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1 / 1)
是夜风淡云轻月朗星稀,晚饭后父母主动看店,让年轻人们好有更多自己的空间。姐姐和妹妹都去找村里要好的伙伴玩了;三哥回来了一家三口待在人家屋其乐融融;剩下黄晨他们俩,在卧室闲聊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黄晨便头前带路上了平房。他们家临大路住,登顶往北望去一片黑黢黢,只见远处的矿区那儿灯光闪烁恰如繁星一片;扭头东北方向看更是灯火辉煌,那是市区的一部分当然通亮有加。今晚虽然不是十五,但半月还是很明,照得房顶的玉米穗亮黄亮黄的。“小娜,抠过玉米吗?”黄晨柔声问。“没有。”小娜简答。“要不要试一试?”黄晨明显在没话找话。“可以呀,不过~,干不好不许笑话人家,听见没?”看起来小娜也是想体验一下农活,但又怕出错就把丑话上在前面。“那是当然,决不再犯先前的错。”黄晨被胳肢怕了保证地说。于是黄晨就拿起专用工具“玉米刨子”架在大圆笸箩里,从玉米垛上捡一穗握紧,在刨子上边穿边转动,片刻整穂上便剩下一半的籽儿,且是缝隙间隔较均匀,利于下个人上手脱粒。黄晨穿好一个后,亲自示范给小娜看。只见他俩手各握一头,稍稍用力互为反方向三拧两拧,玉米粒便哗哗作响着纷纷落入笸箩里,玉米“捻”(芯)上基本就干净啦。因为小娜不曾干过,所以黄晨就又穿好一穗,示范起另一种不太磨手的抠法。这回则是一手攥牢玉米穗中间,另一只手用大拇指及其一侧的掌缘,摩擦一小溜儿玉米籽儿,使它们不断脱落下来,一点一点的直到捻干净。尽管黄晨手把手教得很仔细,但是别忘了小娜可是一双娇嫩的小手,在家里几乎就没干过什么,更不用提这种粗苯的农家活计啦。她忍着勉强抠完一个,便嚷嚷手疼火辣辣的。黄晨赶紧让她停下,这要再干会儿手上该打血泡了。
时间尚早月光也好,不如再去外边赏会儿夜景吧。他征得小娜的同意,于是他们又一前一后出了大门,由院前胡同西行来到村边小干渠。由于秋忙季节,大人们忙里忙外,孩子们此时正在埋头写作业,故而这里静悄悄不见一个人影。小娜在何处的帮助下踏上渠岸,黄晨随后也一跃而上,然后一边一个拉着手,慢慢向南溜达。村西南角与临庄的界河上有一座小石桥,因为处在地块及河流的中间,所以早早晚晚的不是必经就人迹罕至。黄晨铺上自制的垫子,俩人肩并肩坐下两脚垂到桥面下,悠闲地听着河水潺潺。小娜把头靠在黄晨肩上,相恋的两个人东扯西唠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为了避免难以控制的情况发生,当小娜一摸黄晨的手,他便立马挣脱指着前方夜空说,看,“米花虫儿”,一直指到它飘忽不见或落入草丛消失为止。亦或赶紧双手比划着,捧一捧满含秸秆烟味的空气,深吸一口道 :“多么有田园气息呀!”夜风已冷,尽管黄晨已为小娜披上早准备好的外套,但仍难挡秋露的寒重,黄晨只得收拾了垫子牵着小娜回转。家人基本都已入睡,只剩母亲还在为他们留门。见他们回来就跟 黄晨说他爹住小卖部了,意在提示黄晨今晚小娜要跟她睡。黄晨是清楚了,可小娜不是很明白,仍跟着黄晨进了他的半间卧室。黄晨也不好明说怕小娜有伤自尊,只好继续挑灯长聊。直到半夜时分,熬得实在困得不行就和衣而卧,不曾想小娜把灯一关也躺在了一起。不该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了,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不过在最后关头,黄晨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好言劝慰小娜,把那最美好的时刻留在洞房花烛夜。快黎明时小娜整衣去了东“里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