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上 千秋(1 / 2)
钟离宴这才想起,扶渊带了个他好似听过名字的小将进宫找二爷看病,便问到底是怎么了,值得扶渊这样挂心。
说话间扶渊已经起身了,委地的衣摆又重新变得服帖:“他是那吴蠡的女婿,救你的驾受了伤,我怕落下病根儿,便叫二爷看看。”
钟离宴走过来:“亏你替我想着,是该赏。走,我陪你一起去。”
他们到时,徐西坞早就编了一个不宜见太子的理由退到殿外等着去了,反正钟离宴跟过来也不是为了见他。太子对于徐西坞到底是两个鼻子还是一只眼根本没兴趣,他只是想让二爷给扶渊看看,毕竟还是做师父的更令人放心。
二爷见钟离宴也跟来了,便没急着和扶渊说徐西坞的事情,很是上道地给扶渊看了脉。
只见他眉头锁得越来越紧,神色越来越凝重,钟离宴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却也不敢冒然打断二爷;扶渊却像没事人一样——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
“不应该啊……”二爷一声长叹。
扶渊收回了手,看到钟离宴一副怕他死了的神情,便拍拍他:“别听这老头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周二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一番思考之后,才对还提着心的钟离宴道,“殿下,我认识上神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到他脉象这么好!与常人无异!”
钟离宴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有点搞不懂周二爷发的到底是什么神经。
“可这到底是怎么治好的呢?”周二又问。
“我自己长好的呗。”扶渊撇嘴。
“自是二爷的功劳。”钟离宴与他同时道。
二爷于是又瞪了扶渊一眼,并对太子殿下大加赞赏。
二爷这还没吹完,外面柴胡就进来了,说周大人找他。
“是同尘吧?”扶渊问。
钟离宴道:“是。”
“那你先去,我与二爷说说话。”扶渊道,“一会儿把小鱼儿请来,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钟离宴这才点点头,整顿衣冠出去了。
“二爷,衡山他……”钟离宴一走,扶渊立刻就换了一副神情。
“唉,你这真是……造孽啊……”二爷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