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家里的红白事17（2 / 2）

到了鱼塘边，找地方停好车，一家人拿着饮品去山头。老表一家已经在山头等着，一条鱼已经宰好，配菜也晚辈准备充足，打完招呼，二个女人负责煮鱼，四个晚辈做下手，我教小舅父一家人功夫。教完功夫，叫小舅父一家人自己练习，我坐地上抽烟，见江斌已经把家人和我的兄弟家人也带来了，达成夫妻、王志峰夫妻和孔德兴夫妻也来了。小舅父一家练完功，又去拿鱼宰，我的兄弟、达成、孔德兴和王志峰去帮手，主妇们也去帮手切鱼片。孔德兴说：“四叔是不是要食鱼生？”妈说：“不准食鱼生。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四嫂对弟弟说：“妈说不准食鱼生。”孔德兴母亲说：“全部人都要听嫲嫲的话。”我抽完一支烟，又围着鱼塘走一圈，江斌在后面跟着我，走完一圈回山头。先煮的一条大鱼已经可以吃了，小舅父拿清蒸大鱼头给三个老人食。江雪英母亲说：“女婿为什么要食鱼做早餐？”我说：“妈，老表说今天又刮到大鱼，他又说不买给别人，养着花精神，不如宰来吃。众人大笑起来，切好的鱼片加上姜丝清炒，炒好加芫荽，很快，几大碟的清炒鱼片上台，鱼骨煲汤。众人食鱼肉做早餐。边吃喝边聊天。

我的手机响，邱妙荷的电话，我说：“今天一家要去那里？”邱妙荷说：“乖乖，开心过后是哀伤，别人眼里我很幸福。一早女儿跟我说，她夫妻要移民，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最好跟他们起移民。”我说：“你跟着他们移民就是。”邱妙荷说：“我妈不走，如果我跟着走，我妈怎么办？”我说：“他们今天走？”邱妙荷说：“现在全家人去香港，男方在香港招呼亲朋。”我说：“你妈有没有跟着去？”邱妙荷说：“有，后天回来。乖乖，如果我有几个孩子就好，无奈世事没有如果。大美人找到你陪伴，我什么都没有。”我说：“你老公怎么样？”邱妙荷说：“我知道他外面有女人，可惜他找的女人都不会下蛋。他大哥想把他的小儿子过继给我老公，其实他大哥的小儿子跟我女儿同年，他小儿子的儿子也读书了，老公不同意，老公大哥不高兴。昨天的婚宴马上制造事端。亲家知道也恼火，马上叫我请你帮手，幸好有你帮手撑场面。我老公知道后非常恼火，现在我老公，跟他大哥的兄弟情应该断了，只不过还有父母在，不能当着父母面前反脸。昨天老爷奶奶也恼火。”我说：“究竟是怎么一会事？”邱妙荷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伯每次见到老公，都要老公承认他小儿子为儿子，我老公没有理会他大。直到女儿摆结婚酒，开始大伯答应帮手的，谁知大伯见老公不答应他的要求，昨天不准家人帮手做事，连堂亲的人也不准他们帮我们手。亲家知道恼火，教老公趁势断亲情，老公妹妹见气氛不对，才让儿女帮手招呼宾客。好在乖乖叫人帮我撑场，老公和亲家都很感激你。”我说：“尽力劝你妈跟着去，一家人就可以一起住。”邱妙荷说：“连亲家父母也帮手劝，我妈很坦然，只叫我跟着女儿女婿，她坚决不走。不说了，现在要去香港了，挂线。”

江雪英母亲说：“乖乖，邱妙荷大伯以为，现在还是古老十八代，一定要有儿子才能传承香火。”孔德兴母亲说：“自己如果没有孩子，还说得过去，自己有女儿，一样可以传承香火，还是她亲家果断，这样的兄弟没有好过有。”大块头说：“如果我是邱妙荷，以后都不准她大伯一家进家门。”大嫂说：“我还以为迎宾客和招呼宾客的人，都是三少一早安排好？”张巧茹说：“大嫂，是邱妙荷向乖乖紧急求助，乖乖马上叫同学的儿女，加上我们的儿女紧急组成，我们也去招呼宾客。如果迟十分钟，就让宾客笑死。”大哥说：“怪不得，后来才有一对新人的亲戚加入招呼宾客。”江斌说：“如果是这样，那些帮手的亲戚，应该都是新郎的亲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