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八章 重塑水鹿的身躯(2 / 2)
水鹿看着自己肌肉发达,堪比牛腿粗细的四肢,大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恐与疑惑。
它的四肢慌乱地踢了踢,像是要把不属于自己的脚踢开。
可是它没把脚踢开,有力的前腿却将一块比它的脑袋还要大的石头轻易地踢碎成了两半。
焦虑的水鹿嗅了嗅自己的前肢。
味道有点陌生……可是这就是它的腿啊!
水鹿再次试着站起,晃悠悠的适应着自己的新腿。
十几分钟后,勉强适应了新腿发力方式的水鹿发现这新腿还挺好用。
它随意一蹦跶就是三四米高,四脚一踩,地面上的石板便裂成了几块,随意一撞,一颗不小的树就被他撞得摇晃不止……
水鹿表示对自己的四肢还是挺满意。
或许它模糊的意识不能清晰地形成这种情感与思维,但是从他兴奋的动作与眼神看来,它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在原地蹦跶了好一会儿,水鹿的耳朵动了动,又抽了抽鼻子,大眼闪烁,舌头一卷,把身边新鲜的嫩叶卷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晃悠悠地钻进了树林中。
水鹿自己没有发现,它的皮毛又变成了油光滑亮的样子,而它的身体也膨胀了一大圈,上面肌肉鼓起,看起来比起袋鼠的肌肉还要发达。
一只拥有牛的四肢,袋鼠一样发发达肌肉的变异水鹿,应该能够自保了……
吕真从树上跃下,看向水鹿消失的方向。
生活在这里,除了人类之外,应该已经没有动物能够伤到这样的水鹿了吧?
吕真没有解决水鹿的寿命缩短问题,即使现在水鹿的身体在他的强行改造之下,变得更为强壮,这只水鹿在未来也会衰弱的更快。
现在暂时解决了水鹿的问题,将来的事情留待他回来检查水鹿的生存状况以及水鹿的思维发展情况再说。
他以蓝手初步影响了水鹿的意识,但是这不会立刻显现出来,只会在水鹿的生存过程中一点点地影响水鹿的生活,所以需要长期的观察……
话又说回来,他改造了水鹿不仅是为了使水鹿生存下去,更重要的还是为了自身的修行。
如果在水鹿身上摸索成功,那这手段能否用来改造他自身的躯体?
吕真自信自己的天赋不低。
无论是从悟性上来说,还是经脉来说,他都不认为自己弱于他人,但是他也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是几千年来的天赋最高之人。
不说远的,近来之中,老天师与无根生的天赋就不可小觑。
吕真的优势则在于他前生多活了那么多年,所以在同龄之中,感悟更甚于老天师与无根生。
而且,吕真也不得不承认,他自身的身躯确实羸弱,不如那些天赋异禀的天生神力之人。
这点,老天师与无根生应该也一样。
如果他能以进一步开发的明魂术改造自身的体魄,甚至于经脉,最终影响自身的悟性,使得自身的先天天赋再度提高,达到前无古人的地步,那么他的羽化仙路将走得更为顺利……
以五炁朝元之路为基,以双全手与拘灵遣将来拘魂制魄,辅助五炁朝元之道的修行,以增强自身天赋为另一种辅助方式,就是他未来的羽化之道。
到了现在,吕真的道路更为明确。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羽化,至于种种手段不过都是为了护道罢了。
“手段再多也无用,终究还要回到自身的悟性之上……”
吕真转身,向森林之外的方向走去。
“成功迈入第三劫,但是第四劫还遥遥无期……是时机未到?为何一想起第四劫,我的心中就警兆横生?”
喃喃自语的吕真转身,走入了森林之中。
一深入森林,吕真忽然定住。
他发现位于山崖边五六丈以内的树木,每一颗的枝叶都是向着山崖的方向倾斜,也就是他刚才所盘坐的方向倾斜,像是经历过强风的刮动。
之前他来山崖上之时,并没有见到树木有这个姿态,而在他修行期间也没有大风刮过,所以这些树的异常应该都是受到他修行的影响。
吕真的手摸向身前的树干。
在这些发生异常的树的树干上,每一颗树木的纹理都发生了变化,看起来像是之前的石头上出现的刻痕一样。
“修行所带来的异象吗?成就第三劫的影响已经如此广泛,如此奇妙,我若是成就第四劫,真正地进入五气朝元之境,会带来多大的异象?”
吕真收回手掌,心中忽然产生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如果能够成功羽化,那么我所造就的这些异象最终会不会也被当做神迹来摩拜?”
这无聊的念头只产生了一瞬就被吕真压下。
他的的羽化之路漫长,现在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而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去见一见那些要找他麻烦的南亚人。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吕真并没有小视南亚人。
除了他从不小视任何对手的原因之外,就在于他把南亚人当做自己进入第三劫所需要渡过的最后一灾。
从昆仑玉珠峰开始,遭遇拉克斯曼与大法王等人,以及进入不知真假的未来世界,见到中年张楚岚都是他自身需要面对的灾劫。
而南亚人北上正是他杀了拉克斯曼的延续,又恰巧在他彻底进入第三劫之后找到他,自然不会是什么巧合。
摇了摇头,吕真闭上双眼,向某个方向赶去。
即使看不见树木,他在森林之中却如履平地。
……
西南分区。
办公室内,挂了电话的郝意松了口气。
他没有担心吕真食言,不来赴约,而是担心又联系不上吕真。
那天与吕真分开之后,西南这边就彻底地失去了吕真的踪迹。
而唐门也一直静默,这两天张旺与唐妙兴都没有露过面,连唐秋山也只在外校出现过一次,宣布唐门暂时封校,不见外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晚吕真与唐门之间肯定发生了不小了的事情,只是至今外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担忧这些会对吕真有所影响,所以郝意一直不放心,直到现在联系上吕真,他才完全放下了心。
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敲响。
郝意放下手机,说了声“进来”。
一个穿着哪都通制服的年轻人匆匆推开办公室大门,愤慨道:“郝叔,那些南亚人又在找我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