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很疑惑的事(1 / 2)
少艾声音淡漠:“聂岱山还没死!”
司允小心问:“你是打算帮玲珑山庄吗?”
少艾还没说话,别知就扇子一打否决了:“归墟的实力在江湖之上可是响当当的,玲珑山庄虽然这几年发展的也不错,但是相对于归墟来说实力还是弱了很多的。
想通过帮玲珑山庄来达到报复归墟的想法应该行不通!你是有别的法子吗?”
面对少艾对归墟的恨,别知和司允都是完全的接受。别知饱读圣贤书,没学会什么要忍要让的那些心思,反而更能理智地看待少艾对归墟的憎恶。
毕竟是灭族的仇恨,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并不是说如今归墟有多正派多光明多厉害,就能否认聂岱山的罪行。
司允则是完全一颗心就是偏向少艾的,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她做什么都有很正当的理由。若是错了,那么不是对方错了,就是判定对错的标准错了。
所以他们都能理解也完全接受少艾对归墟的恨和憎恶。反正他们两个在归墟的时候,志都不在剑术上,平时更是和少艾的感情深些。
若要真说起来,别知不知道被尉迟柳明着暗着暴打过多少次,司允也因对武学没天分被归墟弟子嘲讽几何。
所以他二人对归墟并没有多少好感!
“我没打算帮助任何人,玲珑山庄庄主乔桓也是我灭门仇人之一!玲珑剑法出自我家刀法的另外一本书上!而且我隐隐觉得,玲珑山庄会灭七煞门,也是为了其他本的刀谱。七煞门门主乌郁可能也是当年的人之一!”
别知和司允相视一眼,皆是震撼!竟然不止归墟。
别知手指慢慢摩挲着扇子柄,探头问道:“你家刀谱共有几本啊?”
“十本!一整套刀谱!”
二人又是一惊。
司允温柔地问:“为什么各处散落呢?”
少艾声音清寒:“义父说,就是为了这本刀谱才灭的我家!”
别知咂舌:“不会吧?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有几个人觊觎你家刀谱,便联合起来灭了你家,然后将刀谱瓜分,他们为了掩人耳目,便将刀法演化成剑法自成一派?”
“嗯!”
司允想到无论是玲珑山庄还是七煞门在江湖之上都是叫的响名字的,更别说归墟如今成为剑宗泰斗,若说他们都是依靠少艾家的残余刀谱就有如今这样的成就,那少艾家的刀谱得是多么厉害的一套,可若真是如此,少艾家怎么会守不住呢?
不应该直接是无敌的存在吗?
司允能想到的,别知自然也能想到,他当即就问了!
少艾目光有些怔仲,安静了须臾才回道
“因为此刀谱是汇聚我家十几位长者毕生所学,又经过多年反复推敲验证,待刀谱成册之时,先辈们也都相继离世,而后人还未学成,就被灭门夺走!”
别知张口就来:“既然你们家也才刚刚得来,他们那些外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少艾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别知扇子轻轻点了点桌面,心中暗暗有了猜想。
既然是十几位武林前辈潜心钻研出来的,那么消息不可能一点没透露出去,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想来这些人早就盯上了这本秘籍,就等他们研究出来了!
正是贼眼窥天机、妙手摘横财,无耻至极!
司允听到这些,更心疼少艾了,嘴里的东西都瞬间不香了。倒是少艾,面色清淡,连食欲都没影响半分!
别知也呼啦呼啦将饭菜吃个光后,又疑惑地问道
“这些人当年既然能一起筹谋此事,想来都是认识的,怎么现在才动手呢?”
司允难得聪明了一会道:“正是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才不能是认识的人吧?不然还得各自担心对方有朝一日会不会捅了出来。
只有相互不认识,才能在江湖各自立足,他日不再相见,也就无人知晓这种龌龊卑劣的过往!”
别知点了点头,不过他又思量片刻道:“肯定有一个牵线人,这个人定是个百事通,了解各方能人,然后在其中牵线搭桥,不然这样的事情做不成。
若真有这样的一个人的话,别人不认识,此人定然知道当初的十人是哪些人!”
“但是想找到这个线人谈何容易啊!”司允戳着自己的手指头掰手指头算。“还有七个人没现身呢!以少艾家刀谱的精妙,又不知道是哪个响当当的门派!”
“应该是还有六个吧?”别知觑向少艾:“归墟应该是聂言休、聂岱山父子二个,不然不会有三本!”
别知想,不然少艾也不会当着聂清平的面去杀一个本就行将就木的老人,定然也是其中之一,才让少艾亲自送他上路!
“七人!”少艾道:“七煞门我如今还不敢肯定!义父也没有最终确认下来。”
“不对吧,若是还有七人,这剩下的刀谱也不够分吧?要么几人共一本,要么就没那么多人!不过以这些人的本事,想来若是连一本都没分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很有可能并没有十个人!”
“具体人数我也不知道!若如你所说,估计得找到那个牵线人才能知道,姑且算十个吧!”
别知颔首,暂时也只能是这样了。
不过别知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道:“少艾,你放心,这事我熟,不过是时间久远了点,得多花点时间,但是这消息,我一定给你挖出来!”
司允眼睛一亮。
对哎,别知最擅长这种挖人老底的事情了,谁跟谁多吵了两句嘴,他都能套出来,几年前谁家表哥喝醉了跟狗睡了一晚的事情他都能问清楚那狗是什么品种,睡了几个时辰,说了什么话。这种事,他确实熟!
少艾倒没那么大的欣喜,都已经是十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她自己都快忘了当年是什么样子,想查清楚,哪有那么容易,不能抱太大希望,她能做的,也不过是知道是谁,就让谁付出该付的代价罢了!
几人吃过饭后,又闲聊了两句,别知就兴冲冲地准备办这个事情去了。
聂清平带着尉迟柳和山山回了九尊峰,尉迟柳需要静养几天,聂清平则带着罪状书去了聂岱山的比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