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乱世美女一斗米(2 / 2)
林可可梳着两个长长的小辫子,额头前方留着如门帘一般的刘海。
她腰肢纤细,双腿雪白,修长匀称。
青色的长裙颜色深浅不一致,仅仅是遮盖住特别隐私的部位,其它地方则是近乎透明,如雾中观花,若隐若现。
她黛眉弯弯,眸若星辰,面若桃花,散发着属于少女的青春,活力。
徐婉蓉一袭红衣,长发如瀑布般悬挂在后背。
和林可可比起来,她的胸脯异常饱满,大腿格外浑圆。
两女的气质既然不同。
林可可透露着青涩,有着少女的情窦初开,看到的她的时候,恍惚间陈无忧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学校。
徐婉蓉则透露着属于成熟女性丰腴,热情,奔放。
她宛如是盛开的鲜花,经历了无数狂风骤雨的洗礼,显得无比妖艳,让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一番。
此时此刻,两女的样子有些窘迫,她们都在盯着陈无忧桌上的饭菜吞咽口水。
其实陈无忧吃得也不算太好,就是两盘肉菜配上大米,以及排骨汤,仅此而已。
只不过,这两女一看就是好多天没有吃过饱饭了。
但,两女还算是有规矩,知道尊卑。
没有得到陈无忧的准许,她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时地用余光偷瞄桌子上的食物,以及偷偷的咽口水,并没有做出不合礼仪的事情。
陈无忧有些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开口说道:“可可,你先来。
讲讲你的故事。
如果我听得高兴,你可以坐下来吃饭。”
林可可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欣喜。
她先是对陈无忧弯腰低头一礼,方才是柔声细语地说道:“回老爷。
小女林可可,家住在云雾城外的十号村子。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只有一个娘亲和我相依为命。
本来我们过得好好的,只要努力种地,向落日宗按时缴纳赋税就行,生活也算富足。
可,前些时日,三宗联军攻打云雾城,外围大乱,我娘亲被人奸杀。
我躲在桌子下面逃过一劫。
但,由于家里面被人洗劫一空,庄稼又被金翅蝗虫啃食,没有钱缴纳赋税。
所以,所以小女便是被村长卖到了城里面抵税。”
说到最后,林可可更是忍不住落泪。
一滴滴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她的眼角滑落而下,啪嗒啪嗒落在锁骨之上,顺着白皙的皮肤流入山壑之中。
陈无忧满意地点头应道:“好了,过来坐下吃饭。”
林可可对陈无忧弯腰一礼道:“谢谢老爷!”
可以看得出来,林可可很是拘谨。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陈无忧身边坐下,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面米饭,小心翼翼地夹自己身前的菜吃。
在吃饭的时候,林可可更是不时偷偷打量陈无忧的脸色,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看着小姑娘惴惴不安的样子,陈无忧只感觉她十分可爱。
被晾在一边的徐婉蓉则是在心里面不断分析陈无忧的性格,特点,思索自己待会儿应该如何讨他开心。
不一会儿的功夫,林可可将碗里面的食物吃完了,她抬起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了陈无忧,欲言又止。
陈无忧柔声说道:“不够自己去盛就行了。
注意多喝点汤,别吃太多撑到自己了。”
林可可一脸高兴地点头应道:“谢谢老爷。”
而这时,陈无忧抬眼看向了被晾在一边的徐婉蓉问道:“该你了,讲讲你的故事。”
徐婉蓉对陈无忧弯腰一礼,怀中的凶器一阵乱颤,差点从里面抖动出来。
陈无忧眼前一亮,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徐婉蓉注意到了陈无忧的小动作,不由得是心中一喜,她红唇微启,语气酥酥麻麻地诉说道:“回老爷,奴婢徐婉蓉,今年三十有二。
我家原来在落日宗脚下,由于父亲招惹了豪强,便不得不跟着商队来到云雾城。
后来父亲沾染上赌博,把八岁的我卖到了教坊之中。
经过五年学习,小女对琴棋书画等都略知一二。
后来我被捧成头牌,人称‘金凤凰’,一段歌舞下来,往往会得到许多世家子弟打赏。
十八岁那年,赵家世子以八百三十块灵石将我拍下。
来到赵家之后,我也被他宠幸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另寻喜欢,把我送给他赵家的管事。
那管事是个老实人,我们也算是恩爱。
可,前些天三宗联军攻打云雾城,赵家练气中后期修士几乎全部战死。
赵家被人瓜分,我和赵家大部分家眷一样,被人卖了出去。”
恍惚间,陈无忧想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见陈无忧愣神,徐婉蓉还以为他被自己勾到了魂,不由得是柔声说道:“若是老爷不嫌弃我蒲柳之姿,我愿意当老爷的纸张,给老爷舔舐.........
还有,我在教坊之中学过很多武艺,可以帮老爷好好教一下林妹妹。”
陈无忧自然是懂她话里面隐藏着的意思。
他对徐婉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教可可武艺可以有。
美人纸就算了,我还没有那种变态的癖好。
好了,不说这些了,快过来吃饭吧。”
徐婉蓉乖巧的行礼道:“谢谢老爷。”
自陈无忧师父走后,陈无忧已经是有五年多没有去勾栏听曲了。
现在他认为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强,不能去那种地方浪,以免惹上麻烦。
不过,今天买了两个丫鬟,嘿嘿,晚上倒是可以插花弄玉了。
两日后!
阿嚏!
秋天的中午有些寒冷,刚刚起来的陈无忧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被她折腾了一个上午的林可可虚弱的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疼无力。
“老爷,该喝药了。”
这个时候,一袭红衣的徐婉蓉端着一碗中药从外屋走了进来。
她坐到陈无忧身边,先是舀起碗里面的汤药品尝一下,待起温度合适后再送到他嘴边。
徐婉蓉一边一勺一勺地喂陈无忧喝,一边小声地和他解释道:“老爷,放心,我出门买药时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把泥巴涂在脸上和头发上,里面绑上棉花,外面穿上破旧衣服。
这药方是我之前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得到的,地黄、山药、山萸肉、泽泻、茯苓、丹皮、桂枝、附子等各种药物按照特殊的比例和顺序放入,煎熬出来有奇效。”
一碗汤药喝完,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的,陈无忧感觉身体暖暖的,仿佛恢复了往日的雄风。
“开门,开门,开门。
该交租了!”
突然,陈无忧听到隔壁邻居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无忧的眉头不由得是微微皱起,他很是疑惑地在心中自语道:“怎么回事?
我记得隔壁那户才搬来不到一个星期,他不是刚刚交过租,怎么又要交?”
带着心中的疑惑,陈无忧控制着白翅飞蚁出去探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