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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传送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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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一小时后,黛西一行就回来了。起初我对他们行动如此迅速而惊讶,然后得知他们不过是一起聚餐。我本不该如此大惊小怪,可又被无意义的猜忌冲昏了头。照理,我不该对这种莽撞、急于求成的行为如此关注,我在这上面已吃尽苦头,但只有牵扯到回家时,我才能借助记忆发挥一点真正的价值。

晚些时候玛姬接我一起回旅馆,前几英里的车程在尴尬的沉默中度过,压力不断在我心头集聚,让我无法继续忍受。背弃她信任的歉疚、私自隐瞒信息的愚昧、她冲我发火的正当,一切一切都像洪水般把我淹没。我承认犯下了不会弥补的过错,每当我想就搞砸这一切而道歉时,好吧……我……

你看,对过去的经历我几乎知无不言,甚至与你分享了变为小马时发生的非常私人的事,我觉得自己以从保守秘密中吸取了足够多的教训。我向你讲述这些的目的在于展示我为什么做这些事,尽管有时会犯错,我竭力从错误中学习知识。我有功有过,有成有败,但无论怎样,正是我做的所有事情塑造了今天的我。

可与亲人有关的私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玛姬责令我不要抖搂出那一晚发生事情的细节,因为那对我俩都太过私人,她不想让自己关于敏感话题的争论被评头论足。我只能说,接下来我们洗了几件衣服,收拾了一些东西,最后较圆满地解决了一切。关于这个我只能说这么多,有些事你只想快些揭过去,那晚的经历并不愉快,可经历它让我感觉好了些。

我一身轻快地早早醒来,将一切都袒露出来给马一种解放的舒畅感。回农场的路上我心情好到一直随着车载电台唱歌,在碰到自己熟识的歌时,玛姬也会哼上几句,看起来她也轻松多了。

不幸的是,我们的好心情被一首忧伤的乡村小调毁了。

“啊,靠”,我道,“我忘了小萍花的事。”

玛姬叹口气,调低音量:“对她,我们该怎么办?”

我揉脸:“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但不是立刻。我需要先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

玛姬点头:“而且不只是道歉,她不成熟的行为有可能带来灾难。就算是没想清楚,她的所作所为也太恶劣了。”

我靠到座位上,看向窗户。从我的角度只能瞟见树梢和电线杆顶,不过沿途本就没什么好看的。“我不觉得我们该一同与她会面,这会让她感觉受夹击。分开会面更容易些。”

玛姬专心超过一辆行驶缓慢的别克,然后回答:“那你先去吧,不管怎样,我还是有些不忿。”

我垂头:“谁不是呢,可这种糟心事没法再耽搁了,我可受不住再一次的歇斯底里的争吵了。”

玛姬调整坐姿,清清嗓子:“我觉得这是自功能饮料事件以来我们的第一次闹别扭。”

我咬唇:“但那次挺值得,我永远不该跑水塔里去的。”

玛姬窃笑:“就是嘛。”

我们接近农场。在茂密树林掩映下,从公路上看农场还是那么不显眼。我们开上私家车道,拐过那个急转弯,不一会儿,许多漫游的小马就映入视野。看到我们后,他们都先是一顿,然后继续各干各的。

玛姬将货车停在西边农田处的固定位置,我跳出车门,打量四周,发现一切都和昨天一样。农场中出现了更多小马,不过我习以为常,没对他们过多关注。他们也不太在意我,虽然我能感到远处传来时不时的窥探。除这些诡异的审视外,农场一切正常,所以我强迫自己忽略它,把心思集中到正事上。

“你现在就去找迈克吗?”玛姬边下车边问。

我拨弄蹄下草丛:“就像我说的,尽量别耽搁。”

“那随你喽”,玛姬指向主宅,“杰克告诉我这几天迈克一直待在房子地下室内做活,你或许可以在那里找到她。”

我哼哼:“怪不得我一直连她的影子都见不着。那你呢?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玛姬舒展胳膊:“这里一直缺人手,我准备随便找马帮忙。”

我窃笑:“找‘马’,嗯?你适应得挺快嘛。”

玛姬耸肩:“嘿,这不是在罗马么。”

“什么?罗马?”我浮夸地环顾四周,嘲弄地皱眉,“女士,我们甚至都不在欧洲!你地理怎么学的。”

我们轻笑几声。真好啊,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清理干净的创口一样开始愈合。我们凝视彼此,相对无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想让好不容易回暖的关系再度冻结,只能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玛姬蹲下与我平视,示意我走进些。我咽口口水,凑近,蹲坐在她面前,面对她不可捉摸、犹如带着石头面具的脸。她伸出手拨开我的鬃毛好同时盯着我的双眼。

“我们和好?”她问道。

我颤抖着吸一口气,勉强控制嗓子中的哽咽。

“好”,我低语。

玛姬温柔地抚摸我脸颊:“我爱你,马赫。”

我微笑着将她抱紧:“我也爱你。”

我们或许该在抵达农场之间做个了结,此刻情绪化的举动无异吸引了更多怪异的目光。可我不在乎,玛姬也不在乎,在继续前进前,我们需要和好如初,而这就是仪式。

玛姬松开手,将我放在地上。她迅速擦拭眼睛,看向别处,突然对地平线上的某个东西产生了浓厚兴趣。接着,她清清喉咙,用一席话与我道别。

“你身边都是关心你的人,马赫,只要你肯敞开心扉,我们都会尽力帮你。从长远来看,将其他人推开只会伤害到你,要是你坚持表现得想孤军奋战,最后事情真的会变成那样。”

我走进主宅的地下室,被潮湿的泥土腥气呛得喘不过气。顺着咯吱作响的楼梯向下,温度急剧降低。半完工天花板上遍布着的蜘蛛丝勾起我无数在类似地方玩耍的回忆,其中一处就是小萍花人类时的家。我突然理解她要把时间都花在这里的原因了。

好吧……原因不止这个,还得加上前几天那场晦气事。

地下室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第一,这是个极其巨大的地方,大概有房子占地面积的两倍大,一直延伸到后院;第二,这里有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高大宽阔的木架,上面摆满装着食物的桶、盒子、袋子,将此地变为名副其实的迷宫。我强烈感觉自己身处杂货店中,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中找小萍花难如登天。我不想大喊大叫,那样或许会把她吓个半死,所以我怵在原地开始苦思冥想。

右边传来刮擦声,像是一只沉重的箱子正被移动。我迅速走向声源,时不时停下来确认自己的位置。然后,我听到箱子倒地的撞击声以及紧随其后一个熟悉声音嘟囔出的咒骂。我踮着蹄俯身从右边架子底部窥探,瞥见一个黄色身影从一堆装玉米的袋子中晃过。

我停下来理理思绪,在我内心深处依然潜伏着愤怒,就像一条一经激怒就会窜出来择人而噬的毒蛇。我不会让它爆发,我不是要质问小萍花,我不准备大声叫喊,虽然身为雌驹,我们有成人心智,我能够克服不理智的行为——

“哈!!”

我发誓自己一跳足有十英尺高。我惊惧地大叫,肚子发抽,听着源自身后欢快的笑声。我挣扎着站直,转身,看到一只笑得几乎站不稳的萍琪。

“你-你几乎撞到了天花板!”她在大笑中挤出声音,“好一只小蚂蚱!”

“该死,萍琪!”我咬紧牙嘶声道,“别出声!我正想——”

“嗨?”小萍花放下箱子朝这边走来,“萍琪?是你吗?”

太迟了。我叫喊着把她往楼梯方向推。

“*讨厌!走开!现在!*”

萍琪对我的排斥毫不在意:“西班牙语啊,听起来真美妙。”

“*再不走我就要踢——*”

小萍花转过拐角,疑惑的神情在看到我后完全僵住。

“哦。”

我简直想尖叫。我缓慢转身,发现她瞪大双眼,静止得就像雕塑。我尴尬地笑笑,将蹄子伸到脑后。

“呃……嗨。”

小萍花垂下耳朵,转身走向她原来所在的地方。

“等等!”我向她追去,“我们需要谈谈!”

令我懊恼的是,小萍花没有回应。我转过转角,发现她的尾巴消失在不远处通道里。就这么丢下她一匹马生闷气无疑轻松得多,但我心已决。

“好奇怪哦”,萍琪从旁说道,“她见到你好像不大激动,这是为什么呢?”

“别装傻了!”我厉声道,“你就在场,你对前因后果一清二楚!”

“那当然!”萍琪咂嘴,“可每次我下来时她都在说多对不起你之类的话,我还以为她一见到你就会赶忙道歉呢。”

小萍花居然会向他马倾诉,真是好让我惊奇,不过萍琪算是也能算她姐姐,她大概觉得这种关系已经够近。可再想想,我们说的可是萍琪,或许小萍花是知道萍琪绝对不会评论对错才对她说话的。这不是我现在要关心的问题,所以我将它抛入脑后,向小萍花追去。

我发现小萍花正竭力将一个有她两倍大的箱子推上架子地二层。她显然很吃力,可从通道旁摆得整整齐齐的箱子来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任务。

“看起来你真是忙活了好久啊”,我尴尬地发言。

小萍花只是含混地应一声,将箱子推上货架,转身沿着通道走向一摞面粉袋。

“你知道吗,这让我想起了你的药剂实验将我们的俱乐部小屋烧毁的那个夏天”,我尾随她,稍稍落后,但保持不跟丢的距离,“你感到非常愧疚,于是一连五天躲着我们。当我们找到你时,发现你已将东边和南边田地中所有石头挪走了……只靠你自己。”

小萍花开始将面粉袋摞到自己背上,完全无视我的聒噪,四蹄站稳,转身往回走。

“哦,还有次驱车时你差点撞到一头鹿”,我不为所动,“要不是我伸出胳膊帮你猛打方向盘我们就撞上去了。自那之后我们有一星期没在学校见你,知道你母亲打电话告诉我们你因中暑住院,我们才得知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小萍花开始将袋子码放在箱子旁,在重负下咬紧牙关。

“我知道那天后你为何要躲着我们”,我坐下,注视着她在沉重的袋子下挣扎,“我也知道你为何要扎进繁重的体力劳动中去。可是,从问题上逃开,用劳役惩罚自己并不能解决问题,除了迷失在内疚中,这样做没有任何效果。”

“我差点让安吉下地狱”,她咬牙切齿,“我差点将大家暴露在无序的魔爪之下,我认为一些惩罚是理所当然的。”

“或许吧”,我赞同,“可决定惩罚形式的应当是你么?”

她苦涩地笑:“所以你想来替我做主喽?是吧?”

我迟疑。我想要这样吗?实际上,我的第一反应是就这么让此事过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我还是生气,可站在她面前,我就是狠不下心。

“不”,我最终道,“如果非要惩罚,我希望能有匹中立马员来裁决,一匹我们都信任的马。”

小萍花叹息,揉揉左肩:“那么你选谁呢?”

“我宣布,法庭现在开庭!”

我们一起转身。发现一只身着一件破旧黑衬衫,端坐在面粉堆上,将鬃毛用面粉沾成纯白色,带着她能做出的最肃穆神情看着我们,右蹄还拿把木工锤的萍琪。

“小萍花,你的命运现在正掌控在大法官萍卡美娜手中!”她击打锤子,发出啪的一声,“现在,请二位落座!”

我们张大嘴巴。

“*我的上帝*”,我轻呼。

“愿塞蕾丝缇雅保佑我们”,她低语。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遵从,或许因为那可是萍琪,或许因为这样解决问题比较快,或许因为从某种程度上将,我和小萍花都感觉这样其实也不坏。我是想找更权威的马,但萍琪恰好就在身边,她充当调节者也不赖。

小萍花和我在通道中央坐下。萍琪先是细细打量我们一番,然后清清嗓子,以低沉权威的腔调开口。

“小萍花,你被指控像疯子一样疯狂地强迫甜贝尔唤回苹果杰克的记忆!你是否认罪?”

小萍花翻白眼:“我认罪。”

萍琪点头,一团面粉从鬃毛洒落:“那么,并不排除当事人精神错乱的可能!你还记得自己的行为吗?”

“我记得,清楚地记得”,小萍花有气无力,“在以为就算不是永远,我还得过几个月才能见到苹果杰克的情况下,她竟猝然出现在我面前。身为人类时,我是独子,我都不知有过多少次想要一位姊妹来倾诉烦恼或寻找建议。当我见到杰克时,她为我所做的一切的记忆犹如潮水拍击礁石般冲击了我,突然之间,我感觉不再孤独。我想让她安慰我,我想让她告诉我她会和从前一样拯救我们的一切,可然后我意识到她不能,她没有记忆……于是我就失控了。”

“请记录员记下被告的证词”,萍琪宣布,“原告有没有话要说?”

我别开眼:“你想要我说什么?我理解她的所作所为,可这没有改变她将我们拉入危险的事实。她应受到惩罚。”

“那就来惩罚我吧”,小萍花插话,“又因为感觉自己是马渣,我这几天一直躲着你们,现在你应该也冷静下来了吧,告诉我,要我怎样补偿你?”

“在道歉和承诺不会像苦行僧一样窝起来之外?”我耸肩,“不知道。我又不擅长决定惩罚措施。”

“所以在不知道在自己想要什么的情况下,你跑来向我索求”,小萍花哼一声,“真是好有逻辑。”

“嘿,我不介意你的过错并不代表你可以就这么逃过一劫”,我道,“我需要确保类似的行为以后不再发生,必须提供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保证。”

“所以你具体想要什么?”小萍花扑闪耳朵,“我的口头保证对你而言显然不够,你是想剃下我的鬃毛做个巫毒娃娃还是要我用自己的血签一份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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