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三句话,让女人为我花光半年工资(1 / 2)
便是这个被李墨白心心念念‘最钟爱’的女子,也逃不过被惩罚的命运。
回宫睡了个饱觉后,再起来的时候三福已经带着文房四宝来找她了。
“娘娘,这是皇上让奴才给您拿来的。他让您把‘我错了’三个字抄写一千遍,然后贴满自己的寝殿。晚膳时候皇上会来娘娘宫中陪娘娘共进晚膳,同时也会检查娘娘的墨宝。”
好家伙,折腾了这么一大圈他还惦记着惩罚自己呢?
沈辞忧打发了三福去,说等她给皇后请完安后再做这些。
宫女通传,说住在西偏殿的傅清清发了高烧,沈辞忧便赶去看她。
来时见她正坐在妆台前,对镜一个劲往自己脸颊上扑着水粉。
仔细瞧,她面颊烧得通红,盖了好几层粉下去还是难掩颜色。
沈辞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成这样了,怎不叫太医来诊治?”
傅清清虚着声音道:“多谢姐姐关心。我想着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总不能耽误,想回宫的时候再传太医来。”
“你烧得身上滚烫,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去请安?琦儿,你去太医院找太医来给傅贵人瞧瞧。”
傅清清拦她,“不要了姐姐,我还是先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
“命重要还是请安重要?再说了,你烧成这样,万一是能传染人的寒症,将病气过给了别的嫔妃可怎么好?”
沈辞忧这话本是要劝她安心在宫中养病,怎知她听完却冷不丁哭出声来。
沈辞忧最见不得人哭,傅清清又是个小孩儿心性,哭得委屈任谁看着也要心疼。
她坐在一旁帮傅清清抹眼泪,“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可是病着难受?”
傅清清抿唇,声音哆嗦道:“姐姐,我害怕......我不敢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她啜泣着,言语间尽是委屈,“这两天姐姐称病没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别的嫔妃请安的时候就一直在数落姐姐。我和姐姐同住,她们见不到姐姐就拿我撒气。我寻思着我表现殷勤些,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可我给惠妃娘娘奉茶,滚烫的茶水她不接,我捧在手中烫的手指都起了泡,她还要数落我......”
“我入宫的时候父亲说让我和姐姐们处好关系,我和薛贵人是一起入宫的,她就很讨人喜欢。我觉得是我粗笨才会让惠妃娘娘不喜欢我,于是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后我就一路跟着她跟她赔不是。走到御湖边儿的时候,惠妃将自己的碧玺珠串丢入了御湖里,便要我下水给她拾起来。”
“我没办法,就淌水下去。”傅清清哭得愈发委屈,“大家都在看我笑话,姐姐,我想家了,宫里好可怕,我再也不要当妃子了,我想娘亲......”
也是难为她了。
在现代不过是初三学生的年纪,在古代却要跟这些嫔妃勾心斗角。
语数外再难,也难不过这些活成人精的女人的算计。
沈辞忧心里明镜似的,傅清清一个小丫头片子才入宫能得罪什么人?
惠妃找她晦气,全然是要做样子给自己看。
她让傅清清安心在宫中休养,只等看着太医来给她诊治后才只身往凤鸾宫去。
如此一折腾,自然迟到。
皇后倒没说什么,反倒是惠妃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今儿个你晚来,你宫里的傅贵人倒是不来了。你们永安宫可真是贵气,给皇后娘娘请安是宫里派一个代表来就算完事儿了吗?”
沈辞忧泠然道:“傅贵人不来是因为她感染风寒,未免她将病气过给皇后娘娘,嫔妾才许她休息一日。”
端妃帮着沈辞忧说话,“如此说来,荣嫔也是为着咱们大伙儿考虑。春日苦短,由春入夏气温反复无常,这天气是最容易受凉的,也容易互通病气,傅贵人不来也好。”
惠妃瞥她一眼,嗤笑道:“她来不来的也该亲自通报给皇后娘娘,再由皇后娘娘定夺,哪里轮得着你说话?”
怼的端妃哑口后,便继续冲沈辞忧说道:
“这协理六宫的权力握在手心里,说起话就是有骨气。按说你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皇上纵着你,咱们也习惯了。可她又是哪里来的懒散规矩?不来也不提前跟皇后娘娘这儿通报一声,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