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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宝钗这面才在大观园出来,还没等回荣国府,就被去大观园的四个甄家婆子拦住了,宝钗无法,知道这人也不是来找自己的,可想着荣国府也不一定搭理他们,也不敢私自做主,就把人接回道自己的院子,与惜春禀报了。
到底什么事,怎办办,贾家人自己做主就好了,我只是个掮客罢了。
巧姐对甄家要干嘛,颇有兴趣,但也没贸然就上门去看热闹,总要高明白原委在行动啊,虽然巧姐有密探在手知道甄家的一些列行动于,但是却不知道人心如何,于是披着她的小斗篷就来找贾琏的麻烦了。
本以为自己老子此刻应该在屋里不服美人恩,刚到手的美人正是热乎的时候,怎么能不爱惜哪。
可找了一圈,却发现自己的老子在书房里愁眉苦脸的。
贾琏的书房是是对巧姐无禁制的,见家里啊你愁眉不展,巧姐自然要上前奚落一番:“呦,这不是号称无所不能的琏二爷吗?怎么愁眉不展的啊!”
贾琏见是巧姐,也不恼,只是道:‘谁家有你这么不着调的孩子,怎么能不愁啊。’
巧姐也乐呵呵的与父亲逗乐子,迈着小短腿,就往贾琏怀里钻,坐在贾琏怀里,看什么事让贾琏惆怅。
却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理藩院的一份东洋的国书罢了,其内容也不过是天皇解释自己为什么为天皇罢了。
当然了,这个天皇可不再是什么日落之国皇帝了,而是天子所封皇帝,整本国书都是在拍马屁,大致意思就是,自己之所以成为皇帝,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东洋国民认为自己是神,崇拜自己,自己是他们的信仰,所以自己才成了皇帝,但自己本身是有信仰的,圣天子就是自己的信仰,所以圣天子才是自己的神,自己的皇帝。
所以这个世界应该是圣天子分封皇帝,皇帝统御诸侯,诸侯替皇帝牧民,罢拉巴拉巴拉。
巧姐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可愁的,和族人本就是狼子野心的家伙,他们生来崇拜强者,我们强,他们自然恭敬了。’
贾琏叹了口气道:“你我二人知道后世之事,自然知道他们什么德兴,但是现在所有人的眼中,那就是个恭敬孝顺的小国寡民,与我们莫说是兄弟之国他们都不敢论。更是常以父子之国论之,还以此为傲。
这等小国,你若出去要说他们要高*****圈,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们要搞的事以我朝为尊的*****,让东亚各国都崇拜我们,所有人都会感叹道:嗯~这孙子这么孝顺了吗?替爹把本该做的事做的很立正吗?”
巧姐不以为然的道:“父亲就是想多了,我尚且都不能与你心意相通,你还指望这里的人能明白你要做什么。什么事,你就做就完事了,别人不需要明白,所有的公知,中产知识分子都吵吵的警惕政府,警惕当权者。但是历史给所有人的教训,就是往往该警惕的,都是这些所谓的公知。他们既没有站到眼见足够开阔的高度,自身又与众多的利益欲望纠缠,干的都是见小利而望大义的事。
父亲若和世人较劲,不如和我说说这甄家是什么情况。”
贾琏因为巧姐这话,点了点头:‘世人蝇营狗苟,不过围着权利二字罢了,贾家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哪大观园贾母一样,来卖儿卖女罢了,只是一个是为了权,一个是为了钱的区别而已。’
巧姐愣了一下,问道:“就这么简单?”
贾琏答道:“就这么简单,甄应嘉也不容易啊,甄家老太妃见当今生母要没了,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忘争宠,可皇帝的宠信是看情分的吗?
甄老太妃想着用自己的女儿,儿子帮自己笼络群关系罢了。”
巧姐见事情如此,就没了兴趣,道了句:‘真没意思。父亲还是讲讲自己为什么迷茫吧,定然不会是琉球哪点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