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我却被他抓包(1 / 2)
谢清呈本来看得没那么仔细,听贺予这样说,重新看了一遍。发现在a4大小的纸页最角落,有个框,框上写着“男色交流群”,而自己的名字就很高频率地出现在这个框里。
“……”谢清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人一起阅读着上面的文字,他妈的,居然全是一群小零。
那群小零在哪儿巴拉巴拉地讨论周围几个高校哪儿有零圈天菜——说白了就是在搁这儿无1无靠找日呢。
第一个提到谢清呈名字的是个圆珠笔写的,字迹褪色,有点年数了,写字的人说隔壁医学院新了个教授,叫谢清呈,特别帅,气场很a,又冷,很想被他睡。
下面就开始有人嘲笑他骚断腿。
但是不久之后就有新的留言加入,画风就开始不对了:“卧槽!楼上的学长们都不要笑了,如果有机会再看到这个留言簿的话,你们亲自去医科大瞧瞧,真他妈帅的让零流水,他腿好长,肩宽腰瘦,整个人挺拔得杆标枪似的,西装一穿领带一打真是要我狗命,我遇见他之后连续做了三天春梦都是他……”
后面就更夸张失控。
“好想被哥哥疼。”
“听说谢教授离婚了,没准就是同类。”
“天啊,真的吗?要是同类的话,被他睡一次我可以单身一辈子。”
贺予看完这段之后沉默了很久,实在忍不住了——
他要是再因为赌气不调侃他,那可就成傻子了,这可是现成的大笑话啊!
于是贺予笑了:“谢医生,没想到。你是零圈天菜,他们都想你睡他们。你要不就牺牲一下自己,翻个牌子吧。”
谢清呈脸色非常难看,抬手就要翻页。
贺予按住书:“我还没看完。”
“翻了。”
“再等等。”
“翻。”
贺予带着嘲笑:“就一会儿。”
谢清呈觉得自己丢了颜面,把书页用力翻了,贺予笑得特别缺德,又往下看,想看看后面还有没有谢清呈专常
但他翻了没几页,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贺予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还是在同样的“男色交流群”里,谢清呈显然也注意到了,两人又一起看下去——
“怎么前面都是零在交流,这里是1的交流群。麻烦推荐一下学校里的漂亮少年。”
一些乱七八糟的名字之后。
贺予的名字出现了。
“贺予呀,他看起来和谁都客气,但其实贵气的要命,和谁都有很强的距离感。而且他长得特别秀气斯文,虽然个子很高,皮肤白得和姑娘一样,我看过他打球,力量感非常好,睡起来肯定特别爽。”
“楼上疯了?那是贺家少爷。”
“就是这种身份才更好睡啊!!真的让人心动。”
“……你们不知道贺予不但打球很厉害,打人也很厉害吗?他清秀是清秀,可学校泳池里你们没看到他脱了衣服之后的游泳运动员似的身材吗……他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
“但我还是想要他……”
谢清呈看完了,对脸色铁青的贺予说:“精彩。你以后晚上出门带个防狼手电吧,实在不行害怕了打我电话也可以,看在我们以前认识,我还能送送你。”
贺予:“翻页。”
谢清呈抬手,堪堪按住了书本,淡漠道:“我还没看够。”
“……”
贺予阴郁了好一会儿,最后他似乎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和谢清呈掰扯上了。他把那留言本子的那两页直接扯下来,拿打火机点了。
点完之后他还拿了张纸巾,面无表情地把他触碰过书页的手指擦拭干净。
贺予在那儿贵少冷脸,谢清呈也不再和他说话了,一个人继续随手翻了翻那本本子。
岩洞里很久都没人声,外面是哗哗的大雨。
夏日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等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八点时,这场磅礴雷暴已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了。谢清呈抬起秀长冷白的手,正准备合上留言簿,然而就在本子将合的一瞬间,谢清呈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目光立刻移回了刚才无意瞥过的一角。
“……”
谢清呈的手顿住了,他调亮了风灯,神情专注而严肃,把目光锁向了那个角落……
几秒钟之后,贺予听见背后传来谢清呈沉冷到有些异样的声音。
“贺予,你过来看看这个。”
那是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夹着的一行字。
“wzl将在最近遇害。”
这行字是钢笔写的,字迹歪扭,像是左手写成,但令人移不开眼的是,在这行话的最后,那个人还留下了她的名字。
那是一个怎么也没让人想到的名字——
“江。兰。佩。”
外面闷雷轰鸣,洞内落针可闻。
“……”
“江兰佩不是在精神病院关了二十年吗?”最后是贺予先打破了沉寂,轻声道。
谢清呈皱眉沉思:“……虽然她后来拿到了钥匙,有很多次自由出入的机会……”
“但那恐怕仅限于成康精神病院内。”贺予接着他的话道,“你觉得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再进来?还跑到沪大的梦幻岛山洞里,在这样一本不起眼的树洞本上留这样一句话?”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看这个字迹很新,像是最近几天才留下的。”谢清呈借着探照灯的光仔细观察着本子上的红字,“这个wzl又是谁……”
两人对着这破破烂烂的笔记本思虑了良久。
贺予忽然道:“我想起来,这几天在校园内听到过一个传说。”
“什么?”
“有学生觉得,江兰佩这个人虽然恐怖,但是很惨,很具有传奇特色,而且她死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厉鬼最喜欢的红裙子。那些学生就杜撰了一种说法,说如果对谁怀恨在心,就可以把设想对方的死法,把死亡方式写在纸上,然后用红笔落下江兰佩的名字,江兰佩的鬼魂就会替你手刃仇人。”
贺予停了一下,继续道:“但那仇人必须是男人,女性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