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丢东西与星期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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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终于咬到哥哥,虽然穿得厚咬不到肉,可依然觉得解恨。
觉得哥哥一会就要求饶,到时候看自己怎么收拾他,可是哥哥的笑声,让自己更加气愤,我都咬你了,你就不能服个软认个错吗?
强忍住笑声问雨水,“你咬哥的屁股干嘛?”
雨水这才发现咬的部位不对,急忙松口,~he~~
看着妹妹一脸嫌弃,彻底爆出大笑,雨水看着哥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不依不饶的钻进怀里,开始手掐脚蹬。
兄妹俩盘腿对坐,雨水小脸紧绷,何雨柱强憋住笑,二人开始签署不平等条约,条约名为《咬屁股后果赔偿条约》,此条约条列如下:
雨水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我的棉袄棉裤又旧又小,要买新的。”
何雨柱认为此条约,证据清晰事实合理,于是点头同意。
雨水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条,晚上必须要有场电影补偿。”
何雨柱也觉得因为外面下雪,无所事事,这个条约彼有些心有灵犀,不谋而合的味道,不由大赞。
雨水紧紧抿着小嘴,看着哥哥。
何雨柱正好奇的准备听听第三条条约是什么。
雨水突然扑进怀里,“咱们在吃一顿烤鸭吧!”
何雨柱抱住妹妹大笑,摇头拒绝,任由妹妹在怀里扑腾不休,看着渐渐平息的妹妹,何雨柱讲起了烤鸭的奢侈,听到一顿烤鸭居然花了二十多元,雨水顿时心疼起哥哥的小钱钱。
何雨柱瞧瞧妹妹咕咕叫的小肚子,“哥带你吃饺子去!”听到带自己吃饺子,雨水乐的要蹦起来,何雨柱搂紧妹妹,讲明白炕上不能乱蹦,不然把炕蹦塌了只能睡地上,吓得雨水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
兄妹整理好衣装,临出门时,雨水突然问起吃饺子要花多少钱,听到只需不到两块钱,与烤鸭花销相差巨大,这下放心了。
三大爷正在前院扫雪,看见何雨柱就乐,告诉何雨柱,解睇回家痛批他的下集,然后就开始写作业。何雨柱听到自己的教育成果显著,心中感到快乐无比。
三大爷看他这天气也要出门,好奇的问道,“这下着雪呢!你带雨水上哪去?”
“雨水的棉衣棉裤有点小了,我带她出去看看哪有卖现成的。”
拉着妹妹刚要走,三大爷叫住了他,“傻柱,你听我说完在走,商场没有现成的,一般都是自己做,绸缎庄可以订做,订做花费肯定不小,还是去信托商店那里看看。”
何雨柱看着事事超心的三大爷,于是说道,“诶呦!三大爷,我可真的谢谢您了,我这正寻思去王府井百货呢!听您这么一说,幸亏没去不然就白跑了。三大爷谢啦!咱回见!”
三大爷看着离去的何雨柱,越发觉得他最近变化太大,以前是嘴臭,现在是碎嘴。
“这傻柱以前嘴臭,现在碎嘴,真特么有意思!”说完接着扫雪,这雪必须要扫净了,不然谁在前院摔坏了,自己是有责任的。
听见三大爷说他碎嘴,何雨柱没稀搭理他,等你到七八十岁了,一样碎嘴。
先上绸缎庄毕竟离得近,旁边就是国营饭店,何雨柱带着妹妹进入绸缎庄,兄妹俩在门口跺跺鞋上的雪水。
老式的木质柜台前低后高,上面放着各式的绸布和缎面,领着雨水上前询问,雨水这么大的一套棉衣棉裤居然要十五块钱,还要布票棉花票,何雨柱摇摇头,消费不起。忍着妹妹强烈要求的眼神,拉起妹妹就走,穿绫罗绸缎的过去都是些什么人?地主老财资本家!
新街口信托商店,何雨柱一进门就看见了售货小伙,站在门口学了声猪叫,几位售货员大姐哄堂大笑,售货小伙脸色一黑,完了!我成小剧场了。
“臭小子!来了就耍怪,过来!”陈伯冲何雨柱招手让他过去。
何雨柱巡视一圈店内,由于正是午饭时间,没有几位顾客。来到陈伯近前,一位来卖自家闲置物品的顾客正与他交易。
“柱子,给你妹妹买什么?”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厉害!我还没说,您就知道我是给妹妹买,真是火眼金睛老当益壮!”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自己买东西,用带着你妹妹吗!”
还没等何雨柱继续跟陈伯闲聊,雨水拉着哥哥的手晃悠,“哥,你又碎嘴,我都饿了!”
对自己的碎嘴也感到了无奈,“给我妹妹买棉衣棉裤,衣服鞋子,有合适我的也要!”
陈伯好笑的领他走到柜台,“给饿肚子的妹妹买衣服,你也算是一绝,能不能长点心?”
何雨柱紧紧的闭着嘴,坚决不接话,买完衣服就走,再聊就吃晚饭了,妹妹的小脾气还是有些威力。
陈伯看他紧紧的闭着嘴,都乐出了声,有种初次看小剧场的感觉。不怪自己,就怪这小子长得就招人笑,劳改犯头型,鞋拔子脸小眼睛,卧蚕眉还有点倒八字,不笑不像好人,一笑更不像好人。
没想陈伯为什么笑他,就想买完衣服赶紧走,因为他也饿,可想雨水饿得有多厉害。
一套内穿的棉衣裤,一套外穿粉色棉衣裤,一双红色小棉靴钩住了雨水,雨水用手指指向哥哥示意,何雨柱没说话,点头示意这些开票打包,售货大姐见他搞怪,被逗得哈哈大笑。
陈伯感觉一年的欢乐在今天爆发,带他来到售货小伙的柜台。
黑色高筒马靴,一双棕色皮鞋,美式的皮夹克配上一件国外军裤,试试鞋子,示意开票。
何雨柱挺纳闷,这些是特意为了自己这个狗大户准备的?不然为什么尺码都如此合身,这些衣服鞋子穿不了几年,再穿就是七十年代末了,马靴是真的不错,不买可惜了。
何雨柱疑惑的瞅着陈伯,指指衣服鞋子,陈伯笑呵呵的,“你不差钱!”
本来售货小伙,撇着嘴脸绷得挺紧,这下“噗”破防,鼻涕泡都冒了出来,陈伯也被小伙逗的哈哈大笑,何雨柱对着小伙就是两声“哼哼”。
这下无论售货员还是顾客笑声一片,欢乐的笑声传出店内,飘到街道,空中的雪花从稀疏到渐渐停落。
一兜肉的水煮饺,兄妹叫了二斤,何雨柱一直都没弄懂,小女孩为什么不吃蒜酱,结过婚的妇女吃的比谁都多。
趁着雪还没化,道路还没变得泥路,俩人挺着肚子,赶紧回家。
前院的雪,已被三大爷清扫的干干净净,中院也在二大爷的领导下,进行着收尾工作,后院只有俩人在慢慢的扫着,何雨柱走出门洞一看,原来是秦淮茹和一大妈。
何雨柱打声招呼,赶紧回屋放下东西,找出大笤帚准备扫雪,扫了没几下想起大茂今天休息,放下笤帚来到大茂家,敲响许家房门。
开门一看是何雨柱,许大茂不高兴的问,“傻柱,敲门干嘛?”
何雨柱指指院里的雪,“出来扫雪!”
仰脖歪着头的许大茂,不屑的对何雨柱说,“爱谁扫谁扫去,谁像你?傻了吧唧的!”
一把薅住许大茂,何雨柱问他,“就问你扫不扫?”
许大茂双手握住何雨柱的手腕,“傻柱!你给我放开!我就不扫!你能怎么滴!”
一大妈和秦淮茹闻声向这边走来,何雨柱薅着许大茂拽出房门,一把摔在地,照着屁股就给两脚。
许大茂像杀猪似的喊着妈,许婶急忙从屋里出来,见到儿子躺在地上,何雨柱站在旁边,知道儿子又被何雨柱给揍了。
扶起大茂,许婶看看有没有打坏儿子,“傻柱,你又为啥打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