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遮掩(1 / 2)
“这里是哪里?”
侯娟抬起头,望着四周那完全陌生的摆设,不由转身望向陈恒,看着他开口问道。
“流云宗内。”
对于侯娟的问题,陈恒脸色平静,轻声开口说道。
话音落下,侯娟顿时愣住了。
“流云宗内......”
躺在床头上,望着身前的陈恒,她下意识感觉有些不信,有些想要询问对方,看看对方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对于流云宗和张家之间的关系,她是十分清楚了,包括流云宗此前的企图,她心中都一清二楚。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如此拼命,想要从流云宗内逃离,去给陈恒通风报信。
一般来说,陈恒若是出现在流云宗之内,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陈恒被流云宗之人抓住了,与她之前一般,被囚禁于流云宗内。
要么便是张家与流云宗和解,达成了一致。
不然的话,以陈恒张家家主的身份,是不可能轻易进入流云宗的。
躺在床头上,侯娟低头望了望身前的陈恒。
在她身前,陈恒的身躯挺拔,脸色平静,浑身气息完好,没有丝毫波动,看这样子没有丝毫被擒拿的感觉。
根本不像是被流云宗抓住。
况且,以流云宗的尿性,若是真的抓到了陈恒这位张家家主,只会将其关押在天牢之中,绝不会允许他这么轻易的外出。
那么,双方是和解了么?
侯娟有些疑惑,这时候心中闪过种种念头。
“不必疑惑。”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情绪与想法,陈恒摇了摇头,随后默默起身,准备开口解释。
不过在外界,恰好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出现,此刻从外界传来。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从外界走来,此刻就这么迈入房门之中。
望着身前的陈恒,他先是转过身,看了看前方已然清醒的侯娟,随后才看向陈恒,开口说道:“长老......”
“千山门的人过来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长老?”
听着中年男子的话,陈恒还没有多说什么,侯娟却是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中年男子,她并不陌生,相反还觉得十分熟悉。
这是流云宗内诸多长老之中修为最为高深者,论及战力乃是流云宗除了掌门之外的第一人,素来十分高傲。
侯娟过去曾经与其接触过一阵,深知其不好惹之处。
不过到了现在,对方此刻却是恭恭敬敬的站在这里,对着陈恒行礼。
而且他方才对陈恒的称呼不是别的,正是长老。
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张家家主又变成了流云宗长老?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躺在床头上,她瞪大了眼睛,这时候心中闪过种种念头。
“我知道了。”
身前,听着宋长老的话,陈恒脸色平静,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从原地起身。
“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
站在原地,他望着身前的侯娟,轻声开口:“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这段时间里,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过一段时间,雅儿会过来看你。”
他轻声开口,随后转过身,跟着眼前的宋长老离开了。
眼前只剩下床上躺着的侯娟,愣愣望着陈恒离开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时候,她的心中充满疑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直到片刻之后,张雅知晓了她苏醒的消息,前来探望她,她才得以从张雅口中知晓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一人攻破流云宗.......”
从张雅口中知晓了一切,侯娟直接愣住了,这时候望着身前的张雅,脸上露出了震撼之色,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与张雅一般,身为曾经的流云宗内门弟子,她清楚的知晓流云宗的实力有多么强悍。
那是一个庞然大物,寻常的散修在这等势力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更不用说,其驻地之中还有守护灵阵,乃是过往的流云宗祖师所遗留下来的,强悍非常。
然而纵使是如此强悍的阵容,面对陈恒都宣告被破,根本就没有揪起丝毫动乱,被干净利落的击破。
到这时候,她也算知道陈恒为何会被称为长老了。
“原来如此.......”
躺在床头上,过了许久许久之后,侯娟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才开口说道:“不愧是张师兄......”
“此等实力,怕不是早已经超越通玄,抵达尊者之境了......”
她轻声开口,如此叹息道。
“想来是吧。”
听着侯娟的话,张雅轻声笑了笑,随后轻声开口:“毕竟这流云宗的守护灵阵,可不是那么容易便被攻破的。”
“倒是侯师妹,就没有什么与姐姐我说的么?”
端坐在侯娟身前,她望着身前的侯娟,轻声开口说道:“那魔功之事........”
有些事,陈恒可以不去问,但张雅却不能无视。
要知道,这一次的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完全是由眼前的侯娟而起的。
若非其修行魔功,又身处于流云宗内,流云宗也不会抓到张家的把柄,迫使张家不得不表态。
尽管从结果上来看,这一次事件的结果似乎还是好的,但侯娟的事,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一位魔徒,这若是传出去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什么好名声。
尤其是在这越国之内。
尽管已然过去了三十年的时间,但对于当初的魔灾,许多越国之内的人此刻还是心有余悸呢。
纵使是张家乃至于张雅自身也是如此。
不论是从什么角度来看,她都不得不问清楚。
“有些事,族兄可以不在乎,也可以不在意,但我却不能.......”
坐在床头之前,望着身前的侯娟,她轻声叹了口气:“你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话音落下,躺在床头上,侯娟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