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十一)要被公子肏死了……高H(1 / 2)
此夜小嫱有心事,草草伺候公子睡了,就将灯火熄灭,关了门,自往床上去,临走还踢到屏风,好大一声响,似歪了,却也懒得理会,径自脱衣侧卧,闷头想日间发生的事。更多
这番任务来寻真爱,必非严渊,但又是谁?想逃婚下山之后,三番两次遇见公子,又阴差阳错,成了他的丫鬟,不知何年何月才得自由身。先前不着忙,但这几日,却总觉得自己好将公子当回事,时时事事,在意他看法,见他笑便欣喜,看他与旁人说话温柔,又嫉妒?
也非那未历情事的孩童,只是跳出来想时,才明朗了内心情感,竟似乎是喜欢上他了?
小嫱也不蠢笨,自觉公子也对她有意,但这情事一到自己头上,却有许多忧虑惶恐,不敢轻信。
如此摇摆不定,一颗芳心惴惴不安,却自在床上思虑,直到夜半也勉强睡着,只是眠得浅,突听得一声响动,似屏风又被什么撞着,刮地作响,小嫱睁眼去看,渐渐适应了漆黑的夜,隐约望见屏风旁有个熟悉的轮廓,似是公子。
这一声骤响后,公子扶着屏风立定,小嫱在床上睁眼,望着他深邃漆黑的眸,二人分明都看不见什么,却似在对视。
怔忪半晌,小嫱跳下床,到公子身旁扶了他,缓缓走到床边,两人并肩坐下,却都未开口,气氛莫名地有些暧昧。
“你”小嫱斟酌着开口,“你下来找什么?”
公子微微一笑:“找你。今夜是睡不着?好容易歇下了,怕你踢被子着凉,是以亲自来摸摸。”
他说这话,小嫱却当真未曾料到,回思片刻,惊问:“你每夜都来?”
公子不答,小嫱静默,心脏砰砰直跳,热血冲脑,问:“公子,我好像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这话一出,仿佛深夜更加寂静,满耳嗡嗡作响。
公子似也未有什么惊愕,却含笑问:“哦?有多喜欢?”
小嫱听他避而不答,有些恼,一拍床铺,怒道:“谁让你只管盘问我?说,喜不喜欢我?不喜欢,让我哥哥们把你抢回山寨去,与我做个压寨相公!”
“那便是喜欢到非我不嫁了?”公子如若惘闻,似那双耳,能自动过滤杂音,只听见自己要听的话。
小嫱在暗夜中模糊看着他的轮廓,脑中早浮现出他此刻似笑非笑的模样,又是羞赧又是急躁,恶向胆边生,径将他往床上一推,欺身压上,口中道:“却仔细看看是谁嫁给谁。”
说罢,便将他中衣扒了,低头啃下去,恰咬到下巴上,蹭到唇边,将香舌蛮横翘入口中,拨弄缠搅。
公子由她压着,只是迎合,两条舌卷在一起,又推弄来去,你迎我送,吮吸着口中甘甜,凸起的舌面扫过上颚。温热的呼吸交错,扑面而来,叠交的身体动作时发出窸窣响声,在耳中放大了数倍,刺激着所有感官。
先前不过是冲动之举,此刻却在灼热的气息中,渐渐染上情欲的躁动,小嫱一手抚着公子胸口细腻的肌肤,身上衣衫渐渐被他褪去。公子一手握着一边雪乳,大力搓揉,指腹压着红茱萸细细紧按慢松,又或将两指并拢,捻着红果一压一放,忽快忽慢,只是玩弄不休。
小嫱被弄得浑身酸软,低低吟哦,娇媚的喘息愈发动情,两条玉腿夹着他的缓缓搓动,探手去将已然挺拔昂扬的欲龙握在小手中,硬邦邦炽热的铁棒抖了抖,被她滑腻的掌心搓弄几下,愈发坚硬,胀大到极致,青筋勃发。顶端圆头更是狰狞凶恶,铃口渗出晶莹。
公子揉捏着两个大奶子,不时用那巨棒戳顶她的小腹,手掌慢慢滑过凝脂般的肌肤,细腻柔滑,摸到下身私密处,却已小溪潺潺,玉液汩汩,将那花唇润湿。纤细的手指分开两瓣花唇,探入缝隙,寻着柔软的嫩肉,慢慢搓动,或是在缝内轻滑,速度渐渐加快。小嫱娇媚的吟叫渐渐克制不住,身子软在上面,勉强还控制着手中的肉茎抚弄,情欲早已激扬:“啊啊嗯公子慢点啊啊啊”
那手指却不听她恳求,顺着缝儿向上觅着两瓣交汇处花珠,已然勃起硬挺,被指甲轻轻一刮,小嫱浑身颤抖一下,婉转妩媚的呻吟如小猫在叫,挠得公子心底愈发上火,小腹处熊熊燃烧,胯下巨茎更是蠢蠢欲动。
花珠被拿捏在指腹间,搓揉按压,细细地勾扯,恣意尽情戏耍,又不时将其他软嫩处搓磨,弄得那腿心泥泞不堪。
小嫱本是带了翻身做主的心来,教他看看不从的后果,此刻身子舒爽被他左右,遂只得哀求道:“唔啊啊受不住公子”
公子似在笑:“且先受住。”他说话时,愈发大力搓捻花珠,听得耳边莺啼般吟叫连连,满手淫水。
小嫱身上如火在烧,小穴里似有无尽空虚,又酥又痒,亟待那一条炽热精铁巨棒来填塞充盈,遂不自觉扭着柔软的腰肢,将翘臀摆弄,只是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手指,被奇异的快感冲刷得无力承受,慌乱乱就要寻那肉茎捅进来:“唔啊啊公子快、快进来”
公子坏笑着问:“什么进来?”
“啊啊要你那精铁长枪捅啊啊啊捅进小穴”小嫱娇滴滴地声音中带着些许呜咽,清潮涨涌,实难自制,慌忙间却又寻不到那热胀硬挺的肉茎。
公子闻言,忽然将身一番,把小嫱压在下面,一杆长枪戳了戳穴口,热乎乎如火一般,浸了浸媚液,却将腰身纵力一挺,狠狠地尽根没入,鹅蛋大的龟头早将花心疯狂撞了一下,紧致无比的小穴又有些许疼意,穴壁疯狂碾压,四面施力,温热潮湿的甬道将那巨茎吸得严丝合缝,公子舒爽地低叹一声,赞道:“小嫱这肉穴儿真紧。”
小嫱此刻虽突然受了一撞,却因早已如饥似渴,媚穴内淫液充足,捅进来时虽有些疼,更多却是满足。那粗胀的肉茎塞住满穴空洞,瘙痒处被顶撞得酥麻,快意连连,炽热的玉茎烫着肉穴内壁,呼吸间贴合得紧紧实实,无尽的舒畅与喜悦冲刷着身体,只是盼着那肉茎快些抽插耸动,好好磨磨那媚穴中敏感的嫩肉。
“公子唔,好大好胀,插得小嫱好舒服快些儿动动”
公子抱着两条玉腿放在肩上,半跪在床上,缓缓律动,由浅入深,渐渐地快起来。
肉茎碾着柔嫩的软肉,搓磨勾扯,狠狠推去,顶着最敏感的花心,拼命撞击,直弄得小嫱娇吟不绝。那棱沟内嵌着软肉,将沟壑填塞充满,不住搓滑,抽出时又被拉住,大力刮动,香嫩的媚穴处处被插干得舒爽快意,随着肉茎入得愈发迅疾勇猛,浪潮更是一波连着一波,毫无间隙。
“啊啊啊公子好好快啊干得小嫱好爽啊又顶到花心了”小嫱软着身子扭动,浪叫不止。两条攀在他肩上,随着他身体的抽插晃动,柳腰被带起,迎着肉茎狠狠操到最里,棒身青筋怒胀,嵌入穴壁之中,狠狠刮磨,蹭得凸起的敏感点快意连连,媚穴中淫液泛滥,被棱沟刮带出穴口,绷圆的小洞细肉泛白,被浴液弄得粘腻。肉茎送入窄穴,两颗卵囊狠狠拍打,却又磨出白沫来,愈发不堪。
公子被这紧致的幽穴夹得尽兴,对着小嫱最敏感的点肆意狠捣,狂抽猛干,肏得媚肉外翻,噗呲噗呲的声响,混在娇媚的吟叫中,鼻间充斥着淫靡的麝香味。
暗夜中只有两条模糊的身影交缠,男子挺拔的后背快速晃动,精瘦的窄腰抽插不绝,性器紧紧贴合,耻骨抵在一起,又迅速抽出,反复捣干。女子挺着腰向上抬起,迎着狰狞的巨棒,受着凶猛如疾风骤雨的插干,平坦的小腹偶尔起伏,又被内里粗长的肉茎顶出一个小山包,几乎要破肚而出。两颗雪乳一上一下,晃动得厉害,脖颈伸直了头脑顶到后方,咬不住唇,声调变换,妩媚地吟叫:“啊啊啊啊插插死了公子要干死小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