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这间(2 / 2)
回到新房,慕余还在桌前看兵书。
见桃倾倾回来,忙着过去给她捏肩捶腿:“安置好了?”
桃倾倾万分忧心:“难安置啊,我总觉得她的目的不是你,似乎别有所图,你平日小心些。”
可第二日,府上就炸开了锅,金月寒果真在院中站了一宿,反而让桃倾倾落人口实。
善妒,不容妾室,还有不理家事,不知如何妥善的安置妾室。
翎儿险些提上了斧头:“怎有如此心机的女人。”
桃倾倾惬意的喝着茶:“这里是王府,这种心机自然多的是。”
“夫人你怎一点都不着急?”
“你且看着便是,无需我们解决。”
闻信而来的是金月寒刚从南域赶来的母亲,带着几个京都密友,都是有头有脸的门户,一进府便嚷嚷着要见主母。
慕余不耐烦的从屋中出来,金月寒依旧一动不动,含情脉脉的看着慕余。
金母刚跨过院子玄关处的门槛,朝慕余行礼,面上十分得意:“草民问王爷安。”
“夫人正在歇息,何事喧哗?”
这院子与二人的主屋还隔了一道,主屋还在后面的一个院子,可桃倾倾都听见她嚷嚷了,此刻正躲在进门处观察形势。
金母不愧是金家人,替女儿撑腰的气势也起来了:“王爷,你既同意纳了寒儿,那又怎任由着主母欺负她?这一站便是一夜,寒儿自幼身子就弱。”
桃倾倾心里想,可不像体弱的样子。
慕余冷冷的瞟过她:“我夫人欺负她?连她强行要在我娶妻之日入门,我夫人都未说过半句不是,她性格温婉,昨夜与你家女儿安置院子,天都亮了才回主屋歇着,哪里苛待她了?如今我夫人还卧病在床呢。”
金母一旁的绿袍妇人也不甘示弱:“可寒儿终究是入了你王府的门啊,纵然主母心中有气,也不该让她在院中站一夜,好歹也是王府嫡妻,这点肚量说出去怕不是要笑掉大牙?”
桃倾倾示意翎儿:“扶我进去。”
翎儿意会。
桃倾倾病怏怏的出现在院中。
一行人也不敢不行礼,齐声:“见过王妃。”
翎儿扶着桃倾倾到廊下坐着,冲方才的绿袍妇人道:“婶子是御史大人家的主母吧?我不过是个没有娘家依仗的,又怎敢心中有气?”
金母见桃倾倾来,又涨了气焰:“既然不是心中有气,为何要让我寒儿站一夜?”
桃倾倾以退为进,咳嗽了几声,十足的病态,慕余慌慌来扶住她。
那几个随行的妇人也瞧出了端倪,这确实不像个泼辣的主,再看一脸惬意看戏的金月寒,瞬间觉得没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