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到你流泪(1 / 2)
官家也不跟众人买关子了,直接就说道:“今儿如此把你等请进宫里,也就不走面子了。”说罢将手里的证据摔在隆纳图面前。
隆纳图捡起仔仔细细的读完,越是往下读手越是抖得厉害,光是前几页就够他在这个鬼地方死个千八百此的了,后面的就更不用说了。
这项来是个高傲的人如今也是腿软,直接跪在地上望着皇帝给条活路,“陛下~冤枉哪陛下,我等自诩忠良,断然是不会做成此等败类事来。”
这下凡是南国的人无一不是冷笑,这些年来西域的用意皆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在当年的西夏屠城之时,就真真的叫人领教了这西域人的残酷,就连那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曾放过。
闻人父子二人就静静地站在一旁,手中的信件是他们的最后一击,闻人清在等着时机,一个可以将陛下和西域联盟彻底搞崩塌的时机。
“这是朕的人亲自去查证得来的,你觉得是朕自己编的,就为了你一个小小的使团长?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皇帝直接站起来,走到隆纳图面前。
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老人,心中却没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纲常,一心想要弄死。当年西夏的事情已故的就是皇帝多年的至交,朋友死于非命,就连其未过总角的儿子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这个老东西还活到现在,又来迫害自己的子民,是可忍孰不可忍。
“陛下~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保不齐这人就在这里,陛下家贼难防呐。”隆纳图看着一旁看戏的闻人父子,眼神中略带着不削。
皇帝自是明白这隆纳图指桑骂槐之意,可是这话里明摆着还是说自己看人没眼,此等嚣张跋扈之人简直欠收拾,一手掐着隆纳图的脖子,虎视鹰瞵的看着说道:“你这破皮腌臜的东西,到现在还一心想坏我社稷,今日你就是死在我手上,想必你家主人也没什么可说的。”
皇帝手上用了狠劲,腕臂上的青经暴起,关节间泛着白,隆纳图的面色逐渐成了朱红色,喘不过气来,却还是说道:“陛下~你真就信得过这闻人家的人?他们可才是老狐狸,才是渔翁啊!”
越是吐出一个字,皇帝的手越是用力几分,就在隆纳图快要坚持不过来的时候,才松开手说道:“你以为我会就让你死的这么舒服?我这辈子最狠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我要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全全还给你。”
就在这个间隙中,闻人清突然跪下说道:“陛下,能的陛下信任是闻人氏的福气,既然今日陛下放我们父子二人一码,我等自也是将保命的行当交到陛下手里了。”
说着便将手里的信件全全交给皇帝,“陛下,您看看这是这些年来西域同朝中所有官员的来信,这里是臣冒着死夺得。”
闻人宏也跪下说道:“陛下~~,臣有一事望陛下能容臣禀报。”
皇帝拆着手中的信件,说道:“你且说说。”
“回陛下,就在前几日,西域使团一行就在北原公主回府的路上将其绑架,如今北原与南国交好,此等恶徒如此嚣张,北原公主手无缚鸡之力的,若是无人搭救真真是寒了人心,吾儿只身前去营救,不料却着了他们的道,中了埋伏身受重伤,才将其救下,此事望陛下给吾儿一个公道。”闻人宏不停地扣着头。
行里字间都是委屈,在皇帝眼里这自从闻人宏继承了其父亲爵位以来就没有什么求过皇室,虽说是百年望族,却也是个不攀枝头的,自诩这文武双全的清白忠贞之家,就算是和公良氏私交甚密,在自己这里也是默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