出门,接触的也只是院里的犯人,治安官已经给所有人问过话,没人恨他。”
弗雷德里克麦丘领着杰森和盖文穿过院子来到大厅,进门便是深棕色木地板和t字形双向楼梯,深红色的地毯从二楼铺到一楼,正对着吊灯的空地应该也曾铺着大圆地毯,只是因为染了血被撤走,只剩地板上常年被覆盖形成的圆形印迹。
“就是这儿……尸体就被吊在这灯架上。”弗雷德里克麦丘死盯着杰森,掏出胸口的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这让旁观的盖文感到很不舒服。
“听说他被除去了双手、心脏和舌头?”杰森偏头望着弗雷德里克麦丘,弗雷德里克麦丘点点头说:“治安官说,凶手先把他吊起来,切掉他的舌头和双手,最后才把心脏挖出来,结束了他的痛苦。”
“凶手一定非常恨他。”
“就像我说的,他已经变了,要说是仇杀,那也完全不可能,十五年前他打死的那个雇主是个鳏夫,根本没有子女或其他亲人。”
杰森漫不经心地围着大厅转了一圈,在拐角看到一个告解室,圣职人员那侧的门是开着的。
“你们这里还有神父?”
“是的,而且是新来的,怀特神父,伯瑞克神父上个月心脏病发死在了睡梦中。”
“所以这个怀特神父,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