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古今交替新旧更（2 / 2）

牧清歌问道：“他在做什么？”

戏宰答道：“他在创作乐曲。他在音乐上的才华天赋，可以视作神明。”

“这么厉害吗？”牧清歌感叹道。

羲然走了过来，说道：“他在三岁时甚至不用经过学习，就可以无师自通地演奏钢琴了，把听到的乐曲片段在钢琴上毫无错误地演奏出来；他在四岁的时候，已经写了协奏曲，也具备了被一位女王邀请到宫廷演奏的能力；他五岁的时候正式学习音乐；他六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巡回演出了，那一年他在宫廷表演，亲了女王一口，把女王哄得开心，女王的女儿，一位真正的公主扶了他，他说长大要娶那位公主为妻；他七岁的时候，写了小提琴协奏曲；他在八岁的时候写了自己的第一部交响曲。此后几年，他也在巡演和提升自己，在十一岁那年，他写了歌剧。他创作乐曲，从来都是一气呵成的，不用打任何草稿，他的曲子优美流畅，完美无瑕，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不过，乐师的地位很低，虽可在宫廷演奏，却只是被贵族们呼来喝去的仆人，于是他成为了第一个摆脱宫廷束缚，自负盈亏的音乐家。从那以后，贫困的生活就常常伴着这个有如神明一样的少年。虽然人们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神，但他就是神的化身，他的音乐就是神的音乐。”

“好了。”莫莫最后一笔划过，五线谱上的每一个音符都排列地极其优美。

“如果乐器俱备，现在就可以开始演奏。”莫莫说道。

“嗯，完美无瑕的乐章。”戏宰看着他手中的记录音符的纸张，说道。

“现在的时代，古典开始渐渐向浪漫过渡了。不止是音乐，制度也是，新的时代在萌芽，在悄然孕育一个新的世界。”莫莫在月光下举起那张纸，月光透过纸张，让音符更加清晰起来，仿佛可以跃到空中浮动。

“是啊，”戏宰说道，“但是夜间微凉，要不给你拿件被子披着吧。”

“好，麻烦了。”莫莫披着被子，仰望星空，说道，“我也要创作风格更加明媚浪漫的音乐。”

“一定是很精彩的作品。”戏宰说道。

几人就这样待到了次日的清晨。黎明在草叶下的晶莹露珠上折射灿烂的阳光。原先宁静的气氛，忽然被远处传来的嘈杂声打破了。是一阵吵闹声，伴随着摔打器物的声音。

“怎么回事？”莫莫对传来的噪音有些不满。

羲然循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说道：“公子，那边是凉梦和她母亲住的地方。”

牧清歌走到戏宰身旁，问道：“她们是遇见什么麻烦了吗？”

“去看看。”戏宰走在前面，其余人则跟着。

来到了庭院前，戏宰一行人看到小院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男女皆有，为首一男子不怀好意，把椅子摔地粉碎，还有两个男子和七个女子在一旁轻蔑地笑着。

“你们干什么？”凉梦愤怒地问道。

“干什么？”为首男子依旧笑着，“你还有脸回来？”

“我那儿得罪了你们，你们一大清早要来为难？”凉梦质问道。

凉梦的母亲也上前，小心道：“是我最近那儿做错了，让你们生气了，才又来这么对待我们吗？”

“滚开！”另一男子上前，一把推开了凉梦的母亲，让她撞在墙上，疼痛地叫了一声。

“你们这么无缘无故地欺负人，我…父王知道你们这么不守规矩，不会放过你们的。”凉梦继续呵斥，双手紧紧捏着拳头，不肯动手，只是挡在母亲前面。

一旁的女子道：“你都回来了，父王怎么还会像你离开后那样，把你母亲当回事啊。你去了玄魇宗界以后，也没什么名气，在乎你做什么？如今你都回来了，还不是继续任我们欺负？”

“你敢？”凉梦愤怒道，“你们要是再敢胡乱来，我就…”

“你就怎样？就算告诉父王，哼，又能有什么用？少来吓唬我们。”

羲然听着，说道：“公子，我去阻止吧。”

“嗯，一起去吧。”说着，几人推门而入，羲然上前拦住正要动手的几人。

“你们是谁？”

羲然说道：“几位不该如此欺负人的。”

“要你管。”为首的男子说道，“我教训自己的妹妹，轮得到别人来多管闲事吗？”他转头看向凉梦，冷冷道：“原来是有靠山，难怪硬气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