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656-4-25 沃杜布 亚历克西斯与希德(2 / 2)
“是的,试一试又无妨,我说了,加比给她下药了。”
“我想说,”希德对邋遢汉面露愉快感到恶心,“即便集会里一直充斥着,私生子、骗子、凶手、小偷、勒索犯、乱(文字缺失)犯、纵火犯,叛国者,甚至还有过歇斯底里、性格扭曲、毫无骨气、自吹自擂的傻子,从没有一个持牌者遭受过你的指控,母马(文字缺失)者,这倒真的是个成就了!”
“谢谢。”
“蠢货,我没有在赞赏你!”
不知道是恶臭还是其他令人作呕的现实让希德捂着鼻子,他从抽屉里挑拣仪式材料。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居室臭气熏天,睡在这里绝对会做噩梦。
亚历克西斯却不在意,他的狗鼻子一下就嗅到水果和酒精的气味,“等等,我好像闻到了什么,番泰的蜜酒,是不是?”
客人自顾自地一通乱翻,把井井有条的柜子搞得比猪圈还糟糕。然后他找到了,拔开瓶塞贪婪地嘬吸着,像吃葡萄一样饥渴,酒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浸湿他的衣服和地毯。正当他喝得痛快,一股气流将他包裹,是希德在施咒。
引路者将洗澡这种仪式施展得登峰造极,人就像被泡入热水,又像被云朵包裹,一种温软的感觉,转眼间被清理得像哨子一样干净。我们这才见到亚历克西斯真正的样貌,淡褐色的卷发,高鼻梁,迷人的嘴唇,还有一双蓝眼睛。他满意地闻了闻腋下,“哦,松脂味,我喜欢。”他看起来精神多了,重要的是空气闻起来味道不一样。他一口饮尽,似乎还在回味,眼睛贼溜溜地扫视,想知道有没有错过被藏起来的佳酿。
“你的计划简直一团糟!把钱花哪了?我该提醒你,你向我借过10金币,却连20银的船票都付不起?”希德冷漠地说:“而现在,你又欠了我1金币。”
“嗯,什么时候三阶仪式都这么贵了?”说完,亚历克西斯摇了摇空瓶,大概想出了原因。那又如何,无赖没打算还钱,问道:“还有吗?”
亚历克西斯大大方方地接过来希德另一个酒囊,拔开塞子就要往嘴里灌,这时,他突然想到忘记说祝酒词。他大约记得同伴常说的话:“敬对原始存在的最高表达。”(注:未免有望文生义之嫌,出处应当是“...意欲就是原始存在,...,整个哲学所企求的,只是找到对原始存在的最高表达。”)希德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持咒整理房间,对居住地的态度,就像他的大脑无法容忍一丝凌乱。
大量的酒精亚历克西斯已经让发晕,酒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空了,他跌跌撞撞地向床摸过去,一边用瑟加语(Cergian)嘟囔胡话:“这可是我听过最奇怪的了,敬对原始存在的最高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