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656-4-21 沃杜布 人们(2 / 2)
确实,知道这个故事无非可以使一成不变的生活有点激情,但却并不能解开埃弗顿一家失踪案的谜题。警官早知道故事愈经人之口,愈远离真实的样子,这该感谢破案的经验。在这个瞬间,弗雷德想起昨夜乔治喝得烂醉、沮丧的模样,脑子空空如也,因为一个令他震撼的念头就这么出现了,说不定乔治队长知道一些内情,为什么神秘的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唯一的解释是似乎沃杜布将有一个连环案。
弗雷德脸颊微红,掩饰了慌乱和激动,喊道:“乔治在哪?”
那么,乔治警官究竟在哪里呢?
这并非难懂的问题,按照最正常的方式来推断,乔治很有可能还没起床。而事实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卫兵们就拜访警长的家,粗暴地敲门喊醒了他,泡在酒精里的人听到的第一句话不是“早上好”,却是“教堂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难道还有什么比安东尼奥这人更奇怪吗,乔治心想,一边反问。但是两个卫兵没敢直接回答:“塔瓦勒斯先生,您得去一趟,执政官找您。”
换了身御寒的衣服,乔治没有认真打扮就随他们出门。天气尚好,三个人不快不慢地走在泥巴路上,海风吹得他们面颊通红。乔治的困意被海风吹没了,寒冷反而令他的大脑活跃起来,思索起昨天的案件和安东尼奥的那封信。那一定是个警告,乔治想着,安东尼奥警告我,不要调查他,否则以他的名望和手中的证据完全有可能让我身败名裂。我得弄清楚的地方是,学者和拉布尔丹的关系,或者说,与帕基尼家族有无关联。
乔治很难直接对学者做出些什么,这带来苦恼,不过,更加苦恼的还在等着他。到达圣波拉修斯教堂的时候,时间大约是六点,天越来越亮。外围戒严的士兵让乔治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之后他进门见到了城卫军务官菲尔(Phil)、财务官弗农(Vernon),执政官韦伯斯特(Webster),唯独没有克莱门特牧师。
某种程度上,牧师可能因为某些事务被拖住,但是,乔治想错了,在昨夜他逃离沉重的记忆,醉得神智不清的时候,圣波拉修斯教堂发生了可怖的案件。