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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此时方站起身,先环顾场面一遭,见许多人拍着手期待她登场,方才满意地移步。
“主桌有留位给奶,下台以后请就位准备开席。”男方主婚人一面说一面指引她登台,她只一味地向四方招呼,没理会他迳自登台了。
这是老里长许桑娶媳妇的盛宴,在国小的操场上举办的,席开起码四百桌,彩篷搭得几乎遮蔽了整个操场,人声鼎沸,篷下一盏盏灯泡将入夜后原本寂黯的国小照了个通明,宾客不用指点引导老远就见到目标了。
老里长许桑在地方上颇有名望,广结善缘,又是选举时的大桩脚,遇到了不少政治人物,连中央级的都不乏其人,那她小阿姨陈秋香又算什么?不过一介省议员耳!但她偏偏对这主婚人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令人一头雾水;这个中的微妙关系,她的助理汉民可是一清二楚。
台上清一色是男性的重量级政治人物,有中央级官员、民代、地方议会议长副议长,不过从她一上台之后全成了衬托她这朵红花的绿叶,遂极知趣地对她微微欠身以示礼貌,唯独张静波微笑着对她眨眨眼。
小阿姨着一套白色洋装,脚穿白色高跟鞋,彷似出水白莲,胸前那朵粉色玫瑰及嘴唇的一抹红都点缀得极恰当,令不少登徒子吹口哨,大喊:“小阿姨,我爱奶。”
秋香来到台中央麦克风前站定后,纷扰的场面显然平静不少,使她背后的大男人们不禁暗自叹息;适才他们各个致词时台下的宾客可没给过这种好待遇。
干伊娘。她后头较粗俗的有头有脸人物在心底暗骂着。不,是干伊,不是伊娘。
“这里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叫我「细汉阿姨」。”她这么一开场白,众人皆笑了:“伊就是许桑”她指着台下的主婚人大声说,宾客哄闹起来,令那老里长颇有些不自在地干笑着。
“伊是阮的甥仔,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接下来话腔转为娇柔:“姑娘我还是待字闺中哩!”
“是不是在室的?”台下有人小声调戏。
“我藉此特别说明,虽然叫我姨婆的小男生,今天都娶妻了,但是我并不老。”她向台下瞟了一眼续道:“我还在等待我心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
众人鼓掌、叫嚷、调笑之际,新郎倌悄悄说了句:“心。”
“最后,在祝福这对新人的同时,我也祝福我自己,希望明年此时,我也能请大家喝一杯喜酒,谢谢,谢谢各位。”她九十度鞠躬。
“小阿姨,我爱奶。”台下又有人喊,掌声夹杂着口哨声,将她送至后排的政客席位中,站在张静波立委旁边。
这“小阿姨”的称号本来是许桑一人独自使用的,在她初涉政坛首战县议员一役时,其竞选总干事自然由外甥许里长担任,小阿姨小阿姨地喊久了,令竞选总部内同仁均觉得甚亲切,遂灵机一动,何不就用这称呼取代她那很俗的名字?于是一炮而红,小阿姨从此在政坛掷地有声。
小阿姨代表清新、脱俗、亲切、与众不同的。
“这么急着推销自己。”张静波轻声说:“怕嫁不出去呀!!”
“嫁不出去,也不会当你细姨。”她向宾客微笑说。
“奶信不信,我敢在这台上掐奶屁股。”他亦面对群众微笑笑。
“要死啦你!”
“要死的是奶,瞧,奶的死对头上台了。”静波道。
果然,接着上台的是县议员王娟,一眼看过去显然她有意和她别苗头,穿了一身火红像鹤一般飘上来。
王娟崛起政坛的称号是“红娘子”,有抄袭“小阿姨”之嫌;为配合称号,她常着类似妆扮。
“一只泼辣的老母鸡罢了。”小阿姨陈秋香不屑地道:“合你的胃口吗?”
“没吃过怎么知道?”张立委挑衅地说:“何况,她比奶小了快八岁,叫老母鸡,太毒了吧?”
她为了他这句话不知怎么打翻了醋坛子,遂拉长了脸孔生闷气,连王娟说些什么全没听入耳,只觉得像鸭子般聒噪。
这王娟的崛起靠的是她王家多年来在地方上掌控的政治资源,否则加工厂的女工她倒挺合适的。现在地方上父老将她和小阿姨相提并论,认为她终会和她地位等同,成为地方上的“双骄”,屁,简直是狗屁,小阿姨就是小阿姨,绝无人可取代或并排。
真的呢!在安排席次时,她外甥许桑挺善解人意,这主桌便无王娟的份。也许是一干人皆是重量级政治人物,王家她长兄立法委员王凯已在座具代表性了,自然轮不到她,但秋香宁可相信她那老外甥是为了讨好她。
台上的艳舞跳得烯哩哔啦,台下的酒杯碰得叮叮当当好不热闹,小阿姨她当然还是个焦点,不少人前来敬她酒,附带地才敬新人,主客的易位教一些人心里颇不舒服。她无暇理会不相干的事,喝了个面颊绯红。
“奶受欢迎的程度,别说这一桌的人了。”张静波又附她耳旁道:“连我都要吃醋了。”
“其馀的人不谈。”她苹果红的脸笑起来格外动人:“我那外甥是活该倒霉,谁教他最近老朝王家抛媚眼?”
“那我怎么说?”
“你?你也会吃醋吗?”她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我的师父。”
“当然,不然今晚我怎会想当唐伯虎?”他暧昧地好像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臭美。”小阿姨在桌底下用力柠他的大腿,疼得他差点叫出来:“你可以去点那只小我八岁的老母鸡呀!”
说着说着老母鸡王娟真的端了个酒杯来到主桌,在她长兄王凯的背后拍了拍,道:“哥,我们换个座位,让我敬敬长辈们。”
王凯让了位,她一坐下便斟满杯子,向全桌瞄了一下。
“绝代双骄凑在一起了,我们这桌就热闹了。”郑姓议长喧嚷道。
“那就从议长开始敬吧!”王娟冲着他举杯。
“不行,不行。”议长又嚷嚷:“中央级的这么多,轮不到我。”
“可你是她直属长官呀!”一位中央官员道:“谁叫她在你「毛」下呢!”
这“毛”字是“麾”字的别称,官场人都知道这个笑话,是故又哄堂大笑了。
郑议长无奈,只好抓起酒杯喝了。
于是王娟便顺时钟开始敬,偏偏轮到小阿姨秋香时跳了过去,一桌人心里有数也不言明,只等着看好戏。
一轮毕,王娟才慢吞吞地再斟满杯,向着小阿姨似笑非笑地说:“好姊姊,您是这桌唯一的未来政治明星,容我拍个马屁,特意最后一个敬您,望您多提拨。”
这词说的好,将原本故意的轻视转化为吹捧。
“咱老了,将来可能还要靠小阿姨赏碗饭吃。”郑议长当然率先捧他“毛”下的丫头。
“小阿姨敬老尊贤,一定不会忘记咱们。”
“她的政治前途无量呀!”
“后生可畏,今日的话,小阿姨不能忘怀哟!”
“应该大家举杯才对。”
众人皆呼出政治性的言语来,一个个都举杯要敬她。
“且慢!”小阿姨扬声吆喝,接着站起了身:“各位前辈,小女受各位抬爱多年才有今日,千万别折煞了小女,且让我先干了这杯。”
她仰脖以示诚意,先乾为敬。
被王娟燃起的火好不容易熄减了,现在小阿姨只要对付她一个人。
“真正的明日之星,小娟,非奶莫属。”她再次扬起杯子:“谁不知道红娘子的背景?奶王家一踩脚,试问我小阿姨要滚到何处去?别闹了,下回选举,我还要请奶替我撑腰呢?来,我先敬三杯。”
她毫不含糊地一杯杯地干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张静波也站起来打圆场:“奶们这是干嘛?弄得像死对头似的。”
“张立委说错话,该罚一杯。”王娟也站起来,握住小阿姨的手说:“咱们可是好姊妹哟!”
“就是嘛!他倒来挑拨离间了。”小阿姨责怪地望了张静波一眼。
“该罚,该罚。”众人皆指着静波道。
“好,好,算我多事。”他干了下去。
“阿娟,奶也不对。”许桑此时开口了:“奶跟小阿姨是好姊妹,借问那我是不是也该叫奶小阿姨?”
这一回,全场笑得更开心了。
2宴罢,小阿姨极技巧地先支开了她的助理关汉民,用的理由是中央级官员有要事和她密商;临开车前,她未注意到汉民冰冷的表情。
她将车子在市区左弯右绕,开往郊区后才确定没被人跟踪,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到了一座别墅区大门前,她将大灯熄灭了,让警卫者认清车牌号码后,栅栏才缓缓扬起。
警卫早被交代过,她这车牌在这座别墅区是通行无阻的;交代者是这住宅区管理委员会的主委又是当红立委,交代之言可是掷地有声。
秋香则毫无声息地滑入她所熟悉的那幢别墅前熄了引擎,在黑暗中左顾右盼了会,确定连只狗也没,才迅速地闪至门口前按铃。
门开了,是张静波立委。
他着一件浴袍,敞露出瘦薄的胸部,只是傻傻地立在那儿冲她笑,并没请她进门的意思。
“要死啦!”她一把推开他跨入门里,再回手关上门才说:“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噢!对不起。”他上前一把搂住她,一面摩擦她身体一面说:“想奶想到快发疯,什么都忘记了。”
她故作姿态地闪躲了几下,幽幽地道:“少骗人!床事你少得了?”
“我那老婆自从信了佛教之后,早跟我划清界限了,我发誓。”
“我不是指这个。”她在他怀中娇羞地一笑道:“你在台北难道都清心寡欲学坐禅吗?鬼才相信。大伙一开完会相邀到酒廊去娱乐,抱个漂亮妹妹在怀里难免不心动,一心动就想问问行情,妈妈桑拍胸脯保证这女孩子是既干净又守口如瓶,就一拍即合度夜去啦!”
“喂,奶这是天方夜谭吗?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他似乎被栽赃一般有些生气了,故意放开她身体道:“秋香,我一向打的是清新牌,奶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场合最容易碰到「狗仔队」,万一曝了光我的政治生命就玩完了,奶说我敢去吗?”
“还算识相。”小阿姨秋香和他久未见面,有点像出题为难这“唐伯虎”似的,又问:“那你今晚频频对那只老母狗献勤,是干嘛呢?还不准人家叫她老母狗。”
“奶是指王娟?小孩子嘛!还怕我会对她有兴趣?笑死人了,只不过选举又快到了,想拉拢一下王家罢了!”
“真只有这样?”
“当然只有这样。”他又搂住她。
“如果你敢去进她的小洞洞,我就剪掉它。”小阿姨一把握住他小鸟狠狠地道。
“在这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奶罗!”张静波一把抱起她,上二楼去了。
尚未走到卧室,她主动勾住他脖颈紧紧地吻住;这会他无法行走了,就地回吻她,从俩人舌头较劲的程度看来,只能用来形容。
这样吻着,首先会累死咱们这位在国会殿堂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称号的立委,为了全民的福祉,他只好将她放下来;然后再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他又只好骑上她身。
为何说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呢?因为一个望无法得到纾解的立委,在心理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审理法案,难保不出错,这一错有多少人要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啊!
一向为民众着想的张静波立委,猴急得隔着她两层衣物下体便摩擦起来,搅得她春心荡漾。
“波哥不要弄┅我受不了了。”她吟叫着。
他毕竟是老狐狸,吊完她胃口后突然侧身一躺,与她并排着就不动了。
“干嘛?”她问。
“奶不是要我别弄奶?”他理直气壮。
“宴席散时是谁悄悄在我耳边说:「老地方见面」?”她俐落地翻上他身:“来这套。”
她像玩弄他似的轻轻缓缓地扯开他浴袍的腰带,天呐!里头没一件衣物,那阳物早已高挺地指向她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于是小阿姨俏皮地趴在他腹部,一边把玩他的小弟弟一边悄悄与它对话。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很爱我对不对?故意变脸给我看,其实你早想要我了对不对?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站得那么挺直,像个要出操的士兵一般。”
小弟弟没回话,倒是它的主人说话了:“来吧,快,我要奶吻它。”
“我问你话你都不回答,小兄弟,我为什么要吻你?”她拍着说。
“拜托,秋香,吻了吧!”他代表他小弟弟答道。
“噢,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你最爱去的那个小洞洞是那里了吗?所以你求饶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张静波随便故作姿态地要胁,好教她完全臣服?绝不可能。
“别再整我了好不好?”他爬起身子,撩她衣棠。
褪除了一身纯白衣棠,她在他眼中就是一身红了。尤其那红润的阴部在他面前,简直占有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不想再玩性的政治游戏,直截了当地俯身亲吻她阴部,虽有浓烈的尿骚味,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舌尖直往内探,不一会就有流淌出来与他的唾液相混合,使他更兴奋地用双手扳开她,使舌尖更往里伸。
她被他这么一搅和,停止了对话,一口含住他小弟弟,下体则往他身上移,成为正统的颠龙倒凤姿势。她一头栽下去直抵根部,整根几乎已塞入她咽喉;在这节骨眼她的舌头居然还能摆动,绕着他的旋转像条攀树的蛇,最后在那马眼口盘旋捣得他翘起了屁服想要躲闪。
他这一头也不差,直抵核心的舌头也在里边翻搅着,越是鼓动流出的越多,嘴也越难以全接住,就只有让它流淌到地板上了。
当第二天早上一位欧巴桑按时来这幢别墅清扫时,走到这里一跤摔了个屁股朝天,艰困地爬起来时忍不住地将佛祖、耶苏、圣母、阿拉的教诲全忘了个精光,出口就是三字经:“干伊娘,啥咪人在此放尿,害阮骨头陇散去。”
别瞧张静波平时在电视上口沫横飞地述说自己的问政理念,事实上他嘴也还算小的,否则怎会接不住细流般的,让它流了满地,害得隔日的欧巴桑摔跤呢?
小阿姨秋香可控制不了自己的分泌物,频频哀叫着,越是叫嚷,偏偏他越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彷佛要封住对方的舌头,让它永远沉沦在内似的。
这般舒爽几至麻木的地步后,小阿姨方才挪出嘴来,在他身上来了个大盘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宝贝,一挺腰屄毫不考虑地吞下他整根。
“顶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张静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体相碰击之声响彻别墅。
那么一根硬物在她下体进进出出,几乎每每抵达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双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边顶,上身则用自己的双手搓揉,将她那一对时而变成橄榄形、时而变成不规则形状。
“奶捏自己是是受不了了吧?”他在下位问道。
“陪你到天明,怎样?”她咬牙道。
这简直是挑衅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边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则拨开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边猛力搓揉。这样还不能表达他的勇猛,他甚至坐着一弹一弹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会,又嚷道:“我要下来了,快,让我下来。”
小阿姨显然是个好动分子,久居一位是难以忍受的,于是她又匆匆跃下马,与他平躺着,然后高翘起一条腿越过他身体,让俩人的性器官碰触了。
“我要进去了。”张静波一面说一面用手主导,小弟弟极快速地滑入了她的屄。
“我爽呀!哥哥,你,你让我当了,当了党党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脚高高翘起兴奋地叫喊。
张静波就这个姿势并不很累人,俩人并躺着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开杀戒啦!
抱住她高扬起的那条腿直直往她阴洞插去,大战了近百回合,他又将她的脚扳向自己摩擦把玩着。一会,他将嘴凑了上去咬住她的脚趾吸吮着;这根完了换那根,再不过瘾就换脚板咬着啃着,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