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你还有正经事说?(2 / 2)
“这外面那么多奴才谁敢不在乎?”
“那你呢?”他瞪她一眼,“我心里不舒服时,你在乎过我吗?”
她的指尖在他脸颊上划过,无奈地苦笑,“我都已许给殿下了,圣皇要我辅佐您,您的喜怒哀乐微臣怎么敢不在乎?”
“可你总是惹我生气!你以为我真的就没脾气了,还是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了?”他忽然抓住她的手,直勾勾地看着她“问君,你把我许给谁时,要先想想你今天说的话,你是已经许给我了,所以你是我的人,我的人怎么能不听我的话、不在乎我的喜怒哀乐呢?”
“殿下还要我怎么在乎?殿下不思饮食,微臣这不是立刻赶来侍奉殿下了吗?”
她有时候面对他,真要拿出潜藏的母性才有耐心去哄他。她知道他是吃这一套的,尤其是她肯哄他的时候,他会立刻喜上眉梢。
但是她今天的这番柔声细语,并未让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听她这番话后,他的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彩,似笑非笑道,“侍奉?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侍奉?”
他本来躺在她的膝上,不知何时已经俏悄解了她的腰带,此时手掌探入她的腰间,且不容她呼喊反抗,便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吞噬进自己的唇里。
他心中有气,再加上头晕,比起平日的温柔缠绵,今日只剩下急怒和霸道。
她急了,用力咬了他一下,将他的唇咬得出血,他才负痛暂时停了手。
“你怎么总是这样孩子脾气?”她红看脸斥责,因为怕外面的人听见,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然而这样子的她看在他眼里更是别有一番风韵,才不理她的拒绝,将唇瓣上渗出的血丝一舔,说了句,“你敢伤我,今日就拿身体赔我,”接着便一口咬在她的锁骨处。
她急得伸手去推,他却利落地扯过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一起。
他笑嘻嘻地说,“师父,今日还是让徒弟好好侍奉侍奉你吧。”
令狐问君急得张大眼睛,见他双眼里都是烈火,知道他动了真格的,只好柔声恳求,“怀璧,咱们不是说好,等成了亲才做这事吗?”
他望着她哼笑,“你都把我许给金城公主了,咱俩还能成亲吗?既然我们可以对月盟誓,今日这大海之上,斗室之中,就算是我们的洞房了。问君,你若乖一点,我便不会让你太疼。”
说着他就细碎地吻着她的锁骨凹处。
她从未和人如此裸程相对,脸上羞噪得恨不得立刻跳到海里去。
他托起她的下额,笑吟吟地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满眼都是魅惑人心的星光闪烁。
“你不用怕,我在雀灵苑调教了那么多手下,知道如何才能让人舒服。”
令狐问君若非双手被他绑住,真要捂住双耳了,但她此时只能让脸上的火焰烧得更旺,闭紧双眼不去看他。
圣怀璧压着她的身体,然后在她耳畔呢喊低语,“问君,你的今生许给谁了?”
她本来久已不晕船了,被他这样一番轻薄后,头也开始晕了,眼前都是雾蒙蒙的水气,他飘摇不定的声音响起时,她只得凭看本能的回答,“许给你了“。
“你若是敢变心,或是再随口将我让给别人,就要记得今日之痛--”
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她不再端庄矜持的一面,不想她只是皱着眉咬紧嘴唇忍着疼,将所有的痛楚都抑制在口中。
他心中疼惜,低头去吻她的唇,两人的唇瓣上都沾了血,分不清是谁的便融在了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肩头,一字一字渗入她的耳膜--“问君,你是我的……”
小小的舱房盈满春色,虽然不过方寸天地,却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江山。
昨日那样的癫狂真不似平日里冷静的她。
对着镜子梳妆时的令狐问君脸还是滚烫的。
也不知被圣怀璧怎么欺负的,自己/竟然会睡倒在他怀里,到第二日侍女来敲门询问是否需要送早饭时她才惊醒,却尴尬地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地被他抱在怀中的样子,不敢应声。
真不知他们那样不知羞耻的一夜是否已经被下人们都听到了,原本还想将两人的关系隐瞒下去的,倘若被这些人知道,那这秘密还能藏得住多久?
俏悄回到自己的舱房,庆幸那家伙还不算太粗鲁,衣服没有被撕扯坏,还可以将就看穿,只是怎么看都觉得到处是皱折痕迹,她心中有鬼,更觉得穿着这样的衣服便是自曝奸情了,于是看着衣服犯难,只好先将头发梳起来。
身后舱门一响,她慌了手脚,不知道是先拉扯衣服还是先梳头,但是紧接着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肩膀上沉沉地压了一个人的下巴。
“以后早上为妻子梳妆这件事,还是为夫我来做吧。”
小小的铜镜里倒映出两个人的脸,她咬着唇说,“快出去,你竟敢这副样子到我这里来,让人家看了像什么样子?”
圣怀璧的头发也是散落在肩后的,他的头发原来是如此长,铜镜中的那两个模糊人影看着更像是一对妖艳的双生花,分不出雄雌。
“你还当昨晚上你/睡在我那边的事情别人/会不知道吗?”他一开口就说破她最怕的事,气得她回手就是一掌打在他的肩上--
“你还好意思说!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男女之事乃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有什么不能做人的,我都说了要娶你,夫妻之间这种事更/是寻常。”他贪恋地从后面吻看她的脖颈,忍不住又将她的衣服往下扯,露出她雪白的肩膀,上面除了吻痕之外,还有他昨晚的点点齿痕。
“看来我昨晚对你还真是/不够温柔。”他看着那齿痕笑道,“其实这不是我的真性情。问君,我本来是最温柔的,你要是昨晚乖一些,不要让我那么费事,我也不会这样为难你。”
他的嗓音似是浸了冰酒的玉杯撞击在琉璃之上,可以听得心醉,却又听得脸红。令狐问君恨恨道。“好!让你得手了,你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四殿下的手段微臣领教过了,微臣怕了殿下了,日后对殿下再不敢件逆,殿下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真就变得这么乖了?倒不像是我认识的问君了。”他笑看拥紧她,她的手更使劲儿的瓣看他不安分的手指,他便假作呼痛说道。“哎哟,我的手指都快让你瓣断了,你放心,昨天让你又是伤又是累,我再怎样难耐,也不会在今天再拿你怎样,等回了圣朝,我再补给你一个比昨晚温柔缠绵的良宵了,乖,眼下我是来找你说正经事的。”
“你还有正经事说?”她被他越来越轻桃的言语气得七窍生烟,坐都坐不住了。
他抱着她不让她乱动,“当然有正经事了。你不是听黑羽定海说圣朝朝中有变吗?所以我想了,咱们回京的时候,你先不要急着回丞相府,我也不要回雀灵苑,咱们先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朝内的动向,若是有变,也好另想对策。”
她这才信了他的确是在说正经事,也正色回应,“不回丞相府和雀灵苑,那要去哪里?兵部?”
“若真的朝内有变,兵部岂能躲得过?那里不论在谁的手里都是扎眼的地方,咱们换个环境,这个地方旁人不会注意,还能探知朝内的一举一动。”
她望着铜镜中又露出狡黯笑容的他,问道。“你说的是哪里?”
“二哥的翰林院。”
今日的圣都,天色有些阴沉,但是大有小巷的熙来攘往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圣怀璧和令狐问君从圣都东边的一个小镇港口上岸,一路上留意四方动静,也不见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