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借种(1 / 2)
桌子上几十年历史的座钟缓慢摇动,发出均匀的嘀嗒响声。
一个憋了大半年的精壮男人,想到一会有位祸国殃民的大měi nu投怀送抱,头回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赵凤声哪怕在澡堂子里聊天搓澡墨迹半天,还是出来后没瞧见二妮倩影。
赵凤声独自回到家,懒洋洋趴在床上,眼神空洞望着电视,的遥控器下意识按着,里面的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还没瞧出模样,就被他匆匆按了换台键。
二妮咋还不回来啊……女人洗澡就是墨迹……赵凤声不断发出感慨。
赵凤声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半个多小时,趴着,躺着,卧着,蜷着,啥姿势都用了好几遍,可千等万等就是等不到二妮回屋身影。想到一会就能把二妮推倒颠龙倒凤,赵凤声擦了擦口水,如意棒敲得床板咚咚作响,半个小时过去了……赵凤声从翘棍以待变成了叫苦不迭,下半身都有点麻痹感……
他所期盼的,就是二妮推开房门的天籁之音。对于如何得偿所愿,赵凤声在澡堂子就已经策划的天衣无缝,先是甜言蜜语的一番恭维,把二妮哄得开开心心,接着打感情牌,说一说小时候趣事,再倒一倒苦水,让二妮生出怜悯之心,摧毁她脆弱的心理防线,实在不行,那就硬着头皮霸王硬上弓,怀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坚强心态,大不了挨几下板砖,拧几下嫩肉,反正又不是没挨过……
想到这里,赵凤声心一颤,赶紧寻找屋子里硬度超强的物件,简短的搜索过后,包括收音,烟灰缸,铁盒子,水杯,酒瓶,凡是对他脑袋有威胁的物品,一个不拉,通通塞到床底。
望着空空如也的屋子,赵凤声满意地拍了拍,发现心沾染不少灰尘,哪怕刚洗完澡,他跑到水管用香皂又冲洗一次。二妮是有轻微洁癖的丫头,被她瞧见身上不干净,指定今晚没戏,又得一个人咣咣凿床板。赵凤声是个小心谨慎的家伙,马上要抱得美人归,他可不想因为芝麻大点的小事,影响到自己深谋远虑的“采花大计”。
做完一切战斗准备,赵凤声实在无聊,打开了,点到微信,见到“好市民”里不断刷新着语音信息,赵凤声好奇这帮rén zhā们又在划策着什么阴谋诡计,挨个把语音聆听一遍。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大刚,老佛,严猛,个色饿鬼正在商议着去一家刚开的风流场所“盘盘道”。据说场子里都是水灵灵的鲜货,刚刚下海处于青春年华的小姑娘,感情不和误入歧途的小shǎo fu,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她们白天打着模特的旗hào接一些拍照的工作,晚上则由间人牵线在高级会所进行“商务活动”,白天夜里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一天到头能赚不少钞票。赵凤声挺佩服这些人的用词,啥都能和“商务”俩字挂上钩,商务活动,商务会所,商务公关,本来肮脏的交易变成了上档次的说法,挺会用词,让赵凤声发zi you衷地钦佩。
赵凤声撇了撇嘴,他对于不能参加这次活动十分愤怒,直接用语言表达了他的不满:一帮禽兽!
桃园街火枪随即发来语音:病hào伤势恢复的怎么样?要不要我接上你一起去领略异域风情?严猛说那几个外国大妞胸脯和屁股蛋子挺得老高,一个比一个嫩的出水,去不去欣赏一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赵凤声恨得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打在上:爷不是那种人,爷不干那种事。
桃园街火枪传来鄙夷的大笑:哈哈,别扯淡了,是不是二妮在身边不方便啊?没事,哥是大方人,爽完后给你传过去视频看看,让你欣赏哥冲锋陷阵的风采。
赵凤声双目几欲喷火,没忘记打击最好兄弟脆弱的地方:你还是拍照片吧,你的视频长度和拍照是一个速度,去的时候裤裆塞好卫生巾,小心裤子没脱就缴械投降,兄弟为你想的周到不?这样就不用换裤衩了,哇咔咔!
桃园街火枪咆哮喊道:赵凤声,草你大爷!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让赵凤声望眼欲穿的二妮终于回到家,她迈着小碎步,将洗漱用品放到桌上,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诧异望着赵凤声道:“谁在那鬼哭狼嚎呢?”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女人最动人的时刻,绝对要数刚沐浴完的画面,皮肤晶莹剔透,体内生香,视觉嗅觉带来双重冲击。赵凤声望着清水出芙蓉的二妮,哈喇子都流出半尺长,虽然二妮只是身穿很平常的棉质粉色睡衣,但1米左右的身高衬托的曲线玲珑,尤其是两条能亵玩一辈子的大长腿,简直是最标准的黄金比例,脚腕处luo lu的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白皙,叫人欲罢不能,精致瓜子脸因长期在高温下蒸腾,泛出桃花状,看的赵凤声光想抱住狂啃,尤其是她擦拭头发时的动作,妖娆而妩媚,一静一动,皆是风情。
赵凤声看的目眩神驰,没忘记回答大měi nu问题:“大刚那头畜生,我让他不要祸害小姑娘了,小心得花柳,没想到他竟然问候我大爷,我又没有大爷,随他去喽。你说是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真的?我怎么感觉不像呢。”对赵凤声斑斑劣迹心知肚明的二妮显然是不信任的表情。因为头发太长的缘故,刚才那条毛巾已经湿透,又拿出一条干毛巾,继续擦拭。
“来,二妮,站着多累,坐在床上擦。”一门心思想推倒二妮的赵凤声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拍了拍旁边床铺,露出一个傻子式的憨态笑容。
崔亚卿没察觉到赵凤声一肚子的龌龌龊龊,扭着腰肢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赵凤声闻着二妮醉人体香,深吸了一大口,香!正要伸出禄山之爪揩点油,就听到二妮带有悲切意味说道:“你听没听说,四条的宋萍死了?”
赵凤声被这惊人消息吓得打了个灵,惊愕道:“啥玩意?老宋家的大闺女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咋死的?”
崔亚卿似乎对生死之事较为畏惧,不由地主向赵凤声靠近一些,依靠在他的肩头,语气带有哽咽说道:“我也是刚才洗澡时听邻居们说的,宋萍身体有些小问题,不容易怀孕,到了5岁才怀上第一胎,医生吩咐她是高龄产妇需要注意。等到了分娩时候,她突然大出血,怎么也止不住,不到一个小时就失血过多死亡。医生最后解释说,她出现了概率极低的分娩症状,加上年龄过大,身体素质下降,所以才出现母子双亡的惨状。”
赵凤声按耐住心苟且,点了点头,沉声道:“宋家都是老实人,可惜了……”
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讲,无异于走上一遭鬼门关,哪怕是在医疗技术极为发达的现代社会,也频频有产妇分娩时死亡的惨痛事故发生。在古代更是一个令人惊悚的数字,往往喜事会变成丧事,连皇家贵胄也不能免俗,多少妃子皇子就在传宗接代的过程含恨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