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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也不能开口呼救,「呜呜呜呜」的声音连玻璃筒也传不
出去。
最终,我停止了滚动,我不知道我被滚到了哪里。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我感觉震蛋的工作已经不是那么有力了,那大概是已经要二十多个小时了吧,因
为震蛋的电池能用二十四个小时,一般二十来个小时就也耗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意识都快要模糊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叫喊:「快,快来!这里有一
个……有一个……固定在玻璃筒里的……女人……」
突然,我的头套被摘了下来,我看到原来是消防队员。但是消防队员没有办
法取下我身上的其它装备,因为钥匙都在我的俱乐部里面放着呢,而我现在没有
任何办法能够告诉他们去那里取钥匙。
他们都惊讶地看着被固定在铁架子上面的我,同时把玻璃筒抬了出来。他们
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子被安装在一个有玻璃罩的架子上,但是他们发现我还
活着,于是就把我连人带筒装上了汽车,运到了当时集中安置难民的大阪奥体中
心体育馆。体育馆里有上万名无家可归的难民,在等待救援之中无所事事的在体
育馆里面安坐。
当他们看到有一个被装在玻璃筒里面的架子上的穿着银色紧身衣的女人被吊
车吊出来,放到了体育馆门口的广场上,马上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我刚被放到地下,消防队员们开始破拆,试图把我从架子上解救下来。他们
先拆掉了玻璃筒,这不是很难,但是接下来要把固定我的架子拆掉,就不是那么
简单了。
拆掉玻璃筒后,我被竖直的立在地上,我的头套已经被摘掉了,看得到周围
的人群正在注视着我。还有几个小孩子趁机遛到架子旁边,好奇地围着我转,还
不时地在我的身上东捏一把西捏一下。
「阿姨好像是博物馆里面的展览品哦。」
「不是的,肯定是被警察抓起来的坏女人,要不然怎么会被锁起来!」
「是妓女啦。不要在这里乱搞。」一个孩子的母亲跑过来一把把自己的孩子
拖走了,「不要碰她,多脏啊,这是最肮脏的女人,千万不能在碰她!手会烂掉
的!」
其他的孩子也被大人们拖开了,我听着人们对我的议论,虽然我在俱乐部里
面已经习惯了做性奴一样的生活,可是这样在公开场合,还是当着小孩子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