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萌,该来的总会来的(1 / 2)
和你们看到的标题一样,这本书要上架了。
有关于“我们也是人我们也要恰饭”之类的说法相信各位都已经看过不少,腻了,这里我也不多赘述,只是在这里做一个上架后的简单小保证。
上架后:
我将不看剧,不追漫,不旅行,不生病
我将不玩游戏,不水群
我将爆肝码字,生死如斯
我是黑暗中的键盘侠,网文长城上的守卫者
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我是破晓时分的光线
我将生命与荣耀献于码字
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好!
接下来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分——割——线——
大家好,我是这本书的作者野望的萝莉。
我出生于一个非常非常贫困的山区里,是一个女孩儿。
因为山区没有学校的缘故,我没上过学,只在很小的时候跟着一个大叔识过几天字。
他是我认识为止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最好的人,我们山里所有小朋友当时都跟着他学认字识数,而且他都没有要过我们的钱,只有小朋友的家人送来的一些瓜果,但也都分给读书的娃子们吃了。
后来慢慢的,山沟沟里新一代的小朋友越来越多,大叔家里都有些挤不下了。
只有他一个人教学,但是小朋友们年龄不一样,学的东西也不一样,我发现他有点带不过来了。
我每天看着他从早忙到晚,非常辛苦。
后来大概在十二岁那年吧,我们同龄最大的一批也就约好一起毕业了,把环境让出来给新的小朋友们。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从那年就开始和父亲一起努力工作。
我们赚钱的方式也比较简单,上山打柴,采石,然后扛着到二十里地之外的镇子上拿去卖掉换一些钱。
这些就是我小时候家里大部分的经济来源,村子里几乎所有人家都是这样,只有村口王大壮家里养过几头猪,当时发了不少财,但是他不肯带着村民们一起养,是个很小气的人,我那时候特别羡慕他能每周吃一次肉,羡慕的不得了。
但我们没有文化,能养活的东西也局限于几只下蛋的老母鸡,没人教的话,猪是不敢养的。
万一得病死了,我们贫困的家庭根本负担不起。
像这样一天天的,其实也挺好。
但好景不长。
过去一年,那年我十三岁,冬天。
我清晰记得那天下了雪,下了很大很大的雪,路上铺了特别厚的一层,已经完全没过脚了,我穿着很厚的大靴子,走起路来特别沉。
就在那天,父亲扛着好几十斤石头不小心跌倒了,在山路上,就在我眼前。
石头跟着他一起滚出去好远,然后重重的砸到了他腿上。
我吓坏了,就要过去扶他,但是父亲只是喊疼不让我碰,脸上肌肉都有些扭曲。
村子里人都说这是断了腿,怕是很难养好了。
事实也确实那样,父亲从那时候开始,就失去了自我活动能力,至今都没有完全恢复。
家里的顶梁柱塌了。
当时我刚好有了个弟弟,他才一岁半,母亲必须要在家里带他长大,抽不出身来。
所有的压力都肩到了我一个人身上。
我没有办法,为了家里人能继续吃上饱饭,我只能一个人抗下所有。
我扛不动大石头,只能找一些柴拿去卖。
我的负重上限只有三十斤,找到那么多柴以后一个人捆起来,然后扛着它走二十里路到镇子上拿去卖,这样才能换到几块钱,买一些硬邦邦的隔夜馒头带回家。
家里所有人都指望我这几块钱的饭。
冬天,每次下雪,我出去一趟都不知道要摔多少次,加上天气冷,营养又不好,直到来年开春,我身上都有大片大片的淤青留着,久久好不了。
夏天时候,除了大雨天之外,我都要出门打柴。
晴天走浑身是土,雨天走满腿是泥。
山里有一条小溪涧,我只能在每天摸黑回来之后去那边用冷水洗掉身上的尘土泥巴,然后微笑面对着自责的父亲,告诉他我还能顶得住。
就这样,又过去几年,我十六岁了,个子稍微长高了一些,勉强也有了点大姑娘的样子。
一天,山里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他是个地中海老秃头,挨家挨户找我这个年纪大小的姑娘,问我们要不要进城打工。
他说如果愿意的话,能让我们每个人都赚到钱,甚至可以顿顿吃上香喷喷的白米饭,每过几天都能吃上一回红烧肉。
他说了好多,然后我心动了,说服父亲,跟他走了。
我坐着怪男人的车来到城里,那里满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洋楼和汽车。
但是怪男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子里,然后反锁上了门,露出了他丑恶面表下的丑恶真容。
我慌了,但是任凭我怎么叫破喉咙都没有用,我没有他力气大,我只能流着泪,反抗不动。
他真的是个禽兽,就在第二天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阴暗潮湿,几乎都要发霉长菌的地下室里,告诉我让我接客。
还说如果我敢不听他的或者敢逃跑的话,就回山里跟别人说我为了钱勾引他,说我是表子。
我害怕极了,我不敢让他那样做。
我不敢赌到时候乡亲们的说法是“我们相信她不是那样的女孩”还是“哦,原来她是那样一个贱人”
父亲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这些说法被他听去,恐怕气得拄着拐也要跑到城里把我打死。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屈辱的答应了他。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噩梦开始了。
每天,至少要接客三次,就在这几乎要发霉的,一整天都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里。
甚至因为我长相还算漂亮的缘故,最多时我甚至要白天接五六名客人,晚上还要被那些要憋疯的男人点名包夜。
每一次,我只能得到二十多块钱,剩下的全被秃头老男人拿走了,具体有多少我自己也不清楚。
那是我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我到死都忘不了。
我每天都要忍受着那些残疾的,年迈的,醉酒的男人欺负。
真的很苦。
慢慢的,这个秃头老男人又从其他地方拐来了一些可怜的姑娘,用差不多的手段,欺骗强迫的,让她们跟我成为了同行的姐妹,外面的男人都叫我们鸡婆,只当成是一群有人类形状和身体的工具,根本不会把我们当人看。
就这样,我度过了一连七年,根本不像是人类的地下室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