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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大家手笔,就算是那些自诩大家的文人骚客,也没有这份功力。
真称得上于平凡中见惊奇。
尤其是,这首诗戳中了她的泪点,让她想家了。
正因为在品味这首诗,红袍女一时失察,才被燕七一盆冷水淋成了落汤鸡。
红袍女冷眼看着燕七,他虽然有些痞气,眉眼之间,放.荡不羁,但却能做出这等绝世好诗,真是奇怪。
难道,他是个有大才的人?难道,他真心是天上掉下来帮助我的?
真要如此,我倒是可以推荐给父亲,人才万万不能荒废。
“燕七,刚才那首诗叫什么名字?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真是好诗。”
燕七有点无语,大半夜的,又被淋湿了,不去换身衣服,还在讨论什么诗?现在的人怎么这么不务实呢?
燕七慢条斯理道:“这首诗叫《静夜思》。”
红袍女忽闪着美眸:“静夜思?真是好名字?这首诗是你作的吗?”
燕七挤眉弄眼:“当然是我作的。不过,这首诗太平稀松平常,我一天可以作出几百首,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哈!”
这厮就是个厚脸皮,厚如城墙,根本就不知道啥叫不好意思。
以前那个世界的知识,现在全部都是他一人所有了。
“一天做几百首?我不信。”
红袍女对燕七有些刮目相看了,不过显然不能完全相信燕七的话,那吹嘘的模样太可气了,没准……或者,这首静夜思是别人做的,不小心被燕七给剽窃来了。
燕七信口调侃:“我随便就能作诗的,你还不相信?信不信我现在立刻作出一首让你大吃一惊的《静夜思》另类版?”
红袍女眼前一亮:“《静夜思》另类版?吟来。”
燕七脱口而出:“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撕衣裳。”
红袍女美眸瞪得大大的,彻底被燕七给惊到了,面红耳赤,气的直跺脚:“无耻,太无耻,这明明就是一首污诗,还《静夜思》另类版,这和《静夜思》有什么相干?”
燕七哈哈大笑:“那个叫《静夜思》,这个叫《静夜撕》,同音不同字啊。”
“居然是《静夜撕》!无耻,下流!”
红袍女真是要崩溃了,这小子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吟了一手污诗,夜半三更,居然撕衣裳,这厮是在故意挑逗我吗?
燕七撇撇嘴:“撕一撕衣衫就无耻下流了?放心,女人都有这么一天的,等你洞房花烛夜那晚,你相公也会撕你的衣裳,不撕你还不愿意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红袍女哑口无言,现在她几乎可以断定,他既然做出了《静夜思》这种污诗,那《静夜思》如此神作断断不会是出自他手。
这两首诗的风格简直天差地别,档次差的太远了。
燕七才不理会红袍女怎么看自己,打着哈欠问:“你夜半三更来这里,难道就为了和我讨论撕衣裳的事情?拜托,我很困的,能不能明天再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