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线:唯有爱永恒(1 / 2)
哦哦哦HE喽~\(≧▽≦)/~
HE~HE~我期待的HE~(激动)(哼小曲)
好棒好棒好棒,HE线好棒,最爱斯教HE了∩_∩我爱甜甜的斯教和甜甜的小情侣(幸福到眩晕)
永远会为斯教的幸福而高兴到无以复加呢(捧脸笑)
尤其是在这种我的阿尔也得到了幸福的时候
今晚要写一个甜甜的小情侣,在本篇的剧情内力所能及的越甜越好的那种
无灵摆破碎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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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夏,战后。
还是七月末,但酷暑已经不讲理的先一步来了。似乎每年都热的很快,但今年却比往年热的更快。
不过没关系,今年也比往年更加松快。胜利的风一吹,连空气好像都是自由的。
阿斯蒙蒂斯从小憩中醒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用冷水洗去夏日午休的燥意,慵懒的走出了卧室。
西弗勒斯正伏案书写着什么,笔尖动的很快,自字迹却力道十足。
阿斯蒙蒂斯顺着办公桌走到他身边,手臂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肩颈上。
“在写什么?”他问。
西弗勒斯笔尖未停,忙到甚至没有抬起头:“战后八年级的重修邀请。”
“?”阿斯蒙蒂斯轻轻皱眉:“为什么不用复制成双?”
西弗勒斯还没说什么,身后邓布利多的画像先开口了,他笑眯眯的说:“你不懂,阿斯蒙蒂斯,这是仪式感。”
见鬼的仪式感。阿斯蒙蒂斯撇嘴:“那为什么不让麦格教授写?”
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由副校长写吗?
“米勒娃在写新学期的入学通知书。”
哦,那是有点忙不过来。阿斯蒙蒂斯了然。
但是……西弗勒斯也得处理有关霍格沃兹的事务,也忙不过来吧?
他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手下奋笔疾书的快速挪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嗯……看来时间确实是不太宽裕。
所以西弗勒斯到底为什么会同意邓布利多口中那离谱的仪式感啊?他百思不得其解。
真是的,总是会看不惯西弗勒斯为了邓布利多的无理取闹而加班啊。阿斯蒙蒂斯轻轻叹气。
“我来帮你吧。”
西弗勒斯抬头,漂亮的黑眼睛里盛着温情与笑意:“好。”
于是他加了个椅子在西弗勒斯身边坐下,结果所有的信纸,拿起一份写好的参照了一下格式后,用羽毛笔蘸了蘸墨。
还挺长的嘛。他想着,在纸上落下了第一笔。
本来几句话就能交代清楚的事还非要用一堆语言来修饰,硬生生多出好几页纸,难怪西弗勒斯刚才奋笔疾书,生怕写不完的样子。
真是有够奇怪的,明明那么看不惯斯莱特林,偏偏又要用斯莱特林们独有的那一句话拐八个弯每个弯都话里有话的寒暄和花团锦簇的客套话来修饰他们直白的语言。
人啊,真是……
阿斯蒙蒂斯轻轻摇头,在心里嗤笑。
他的手下意识用力了一点,笔下的字迹冷硬有力起来,落在空白的纸面上,形成一个又一个漂亮肆意的冷厉花体字。
细长的字体华丽的拉出一个又一个好看的弧度,仔细看,竟然也会与西弗勒斯的字迹有些相似。
性格相似的两个人身上总有些地方是高度相同的,无论是衣着、谈吐、字迹还是处事方式。
于是空气静谧,房间里满是沙沙的白噪音,两人离的很近,低着头安静的书写着各自的事务,但就是很温馨很温馨。
那种气息交融的,谁也插不进去的氛围充斥在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阿斯蒙蒂斯偶尔抬头,每一次都会为了这种舒服的氛围而露出柔软的笑意。
可惜每到这种时候,总会有一个人或者一件不好的事跑出来煞风景。
“年轻真好,还能感受爱的刺痛。”邓布利多在画像中对着他们感慨,甚至还夸张的摘下眼镜抹了抹眼角。
阿斯蒙蒂斯忍不住刺他:“怎么,你在那边没感受到吗?”
“我只是一段记忆,当然不会知道我去了亡者的世界后在那边发生了什么。”
“那你应该也记得你年轻时候也感受过的‘爱的刺痛’啊,和格林德沃为爱私奔的时候痛感太小没感觉到吗?”
阿斯蒙蒂斯转身,斜着眼去撇他,语气里全是专往人痛处戳的不怀好意。
邓布利多果然沉默了。
阿斯蒙蒂斯傲娇的轻哼了声,有些得意的扬起唇角。
煞风景的人就该受到被戳痛点的惩罚。
而斯莱特林戳痛点,那可是向来一戳一个准。毕竟,看事情从来都是直击本质一针见血的斯莱特林可最知道薄弱点在哪里了。
西弗勒斯全程都只是纵容的看着,看到他的反击后有点无奈的浅浅勾了一下唇,然后继续低下头处理自己的事务。
阿斯蒙蒂斯才十八岁嘛,还是个年轻人,年轻气盛一点也没什么。
邓布利多都是个一百多岁变成画像的人了,有什么好跟“小孩子”计较的。
邓布利多:栓q,真的好不了一点,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小情侣
等到阿斯蒙蒂斯揉着手腕写完最后一份邀请信,抬起头来才发觉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深夜。
啊哦~他们错过了晚饭。
阿斯蒙蒂斯抬手摸了摸后脑,忍不住揉乱了自己柔软的头发。
身旁西弗勒斯还在专注的处理事务,半点也没有注意到时间的变化。
本来霍格沃兹的事务就不少,因为邓布利多的拖延和推卸又积压着一些,如今大战才刚结束不到三个月,要处理的事情就更多了。
骤然增加的工作量让从前可以拼命挤压时间同时打三...不,四份工西弗勒斯都有些分身乏术疲于应对。
该死的魔法部废物们,一天天的正事干不了一点,官腔倒是打的特别好。
打太极还真是有一手的。
这不管有什么事都先上官腔含糊一顿再说的习惯真是够烦的。
西弗勒斯不耐烦的喘息一声,像是以前被狗屁不通的论文气到的时候一样随便把羽毛笔往前一扔,墨点溅在羊皮纸上,洇开一片暗色。
他终于抬眼,这才发现外面漆黑一片,校长室里不知什么时候被点起了蜡烛,烛光明亮,照的室内与白昼同。
这么悄无声息的动作,纵使有他们太过专注的原因,也还是有着家养小精灵们优秀的家务魔法的缘故。
西弗勒斯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胃部习以为常的不适感,才想起他和阿斯蒙蒂斯两人并未吃晚饭。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转头看到写完了所有信的阿斯蒙蒂斯正支着额头看着窗外发呆。
西弗勒斯声音轻柔的喊了他一声,阿斯蒙蒂斯回过神来,眼中的空茫还未散尽,只是下意识对着他露出一个笑来。
“嗯?”他浅浅的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