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骤变的天,曾经沧海难为水(二)(1 / 2)
月三蓉愣神,伴君箫从沧桑楼为护自己产生异变以来,无论兄长、好友怎么拿都无法近身;隐约有感那人产生了改变,才会导致伴君箫的变异。
眼前这幕是,伴君箫的戾气对主人排斥。
月三蓉不知该说什么。
君义奥望着呆愣的人,曾经的无悔,往事倒来写,分明出现了错轨。原来变故真的只在转瞬呢,为什么……
伴君箫发出强大的暴戾恣睢,还没一会,君义奥手臂的衣裳被震的粉碎,伴君箫的暴戾不减反增,反抗着、冲刺着强悍的,不容任何人近身的气息。
他放下不再紧握伴君箫。
月三蓉急忙拾起,伴君箫入纤纤素手,冰凉自箫中传达,暴戾自消回归于箫中,神思又远走。伴君箫为君义奥出身所带的数物之一,为何会与主人背道而驰?
君义奥看着人的举动,笑笑过后紧紧的带住。心情窘异的两人,各带着不明的绪,限入沉默中。房门开,君玄离、步夜明进入看着他们相依相偎,种种疑惑不解。特别是步夜明憨厚的不知应该怎么办。
他为沧桑楼的弟子,小姐雷霆山时离开时昏迷,最终与君公子相伴在一块,往日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啊,莫非两人真的在闹矛盾?
他又想上前来乱。
君玄离快手快脚的一拦,他差点摔跤,刚要干架又觉的不妥,两人拉扯间,冯莺倒回来。
“月姑娘该喝药了。”冯莺冷漠的看了眼君玄离等人,正道来了如此多的帮手,这笔逼杀以及灭镜南宗的仇,也要讨回道:“我们需要商议怎么向冯晦三人讨仇了。”
她并非没有想过,与君义奥强行的绑在一块,从此海水起落无常,浮云长涨长消,都与自己不消不散,常伴到永远;可他的心始终都留下一道坎。
这道坎,她试过没越过。
冯莺到底是聪明人,无法得到的,不会轻易去挑明。
君义奥接过碗药盅,吹凉往人唇边送道:“快喝了它吧,别浪费了冯莺的一片苦心。”
月三蓉看着他未语,不肯张口。
“君公子……”步夜明总算回了神,从旁道:“小姐在沧桑楼从来不饮药的;小姐偶尔不舒服,挽商君与月先生都会陪伴小姐的身边,不就传送灵元或者调理膳食,并未喝过这些……”
他的话又大声又着急,任谁都听出了言外之意。
君义奥想起了从前的种种,端着药盅尴尬的笑,望着人螓首如玉、蚕眉带冰寒、眸子闪着生气,默默的放下碗。
“良药苦口利于病。”他笑过之后放下道:“这样可不行,挽商君忙于对战,迟早会无暇顾及你的,商蓉往后可必须习惯……”
步夜明立刻打断他未说完的话,“君公子说笑了,挽商君需要的是小姐平安无虞的过一生,为此就算拿自己全部的修为去换也可以。”
“挽商君很宠爱小姐的。”
君公子倘若小姐跟着你需要碰那,汤汤罐罐的苦涩药汁,您还是放手吧。小姐在沧桑楼为挽商君的心头肉,又怎会跟你去吃苦?
步夜明不知何时,来到了君义奥的面前,在他愣神时,对月三蓉道:“小姐,挽商君去了攻打慎独台,传了消息让我们找到君公子则快快回去,不如我们连夜赶回去吧?”
“嗯。”月三蓉淡淡的回应,随后起身要离开。
“你要走?”君义奥看着人,话语不如从前的带痞,可是没有轻易放人离开。
眼见两人又要斗到一块去,君玄离赶紧接道:“这样吧月姑娘不如我们先留下,一来冯晦在雷州盯着我们的举动;二来他们人少我们不去打招呼难不成要等他们汇聚成河再去?三来就算替镜南宗报仇雪恨。你觉得怎么样?”
睿山灭我独孤奉君氏的仇,镜南宗说什么都不会忘;冯晦盘踞在雷州的人很少,能在此地灭了他的人马,也可慰问小部分镜南宗的在天之灵了。
君玄离的话,说的很明显,要去找冯晦亲自灭去存在雷州,睿山的人马。
月三蓉看了眼,那人眼神之中流露的相同的意味。话没出口。
冯莺从旁开口:“月姑娘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去了雷霆山黄泉洞的么?”
“冯莺。”君义奥出声阻止。
她的话并未住口,“数个月前,冯晦找太始剑气来到雷霆山,我们正好带着逃难的君宗主君姑娘来到此地避难。终究没有避开被他们……”
“都过去了冯莺不提了好嘛?”君义奥难过来到了她身边开口:“那为过去,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我说过会找他们报仇,冯莺放下了过去则要重新再来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