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家里的红白事9(1 / 2)
江斌母亲说:“你们高中毕业的时候,城镇户口的同学,政府负责安排工作,有些人进工厂,有些人做售货员,每个月有固定工资,比起农村户口的同学好得多。而农村户口的同学只能继续回村里种田、种地。如果当时能考上中专、大学,马上可以跳出农门,也可以说是光宗耀祖的事。学校里绝大部分是农村户口的学生,只有极少数是城镇户口的学生,城镇户口的学生不用愁,政府会安排他们工作。但农村户口的学生,一定要努力学习,才能跳出农门。雷老师眼光独到,他认可的学生,凭自己的实力去拿铁饭碗,你们说雷老师是不是了不起?”江斌儿子说:“奶奶,农村走出去的人,现在很多人都想回农村。”孔德兴儿子说:“婆婆,老表说的是真的,早年离开村里的人,现在很多人已经把户口迁回村里。”江斌母亲说:“你二个根本不明白我说什么,我是说雷老师眼光独到,了不起。至于你们说,现在农村户口值钱,只是时势做成。”孔德兴说:“婶婶说得好,雷老师是眼光独到,没有看错人。”王志峰说:“婶婶说得没错,雷老师会看人,雷老师每二年都有几个得意学生。只可惜他不大会做人,只管精英学生,放弃大部分学生。事实上,那些精英学生,除非是精英中的精英,有发明发现的能力,不然他们大多数人学业结束,基本都是帮人打工,他们自己没有勇气去社会闯荡,只喜欢过安份的日子。当然握有实权的人另当别论,他们的财产不输任何一个大老板。”
胡淑敏的手机响,胡淑敏说:“乖乖,冯静的电话。”我说:“她肯定问你,叫了多少人去。”大块头说:“你跟她说,人已经全部通知,至于同学去不去,那是同学的事。”胡淑敏调大声音接电话说:“冯静,还有什么事?”冯静说:“同学怎样说?”胡淑敏说:“除了几个说你老爷好的,表明会去送你老爷,还有几个破口大骂我,其他的没有表态。”冯静说:“现在老公的亲戚也不见来,我又不懂这些事,你过来帮我手。”胡淑敏说:“我懂个屁,去找做白事的人帮手。”冯静说:“你帮我找来。”胡淑敏说:“人家要二、三千元的,你清楚我家里的环境。你去求劳家梅。劳德宏母亲前二天走了,劳家梅也有去帮手。”冯静说:“老公的长辈一个都不见,以前叫他们来吃喝,永不落空。”众人听了掩嘴笑,胡淑敏说:“不要考虑,快找劳家梅帮手。王志峰夫妻干女儿快出嫁,不能去,要么找吴小英。”冯静说:“你帮我叫吴小英来。”胡淑敏说:“你以为是喜事,你叫我通知你老爷认可的学生,也让对方骂到狗血淋头,你自己叫,挂线。”我说:“雷老师的乡下在那里?”王志峰说:“好像他说过祖辈不是广州的,她老婆是纯正的广州人。”孔德兴说:“他的粤语很标准。”大块头说:“我闺女的粤语也很标准。”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斌说:“三个文员都不是广东的,三个都有语言天份。”孔德兴说:“如果雷老师是农村的,要落叶归根,又要一笔花费。”张巧茹说:“火化后带回去,放在后尾厢就成。”王志峰说:“是祖辈不是广州人,应该雷老师也在广州出生,他们是城里的人,当然粤语标准,至于祖辈的乡下,恐怕雷老师自己也不知道。”
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说:“姐夫,蔡子淳的电话。”我说:“可能是龚永全母亲有事,听他说什么?蔡子淳现在有时间,冯静为何不叫蔡子淳帮手。”江斌说:“他跟你一样,正在翻新房屋给儿子做婚房,不会去沾晦气。”跟着接电话说:“蔡老板,什么事?”蔡子淳说:“现在龚永全和冯静有得比,冯静说,雷老师躺在家里孤零零。龚永全母亲也躺在医院同样孤零零。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龚永全母亲,突然去了重症监护室,龚永全的神经已经接近崩溃,庆幸很快又回到普通病房。奇怪的是,陈锐雄不愿意帮手照顾他母亲,龚永全应该会打电话向孔德兴求救。”江斌说:“孔德兴夫妻那里有时间?更何况孔德兴跟龚永全,平时没有什么往来,叫他回村里找人。”蔡子淳说:“如果能找到,早已经找了,他村里的人好像对他母亲没有好感,没有人愿意去侍候她。”江斌说:“你帮他找个人去。”蔡子淳说:“我找了一个人去,他母亲直接把人家赶走,不知她母亲是什么心态。他老婆做得绝,眼尾也不去看家婆一眼,龚永全母亲入医院,没有去过医院侍候家婆。”江斌说:“他老婆把村里的屋全卖掉?”蔡子淳说:“他老婆要卖屋,间接帮了龚永全,他二个健在的叔,知道侄媳妇要买祖屋,去大骂他老婆,堂兄弟也出面,现在他老婆不在村里住。不说了,挂线。”
江斌母亲说:“女婿,那个蔡子淳,跟你舅子说这些什么意思?”我说:“妈,应该是蔡子淳找人倾诉,没有其他意思。以前找康凡豪,现在找江斌。”江斌母亲说:“他现在干什么?”王志峰说:“婶婶,他夫妻在家里炒股,有的是时间,他跟你女婿一样,也在翻新房屋,给儿子结婚”。江斌母亲说:“他以前做什么生意?”王志峰说:“开始做买卖生意,就是买一批货物转手卖给别人赚钱,有钱之后开工厂,现在工厂他二个儿子看着,他对股市有些门路,现在夫妻俩在家炒股,有的是时间。”江斌母亲说:“你不是说他翻新房屋?”王志峰说“:婶婶,翻新房屋不用自己亲自看着,请的人会做好,你女婿也没有回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