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不用看）（2 / 2）

他可以对她吐露一两句真心话，可以喜爱她，但是得不到丁点儿反馈的时候也会迅速抽身离开。

反观沈素洁，他对沈玉荷的包容和疼爱，对幕僚、客卿的信任，甚至是对沈玉珠和梁成碧都是坦诚主动的，很愿意主动给予他们机会，哪怕给予的前提是必须得到回报。

用女主的眼睛去看每个人，每个人都是被命运裹挟着往前走，可用局外人的身份去看，没有人是好人。

公孙芳和等人为了权利什么都不会顾及，想杀就杀，想抢就抢。

而公孙卞真一边打着仁善的旗帜，一边对昏庸的皇帝捧杀，等到公孙芳和夺了三州，杀夺得百姓怨声载道，让世家坐不住的时候才出手当一个清白可怜被迫反抗的太子。

为了让公孙芳和放下心防，公孙卞真在袁从筹袁从策卢虚灵等人都死了之后才过来主持大局，对上用来当人墙的百姓没有丝毫迟疑。

他想当真正的皇帝，只能亲手驱逐谢常剠离开，娶世家女为妻。

除去男主，书中所有的男性角色都是有无法洗白的污点。

而女性角色就完全相反，男性角色造就了女主的苦难，而女性角色却是女主痛恨这个时代的重要因素。

与牲畜同价的青衣奴，冬日投湖的舞姬，十二岁就嫁人的春女，枉死的小红福宝，被虐杀的如意，被无端牵连的梁成碧，嫁了人就只能是伍家妇的卫乔莲，当了十二年棋子的沈玉珠，为了父兄前程的安家姐妹，想当女将军的沈玉荷，被逼奸无人可告的裴羲玟，袁从管也只是江全送进宫的子宫，张扬的世家女也不过是一片片叶子，乃至于谢常剠这个真正的世界女主，也只能待在边关，一生见不到父兄，被迫孤身一人，还要为那个妻妾成群的人守着江山。

她们各有各的可怜和无奈。

这是大环境的规则，所以无论女主卫亦舒选择入世还是避世，无论她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无论选择沈素洁还是袁从简，都不会在这个时代中有一个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