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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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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肃回来了,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楚韶曜的腿:“王爷,人好好送走了。”

原先栾肃还担心腿精会对王爷不利,如今亲眼见过,他算是彻底放下了心。刚才那对主仆虽然面相丑陋,但眼神都澄静清澈,没有一丝杂念,一看就是正直善良的人。

是以他心中只是升起了一瞬想要跟踪这对主仆的念头,顷刻就被他给压了下去。

王爷说得对,赵麻子已经是他们自己人了。

既然是自己人,就应该给予对方足够的信任。相信对方始终隐瞒籍贯和处所都是事出有因,待到时期成熟,对方自然会对他们坦诚相待。

“送走就好。”楚韶曜颔首,赵麻子已经回到他的腿儿上了,他也亲眼见过她了,内心已经得到了极大充盈和满足,不再像之前那般患得患失。楚韶曜打量了自己最亲密的贴身暗卫几眼,忽地开口问道:

“你觉得崔小丫鬟好看么?”

栾肃:??

这还用问吗,崔姑姑四十几岁了,五官虽然端正普通,细看之下也是寻常的中人之姿。可她大半边脸上都长满了暗沉显眼的黑褐胎记,据说走路上经常就把小孩子给吓哭的。这还能跟好看两个字扯上关系?

栾肃为难地摸着脑袋:“不太好看吧?”

楚韶曜看出来了,他的暗卫首领可能也不具备超前的前卫审美。

可惜了。

而今这世道,主母的贴身丫鬟和主君的贴身小厮之间是很流行婚配嫁娶的。两边结合既显得主家夫妻两人感情和睦,又有利于两人的仆役更好的为家族服务。他还想着等他娶了赵麻子以后,说不准也可以让栾肃娶了那个满脸大痣的丫鬟呢。

那大痣丫鬟一看就是深受他的赵麻子信任的,就像他楚韶曜信任栾肃一样。

当然婚事嫁娶还是应该尊重当事人的意见的,既然栾肃对女子的品味仍然停留庸俗阶段,他也不好就强逼着自己的暗卫头子跟他一样去深刻的追求内在美。

“算了,本王不该问你的。”楚韶曜摆摆手,却也语重心长地继续鼓励栾肃道:“看人不要那么浅薄。无论是崔白还是陈二丫,府里的小丫鬟都很可爱。你没事时多看看她们,就会觉得她们其实生得都很貌美。”

“哦。”

栾肃实在不知道应和什么好,就只能简单的哦一声,但是他决定回头就下去盯着崔姑姑她们仔细瞧瞧。

赵若歆:……

绝了。

真得,不愧是以暴戾专横而闻名的煜王爷。自己审美奇葩也就罢了,还要强行扭曲自己下属的正常审美。

当真是歹毒!

心疼可怜的大狗勾栾肃。

摊上这么个主子,栾肃你辛苦了。

翌日,天空从一早就变得暗沉,未到晌午就已然下起了雨。开始还只是细细密密的小雨,后来逐渐越下越大,到晌午的时候,竟然就变成了滂沱大雨。

暴雨像银河倒灌般倾盆而下,蹴鞠场上的草坪溅起姜黄泥土,成人合抱之粗的大柳树被飓风拦腰吹断。

最关键的是,雨势太凶,而地下的排水管道却不太跟得上。这就导致凹陷蹴鞠场上积满的厚厚雨水,足以漫到成年男子的小腿肚。

陛下无奈,只得派羽林军在京畿各处贴出告示,称最后一场煜王爷披挂上阵的蹴鞠赛,改挪到七天之后。

用以消退蹴鞠场上汪洋大海一般的积水。

同时宣布将在三天后于兰漪殿里举办宫宴,招待远道而来的魏国使臣与各地蹴鞠手。

赵若歆又穿回了自己的身子。

雨声漫漫,簌簌地砸在青石地砖,似是要洗净每一角的廊檐砖瓦。暗红的墙胚在暴雨的冲刷下,露出鲜亮的色彩,碧绿的柳树迎着疾风和骤雨摇曳,似那婀娜的歌姬在妖娆起舞。

丫鬟们布了瓜果点心,又端来一盆烧得红彤彤的炭盆,供赵若歆坐在屋檐下静听雨声。

赵若月打着雨伞从外面走来,脸色灰败。

她刚从鸿胪寺的驿馆回来。此次番邦属地前来参与蹴鞠联赛的队伍都住在那里,包括汝平王的队伍。

赵若月去找了楚席仇。

楚席仇并不住在鸿胪寺中,而是住在汝平王楚志杰置在京中的别院。经人指点,她又找到了汝平王的别院,结果楚席仇仍然不住在这里。门房说他只是偶尔会回来栖住,似在外面有着自己的其他处所。

赵若月只得又返回了鸿胪寺,期望能碰到楚席仇过来和队员练球。

半道上又下起了雨。

她的马车粼粼抄着近路走在鸿胪寺那条街边的巷子里,竟和魏国人的车马挤在了一处。两边马车一头一尾堵在巷子中间,谁也没法儿先行过去。

对面车厢里探出来一个不耐烦的身影,俊美魁梧,似是那魏国蹴鞠队伍的领队。

按理来说魏国车马是后进来巷子的,而她的车马已经走完了大半条小巷,要让也该是魏国车马先让才对。但赵若月急着找楚席仇,不愿意和这帮魏人再产生什么冲突,便吩咐车夫勒着骏马倒退出了小巷,换了条大路行走。

“来着晋国这么多天,总算看到一个贤淑识礼的贵女了。”车厢里,喻悦泽满意地说。方才惊鸿一眼瞥到的对面车厢那名女子,小家碧玉、清秀可人,是他会采纳的类型。

“陛下喜欢?”姜硕看着喻悦泽的脸色,笑道:“早知道臣也跟着去看看,说不准又是一名身携凤命的女子。”

“你当凤命女子是白菜么,满大街都有?”喻悦泽讥讽道,随即不悦地问:“缘何晋国这么多身携紫气之人,而我魏国就只有朕一位?”

“因为陛下业已登基,我大魏又上下团结,君臣一心。”姜硕说:“是以陛下便是我大魏唯一的帝星候选。”

“晋国不也只有楚韶驰一个皇帝?”

“那老东西如何能跟陛下比?”姜硕冷笑:“当日我师兄弟二人奉师命入世匡扶帝星,臣选择进魏,师兄玄慈选择入晋。”

“结果楚韶驰一登基,玄慈就跑到山上去彻底装起了隐世高僧。就是因为他知道,楚韶驰根本就是个扶不起来的老阿斗。”

“可笑世人竟然还称赞玄慈大师佛法无边、玄学高深,他分明就是投机取巧!若是臣也如他这般,这些年闭门造车,潜心钻研师门术法,待到陛下登基再来出关,臣在玄学一道也会进步非凡。可臣不都一直在为我大魏皇庭鞠躬尽瘁么。”

“你是说玄慈和尚这么些年都在等待帝星降临?”喻悦泽微微蹙眉。

“正是如此。”姜硕点头:“否则以他那沽名钓誉的老秃驴性子,又如何会去为恶名在外的楚韶曜医腿?他不过也是看出楚韶曜头顶紫气,于是在投石问路罢了。”

喻悦泽若有所思。

“陛下你看,香山寺位于晋国京畿之外,晋国贵族都会去那里烧香拜佛。”姜硕瞅着喻悦泽的脸色又说,一心想在主君面前一鼓作气地戳穿自己师兄的虚伪面纱:“玄慈若真是那般归隐山林的得道高僧,他又如何会选择在香山寺出家?”

“他选择香山寺,不过是此地更容易接触晋国的皇亲国戚罢了。”

“那老秃驴,忒得奸猾!”

“不过臣估摸着,玄慈如今应该也很是头疼呢。”姜硕得意地笑道。

“怎么说?”喻悦泽问。

“许是因为晋国老皇帝日暮西山,而储君之位迟迟未立,便导致晋国遍地都是身携紫气之人,说不定就连民间的反贼当中也都有。”姜硕回答,“玄慈迟迟不肯出山,定然也是因为他并不能摸准,究竟谁才是晋国最终胜利的那位帝星候选。”

喻悦泽畅快一笑:“照国师这般说法,晋国这些紫气之人并不足畏惧,不过都是小虾小米罢了。”

“陛下不可轻敌。”姜硕严肃:“这些人,统统都是您的对手。尤其是我魏国如今国力衰退,您若是想事半功倍,最好还是迎娶凤命之人相助。”

“当真麻烦!”喻悦泽皱眉。

赵若月让出小巷,换了条大路前往鸿胪寺。

这次她很幸运,直接就碰见了楚席仇。

连绵的细雨中,马车前的琉璃风铃叮咚作响,鸿胪寺前的榕树婆娑苍郁,红墙绿瓦、天幕如洗,构成一卷唯美墨画。

“阿仇!”赵若月提着裙摆下了马车,撑着雨伞喊住正要往鸿胪寺里走去的楚席仇。

楚席仇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蹙起眉。

二人在不远处的客栈里坐下。

“阿仇,辽东地远。你那么快就奔赴辽东,又从辽东回来了?”赵若月问,“那五十万两黄金?”

楚席仇蓦地跪下。

“月儿,多谢你前些时候的鼎力相助。仇已经托人将黄金换成银票,送往辽东开采矿山了,相信不日就可以传来好消息。”楚席仇说,“至于仇自己,近段时间并没有回去辽东,而是往其他地方帮汝平王办事去了。他是仇的族叔爷,愿助仇一臂之力。”

“你为什么要一下子取走五十万两——”

“月儿,仇真得好感动!”楚席仇跪在地上,深情地说:“仇没想到你竟然愿意助仇这么多,竟然将整副身家都托付与仇。你放心,仇必定不会负你。”

“你知不知道你一下子取走五十万两给我带来——”

“月儿!该有的八分利仇一分都不会少你。”楚席仇跪在地上,掏出一个碧玉手镯,质地温润、碧绿如洗,一看就不是凡品,乃是名妓王宝儿带腻了不要的东西。他将镯子缓缓套进赵若月凝脂白皙的手腕上:“这也是仇母亲生前日日携带的,是仇身边仅剩不多的母亲遗物。恳请月儿替仇好好保管。”

看着地上楚席仇深情地跪在地上,乌黑耀眼的眸子里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人,赵若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那五十万两黄金,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要不回来了。

矿山开采岂是一朝一夕就能见到光景的,辽东有如此遥远,没个三年两载恐怕都见不到回报。

而她名下的铺子,又全都被移交给了两个同胞弟弟。

弟弟们年岁小不会管理铺面,平时还是由她代为管账,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不再拥有铺面的全部产息,只是拿个可怜的分红。并且没了煜王爷的照拂,铺面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时有遭受同行的挤压和倾轧。且她在民间的名声,也坏了不少,许多妇人都不愿意去她的铺子消费。

不得已,她只得投了二皇子。

然后……

“月儿。”楚席仇还跪在地上,深情地对她说:“仇最近客居京畿,银钱又全部送往了辽东,手头之上有些拮据,你能再帮仇一次吗?”

赵若月蓦地身子向前,竟然一下子吐了出来。

楚席仇瞬间跳开,差点被吐了一身:“月儿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赵若月内心苦涩。

她看了楚席仇一眼,从香包里又掏出五百两的银票交给楚席仇,一字一句地说道:“希望阿仇记得自己的承诺,永远真心相待月儿。”

“必不敢忘!”楚席仇接过银票,面上神色不改,内心嫌弃无比。

五百两,够做个什么?寻常贵女的一副奢华首饰都要几百两。

他蓦地眼睛一亮。

或许五百两可以买一个顶好的漂亮镯子!

回头他就去买镯子,待到和赵府嫡女确定心意以后,就把买来的漂亮镯子送与她!

“月儿你的身子,无事吧?”楚席仇担忧地问道,丝毫不嫌弃地上的那摊脏污:“怎么突然就吐了。”

内心却在疯狂叫骂。

赵若月不是又怀孕了吧?

梦里赵若月就是怀着楚席轩的孩子,然后吐了他楚席仇一身。可梦里那个傻兮兮的他被吐了一身污秽毫不生气不说,竟然还在为了怀着孕的赵若月鞍前马后。四处搜罗上好的养胎药和奇珍异宝交给赵若月,真真是卑微到了烂泥里。

“无事。”赵若月勉强地笑笑,唤了舒草进屋收拾了一下,起身告辞。“今日见着阿仇,月儿便放心了。阿仇,你会永远爱护月儿的,是吗?”

楚席仇瞧着地上的那摊污渍,灵光一闪。

他苦涩地低着头,深情的声音里泛着痛意:“仇知道,仇如今不过是一界丧家之犬,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丢掉脑袋。所以仇没有什么资格,也不敢和不愿现在就请月儿跟着仇颠沛流离。”

“但是月儿。”他跪在地上,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赵若月,说出梦里自己说过的那番话:“不管你心里有没有仇,也不管你会不会爱上其他男子,甚至不管你会不会嫁给其他男子,哪怕你就算生了其他男子的孩子,仇也会始终如一的深爱着你。无论月儿怎样,仇说过,仇的正妻之位始终就只有月儿一人。”

“好。”赵若月眼中闪着泪花,舒草也在旁边感动得不行。

赵若月放下了心。

告辞了楚席仇打道回府。

赵若歆坐在屋檐下听着雨声,看那细雨越下越大,逐渐由浠沥沥的小雨,变成瓢泼大雨。

“小姐,三姑娘求见。”丫鬟青果上来禀报她,她是接任青兰的大丫鬟。

“她来做什么?”赵若歆皱起眉头,“不见。”

“四妹妹,姐姐求你,见姐姐一回。”瓢泼暴雨中,赵若月伫立在院子门口,高声呼唤、声音凄厉:“你我姐妹相处了十几年,你该知晓我的性子。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来求你。”

赵若歆冷笑,同样高声回答:“既然如此,三姐姐也该知晓我的性子,可你此前还是和我的未婚夫生了苟且。今次你凭什么认为,只要你求我,我就会帮你?”

院子门口,良久都没有回复,只听见那瓢泼大雨狠狠地击打着砖瓦廊檐。

不多时,舒草大声叫了起来,声音在雨幕中仓惶而又尖利:“四姑娘,我家小姐晕倒在了雨地里,膝盖都摔出了血!奴婢一个人实在搬不动她,求您开恩,接了我家小姐进屋歇息吧。雨这么大,再这样淋下去,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

赵若歆叹了口气,吩咐青果道:“你去把人接进来吧。免得传了出去,别人说我苛待庶姐。”

“是。”青果点头去了。

“接什么啊?”青桔不满道:“就让她淋着呗,雨又淋不死人。”

“她背后毕竟还站着二殿下。”赵若歆说。

不多时,青果便带着其他的丫鬟婆子将赵若月主仆接进了嫡女的小院。

赵若月是被婆子抬进来的。

她衣衫湿透,鬓发被雨水打乱,姣好的面容上胡乱流淌着水渍,膝盖处沁着点血丝。

赵若歆有些不忍,吩咐青果道:“把三姐姐抬去西厢房休息,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是。”青果下去收拾西厢房了。

“四妹妹。”落在身后的赵若月却直接睁开了眼睛,她甩开婆子站了起来,屏退了小丫鬟和粗使婆子们,对赵若歆道:“我有些话要和你讲。”

“不必说了,我不想听。”赵若歆厌烦地说。

赵若月看了站在原地不肯走的青桔一眼,咬牙直接对着赵若歆跪了下来。

“我怀孕了,是二皇子的孩子。”赵若月说。

“什么?”赵若歆蓦地站起。

春日宴上赵若歆就发现赵若月和二皇子楚席昂之间有私情。

但她当时也不过以为赵若月至多是和楚席昂拉拉小手,互相搂搂抱抱什么的,就像当初和她未婚夫楚席轩做得那样。

可现在,赵若月说她有了楚席昂的孩子。

“你知道二殿下近来连蹴鞠联赛都没有参加,守着王府闭门不出是在做什么吗?”赵若歆冷笑。

“我知道。”赵若月点头。

二皇子楚席昂每年都是蹴鞠联赛里的得力干将,宗室子弟的队伍基本都由他和大皇子楚席康分别率领。但今年,楚席昂却从头至尾都没有参加联赛,转将领队的位子交给了七皇子楚席平。

因为,戈秋莲这几日生产了。

二皇妃戈秋莲产下了一对龙凤胎,再次牢牢巩固了自己的正妃之位。

皇帝楚韶驰为之大喜,赐下无数珍宝流水般地赏到二皇子府邸,贵妃娘娘乐得这些日子嘴就从来没有合拢过。不停得召集内外命妇进殿说话,分享她的喜悦。

向来宠爱发妻的二皇子楚席昂,将这段时间本来应好的蹴鞠比赛全部推却掉,闭门不出地一心一意守着自己的正妃生产,亲自看护戈秋莲的产后调养。

“你知道你还?”赵若歆愤怒地说。

“他允我做他的侧妃!”赵若月抬头,直视着嫡妹的眼睛:“二皇子的侧妃之位,不好么?”

“好么?”赵若歆反问。“四妹妹,我不是你。”赵若月笑了,跪在地上顶着凌乱湿漉的发缕,有些滑稽:“皇子侧妃,对我来说很好。”

“所以你就趁着人家正妻怀孕的时候,跟着二殿下未婚苟且么?”赵若歆冷冷地说:“既然三姐姐如此有主意,又来求我做什么?”

“我见不到二殿下了。”赵若月苦笑:“他知道我怀孕以后,就再不肯见我了。”

“什么?!”赵若歆是真得惊骇了。

她突然想到那日春日宴上,亲耳听刀楚席昂向豹哥承诺,说他必不会纳了赵家三姑娘。

可,赵若月都已经怀了身孕。他不知道未婚子若是不被父亲承认,那么留给这个孩子和孩子母亲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么。

楚席昂怎么能,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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