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既然如此,李唐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1 / 2)
两人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城门口,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实际上,赵桂熠早早地调动气运能量,增幅了自身
寻常成年男子一百个,也打不过气运增幅下的他。
同时,五感也得到了几十倍的增强,如果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立刻发现。
“气运珠,许愿此行一切顺利!”
气运珠:我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别q我。
有些不情不愿的闪烁了几下,显得有气无力的。
这实际上,是现在气运珠的中的气运其实并不多,所以干涉的事情太多所造成的。
王铁志看似大大咧咧的四处乱逛,实际上也是在护卫赵桂熠的安全。
两人看着城墙上的女子,竟然连盖头都没有,赵桂熠不由地把拳头攥紧了。
这秃驴真的是害人不浅。
这可不是一个盖头的事情,而是关系一个女子在夫家地位,以及在社会上的舆论的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现在还是女子出嫁的重要时间,没有盖头也罢了,还让她站在全部人都能看到的城墙之上。
普通人家倒是无所谓,以上那些讲究都是针对富贵人家的小姐的。
而贫苦人家的女子,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为了生存,有的女子还要去打工,去抛头露面。
但是这在那个时代是一件比较丢脸的事情,可是为了生活,他们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但是所有官宦人家,世家大族对此都非常介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是开放的唐朝,理学却和螨清时期差不多。
在他们眼中,唐初的风气虽然开放,在结婚的时候露脸也是一种不好的行为。
结婚不盖盖头,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跟现代人不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样。
站在城墙上,跟站在舞台上让大家观赏,一个样。
为了生存,有的女子还要去打工,去抛头露面,但这不代表他们不在意这个,稍微有些家境的,都不乐意娶这样的女子。
长安公主被这般对待,就被注定了只能在不在意的这事的人里,挑选自己的夫婿。
长安公主自然是皇室的人,也姓李,封号和姓名是一样的。
赵桂熠看的十分分明,那女子脸上丝毫表情都没有。
眼神空洞,但是却好像看了自己一眼。
不道是不是错觉?赵桂熠对这人居然莫名的感到有些熟悉。
赵桂熠清楚的记得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什么老套的英雄救美,呸,美救英雄的剧情。
不过也没有多想。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晃过去了。
毕竟自己此行来可不是为了她而来的,顶多算是一个陪衬罢了。
只不过,他目前还没有,这改变乱世的力量,目前的他还无能为力。
这改变乱世的力量啊!
哎,能救一个就救一个吧,他又不是圣人,只能在心中的小本本上又记上一条。
等了一会儿,旁边那个大光头喊了一声:
吉时已到!
城墙上的女子就把手中的绣球给抛了出去,砸中谁就得嫁给谁。
而且这下边流浪汉也是非常多的,抛中了流浪汉,或许就得跟着流浪汉一起流浪。
赵桂熠暗中勾通自己穿越的金手指——气运珠,把两人的气运连在一起。
千里姻缘一线牵,哪怕只有这么一丝的气运连接,也算是有了因果。
果然,那个绣球不知怎么的,经过无数次的转手,就跑到赵桂熠手里了。
再加上他十数倍的身体素质,不要想从他手中再抢走这个球。
事发突然,赵桂熠也没有仔细思考:
“抛绣球择佳婿”的习俗,相传在汉代就有了。
但实际上这种站在楼上抛绣球的习俗,在汉族历史中根本不存在。
男子和女子的婚姻,一般都是由双方父母决定的,或是家族联姻,家族做的决定。
特别是对于大户人家来说,更是要经过婚姻“六礼”才能结合,否则就是违反伦理。
而抛绣球这种招婿方式不仅会破坏礼仪,而且很可能会导致绣球被与新娘十分不般配的人捡到的危险。
对于大户人家来说,这根本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至于公主择婿,当然是朝廷文武重臣的子弟才可以。
当然,新科状元也在列,只是有这个权利罢了。
但能否被择中,还要看运气好坏,并非每个状元都有当驸马的命。
“兀那小子,上城墙来!”
这道喊声十分粗犷,赵桂熠即使在城墙下,也能清晰的分辨出,这就是唐朝的猛将程咬金的声音。
上了城墙,眼见一个衣容华贵的中年人,以及一个身着轻甲的壮汉。
“既然是朕要嫁女儿,自然也不能太过于随意,你是何方人士?”
那个中年人说道,很显然,这个人就是李世民,他的画像被摆在自己桌子上已经很久了。
“草民是赵庄的农民,家中有四五亩田地,只是奈何之前一直没有收成,家中已经没有余粮了。”
“为了今年的种(zhong 3声)粮,不得不进城找亲戚先赊借一些。”
赵桂熠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毕竟普通人第一次见天子都是这样的。
赵桂熠也没有被准起身,直到一个传讯的小兵回来报告:
“陛下,初步查验,此人的确是赵庄的一个村民,其人世代务农,家世清白。”
这个时候,李二点了点头,说道:
“身份还算干净,成为朕的驸马之后,以后不得为官,你可愿意?”
“小民能尚公主,已经是十世修来的福分,又岂能让陛下因私废公?”
废话,我造反的,为官干嘛。
“看你这样子,可曾读过书?”
赵桂熠心头一紧,自己编造的那个履历里面,可没有在学堂读过书。
但又不能直接否认,自己的话可能就透露出几分文雅,对方也不可能强行在这上面做文章。
“未曾,只是跟着先生学了些字,勉强能看清文书和借据。”
“为何同村的人都说你未曾读过书?”
刚才那个士兵,只是说了一句他的身世清白,可没有一个字指的是他上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