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渊:你敢打她?(1 / 2)
玉春楼的戏班子演出,自然是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不说大皇子龙傲……哦不,是君无贤一跃成为了诸位女子心中丈夫的不二人选,就说君晏,不少闺阁女子都瞧见了太子也来了玉春楼,不免猜测,是不是太子心中也敬佩并且心里住了一个为了爱情杀便天下人的龙傲天呢?
“呜呜呜,这样看来,嫁给太子也好好哦。”
“就是不知道,太子能不能像话本子里,一夜十次有公/狗腰的傲天哥哥一样……”
呸呸呸!
想什么呢!
君晏也不愿意想那个挖心挖肺的话本子,但宋窈那句白月光,假意亲近求欢,始终成了哽在君晏心口的一根刺。
虽然他知道她是无心写出来的剧情,但艺术毕竟来源于生活。
他躺在榻上翻来覆去,迷迷糊糊间,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了过去呀。
他近日做了不少旖旎的梦,这一夜却做了个噩梦!
梦里他看见宋窈凤冠霞帔,双眸含春朝着他走过来。
远处锣鼓喧天,他们二人礼成被送入洞房。
他牵着她的手,小姑娘却按捺不住般掀开红盖头,一把将他推到床上,幽幽的叫他,“小夫君,”她扯了他碍事的衣物,骑在他身上,“舒服吗?”
舒服,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他张了张唇,只觉得自己像是离水的鱼一般,浑身动弹不得,红着眼眶向她乞怜求爱,“窈窈,快一些好不好?”
他被逼的快要疯掉,那处涨的疼,正想把她压下去,宋窈却一刀扎进他的肾脏,勾着唇道:“太好了,叶郎有救了!”
君晏一愣,随后就见叶子辰不知何时站在旁边,穿着新郎官的喜服,对着他嘤嘤道,“多谢哥哥救我。”
——谁是你哥哥,你这个贱人!别人爱情里的小三!
君晏怒火冲天的看着他们俩,谁知画面一转,他穿的破破烂烂,叶子辰猛地将破布包砸到他怀里,气势汹汹地指着他:“宋窈是我的妻子!这里是我君府!你丢了肾,再也不能满足她,她不要你了,滚!”
他穿着破布麻衣,拿着乞讨的饭碗和身边忽然冒出的瘦骨嶙峋的白狼,像个孤儿一样,愣愣的看着太子府,府内的宋窈被叶子辰死死抱住。她想来再看他一眼,但叶子辰不让,他打她,骂她,还要她把他们的孩子给打掉。
那天的雨好大,比宋窈在玉春楼人工造的雨还要大。大雨遮住了他的视线,他抱着白狼踉跄的跑过去,发了疯一样又踢又踹,“叶子辰你放开他!窈窈,窈窈!我才是你的白月光,十年前是我救了你,你认错人了!”
“太晚了,”宋窈呜呜道,“你没了肾还怎么给我幸福!”
“我能的宋窈!我能的!没了肾我也能一夜十次!”
“你别和他在一起,你要玩什么花样我都陪你!他和宋锦瑟有一腿,我的肾都给你,你回来啊!”
都给你?
美得你!
都什么乱七八糟!
这糟糕的台词让君晏猛地从榻上惊醒,他喘着粗气,感觉浑身都是冷汗。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肾。
还好,还在,还能满足小姑娘。
他不敢再睡,马公公匆匆从外跑来。
“怎么了?”
“府里,府里好像来了一只狼,刚从喜春堂那边跑到咱们这……”
君晏拔出长剑,走出门。
天还是暗的,一只小白狼俯着身子,似乎是想钻狗洞,却被人拦住,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君晏大抵知道他为什么会梦到一条瘦骨嶙峋的狼了。
如此,便多了几分温柔,一把掐住白狼的脖子,“再叫,”他道,“脖子给你拧下来。”
白狼:“……”
——
另一面,喜春堂。
宋窈脖颈上的观音玉坠发出幽幽的绿光,她猛一下从榻上惊醒,“造孽!”
她揉着自己的脸,“我竟然会为了叶子辰挖君晏的肾?”
“还会梦到君晏给我一夜十……咳。”
宋窈猛地咳嗽起来,小脸烧红,气到抱着枕头痛捶,“我怎么会这么饥/渴呀!啊啊啊啊!”
这都几次了,她竟然还把君晏压在身下,她……
“咯吱——”一声,窗被推开。
“小姐。”
一道男声在屋子里炸开。
正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羞耻的宋窈惊了一跳,“鬼啊!”
小姑娘一个枕头砸过去,那道黑色的影子偏偏头,接住枕头,波澜不惊道,“小姐,宋锦瑟出门了。”
好嘛。
宋窈的羞耻暂且被压下,拿一把长剑和几道黄符紧随其后。
天光微亮,宋锦瑟每次出行都十分的小心,她在长安城外绕了几圈。
宋窈运着轻功一边在心里骂她欲盖弥彰,一边跟着她继续跑。
终于,宋锦瑟的马儿跑累了。
她问了句,“有人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